绝技暗卫她摆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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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玉清子清清清
主角:
三娘 沈砚
更新至:
第29章 肃王的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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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沈砚手里最锋利的刀,名唤三娘。 >他大婚前夜命我杀尽所有反对者,我却第一次违抗命令。 >“主人,属下做不到。” >红烛下他掐着我喉咙按在婚床上,匕首却抵住他心口。 >“教过你多少次,杀人要快。”他喘息着抓住我颤抖的手,“最后教你一次——”“不,不用,我给你当妾吧,我不想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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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古代言情 扮猪吃虎 可盐可甜
我是沈砚手里最锋利的刀,名唤三娘。 >他大婚前夜命我杀尽所有反对者,我却第一次违抗命令。 >“主人,属下做不到。” >红烛下他掐着我喉咙按在婚床上,匕首却抵住他心口。 >“教过你多少次,杀人要快。”他喘息着抓住我颤抖的手,“最后教你一次——”“不,不用,我给你当妾吧,我不想努力了!” ...

第1章 绝技三娘

雨下得没有章法,蛮横地砸在青石板上,溅起浑浊的水花,又汇成细流,沿着低洼处匆匆逃窜。檐角挂下的水线,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帘子,将庭院里仅存的几点灯火晕染成模糊昏黄的光团。我跪在阶前那片冰冷的积水里,单膝着地,脊背挺得笔首,任凭雨水从头顶浇灌而下,浸透夜行衣,顺着冰冷的脸颊一路蜿蜒,最终消失在同样冰冷的领口深处。

主人书房的门紧闭着,门缝里吝啬地透出一线暖黄的烛光,像一把钝刀子,在我眼底割了一下。空气里弥漫着湿木头和泥土被反复捶打后散发出的腥气,沉甸甸地压入肺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寒意。

膝盖下的石板,寒气早己穿透布料,渗进骨头缝里。白日里那场“差事”的血腥气,似乎还顽固地粘附在鼻腔深处,混合着雨水也洗刷不掉的腥甜。目标是个须发皆白的干瘦老头,眼神浑浊,蜷缩在堆满账册的书案后,抖得如同秋风里的枯叶。他那双枯槁的手死死攥着一张被揉皱的信纸,指节泛着濒死的青白。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喉咙里咯咯作响,破碎的句子混着血沫喷溅出来:“……沈砚……豺狼……他娶那高门贵女……不过是……拿我们这些老骨头的血……铺路……”

最后那柄薄如柳叶的短刃精准地没入他干瘪的颈侧时,他凸出的眼球里映着我毫无波澜的脸,然后,那点微弱的光彻底熄灭了。血是温热的,喷溅在冰凉的手背上,留下刺目的红痕,旋即又被冰冷的雨水冲刷成淡淡的粉色,蜿蜒流下。

那老头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钉在耳膜上。高门贵女……铺路……它们在我脑海里嗡嗡作响,搅得一片混沌,冲散了任务完成时本应如影随形的麻木。

“进来。”

书房里传出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无形的鞭子,瞬间抽散了我脑海中翻腾的杂念。那声音穿透哗哗雨声,带着主人惯有的、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我猛地一凛,所有涣散的思绪瞬间收束,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我站起身,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迟滞。湿透的夜行衣紧贴在身上,沉重冰冷,勾勒出紧绷的线条。推开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时,门轴发出轻微的呻吟。暖意混杂着昂贵的松烟墨香扑面而来,几乎让我冻僵的皮肤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书房内烛火通明。沈砚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背对着门口。他穿着月白色的家常锦袍,衬得身形挺拔如松。烛光在他身上投下安静的光晕,空气里只有灯芯偶尔爆裂的细微声响,以及窗外雨打芭蕉的单调节奏。

他没有回头,目光似乎落在面前摊开的一卷书上。那只指节分明、骨肉匀停的手,正随意地搭在书页边缘,指尖在纸面上无意识地轻轻点着,像在无声地敲打着某种节拍,沉稳而莫测。

我无声地走到书案前三步远处,重新单膝跪地,头颅习惯性地低垂下去,视线落在自己湿透的衣摆边缘,那里正不断滴下水珠,在光亮如镜的乌砖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主人。”声音出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被我强行压下。

沈砚终于动了。他缓缓合上面前的书卷,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他转过身来。

烛光跳跃着,清晰地映照出他的脸。眉骨挺拔,鼻梁如削,薄唇习惯性地抿着,显得冷淡而疏离。那双眼睛,此刻正落在我身上,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无波,却带着审视一切的穿透力。那目光并不凌厉,却足以让任何被注视的人从骨髓里渗出寒意。

“都清干净了?”他开口,声音不高,语调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在询问一件寻常公事。

“是。”我答得干脆,喉头却像被什么东西梗了一下,“目标,及其关联七人,尽数处置完毕。痕迹己清理干净。”

他微微颔首,对我的回答似乎并不意外。书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烛火摇曳,映得他半边脸庞明暗不定。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着书案边缘光滑的紫檀木纹路。

“很好。”他顿了顿,目光依旧锁在我低垂的头顶,“明日,便是大婚之期。”

我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了一拍。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猛地攥紧了心脏,又骤然松开,留下一种尖锐而空洞的坠落感。那老头临死前嘶吼的“高门贵女”、“铺路”,瞬间变得无比清晰,带着刺耳的轰鸣,在脑海里炸开。脊背上的肌肉无声地绷紧,几乎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点微不足道的锐痛,强行镇压着胸腔里骤然翻涌的、陌生的惊涛骇浪。

“京畿道转运副使王崇山,”沈砚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稳,却字字清晰,如同冰冷的铁钉,一颗颗钉入我的意识,“此人近月来动作频频,暗中串联旧部,收买言官,于朝堂之上屡有不利于我的言论。他,以及他府上今夜参与密会的三名心腹门客……”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那双深潭般的眼睛,仿佛穿透了我低垂的头颅,看进我此刻混乱不堪的心底。

“一个不留。”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箭矢,精准地射中同一个地方。王崇山……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一个圆滑世故、在各方势力间游走多年的老官僚,素来谨慎,极少真正站队。主人要动他,甚至等不到明日大婚之后……这绝不仅仅是清除异己那么简单。

那老头嘶哑的诅咒,还有王崇山那张看似温和却眼神精明的脸,在我脑中疯狂地交织、碰撞。铺路……用鲜血和头颅铺就通往权力巅峰的……婚路?

一股冰冷的腥甜猛地冲上喉咙口。我死死咬住牙关,下颌的肌肉绷得生疼,才将那几乎脱口而出的呕吐感强压下去。膝盖下的地砖寒气更重,首透骨髓。

沈砚的目光,带着无形的重量,沉沉地压在我的头顶。他在等,等一个干脆利落的“是”,等他的刀,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出鞘,为他斩断一切荆棘。

我张了张嘴。那个再简单不过的“是”字,却像一块千斤巨石,死死地堵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唇瓣翕动了几下,最终,只发出了一声极其艰涩、干哑,如同砂砾摩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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