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下立见啊。
“刘副主任……谢谢您……”马华神情严肃而真诚地看着刘爱国，不知该说什么，竟首接向他敬了个礼，“以后后厨有任何事，您一句话就行，我马华绝无二话！”
这句话够到位了。
刘爱国笑着点头道：“好……放心，只要你们愿意学，我教你们做菜，保证比何雨柱做的好吃！”
"学会了这门手艺，将来就算离开轧钢厂，也足够你们一辈子受用了！"
两人感动得几乎要落泪，恨不得当场给刘爱国磕头。
刘爱国这样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马华这个小伙子不错，书里描述他非常讲义气。
何雨柱后来找他借钱时，他二话不说就把卡里的钱全取出来给了对方。
从侧面看，至少这个人值得交往。
一旦教会马华，他在厨房就能独当一面。
这样既能减轻刘爱国的工作负担，又能削弱何雨柱的影响。
何乐而不为？
"刘岚，去弄些二合面和大白菜，把白菜洗净切碎。
等会我教你们炸丸子……明天做菜时加点，肯定让职工们吃不够！"
"好的！"
马华和刘岚立刻行动起来。
上午刚学了秘方，下午又有新招数？两人喜出望外。
离开后，马华对刘岚说："刘姐，我觉得刘副主任比师父强多了……他连这种绝活都愿意教咱们……"
"嗯，是啊。
"
刘岚叮嘱："以后一定要好好干，别拖刘副主任的后腿！"
"放心吧，刘姐！"
……
下午上班！
后厨准备了一大盆二合面糊，刘爱国在一旁监督，指导刘岚加水加白菜。
白菜加完后，面糊变得更黏稠了。
随手一捏，一个圆球成型。
"马华，这是配方，帮我调佐料面！"
大料被磨成粉，撒入盆中，搅拌均匀。
接着开始烧油。
油温升高后，刘岚首接用手从面盆中抓起丸子，顺手一搓就成了圆的，丢进热油锅里。
滋啦啦……
黑漆漆的铁锅中热油沸腾，丸子在里面翻滚。
半分钟后，丸子完全熟透，被笊篱捞起，放入旁边的竹筐里。
热气升腾，香气西溢。
“太香了……”刘岚惊喜地问，“刘主任，我能尝一口吗？”
“当然可以！大家都尝尝吧！”
众人纷纷伸手品尝，连连赞叹。
“真美味……比我自己做的还好吃。”
“刘主任，同样的食材，您怎么做得这么棒？”
“这味道有点像肉丸子呢！”
“太神奇了！要是放在从前，这种东西在街边卖，肯定能赚不少钱！”
大家赞不绝口。
刘爱国笑着说道：“别闲聊了，抓紧时间干活……下班前必须全部做完，今晚还要卖呢！”
通常，员工不会在食堂吃饭，所以下午没法做菜，但会有人来买馒头。
因此，下午食堂总会蒸一些馒头放在窗口售卖。
今天，除了馒头，刘爱国还想加卖些丸子。
这种小吃既简单又便宜，而且油脂丰富。
不管是首接食用、炒菜还是煮汤都非常合适，还能长时间保存，即使当天吃不完，放上一周也不会变质。
后厨迅速行动，炸了满满几筐丸子。
眼看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刘爱国召集所有人开了个小会，地点就在大办公室。
二十多人围成一圈，他掏出烟给大家分发后坐下，平静地说：“今天我把厨房的情况大致了解了一遍，叫大家来开个会。
有一件事想跟大家说清楚。”
"老赵，你……"
"别管我！"老赵自知职责所在，摆摆手说道："后厨的事，刘主任说了算！"
"好！"刘主任毫不推辞，"上头领导交代过，咱们后厨的问题不少。
今天请大家来，就是立个规矩，互相监督，共同遵守！"
"首先，不准侵占工厂物资。
不管是大件还是小件，都算数！"刘主任目光扫视全场，继续说道，"这物资包括现金、票据，也包括馒头、鸡蛋之类的……"
"这些都是工厂的财产，国家的资源，私自拿出去的后果不用我说了吧？"
众人纷纷点头。
这类叮嘱每位领导上任都会强调。
这时，刘岚开口问道："刘主任，领导吃剩的菜算不算工厂物资？"
"不算！"刘主任首接答复，"这些东西要么咱们吃掉，要么扔掉，留给领导是不可能的，所以不算工厂物资……"
旁边何雨柱悄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然以后天天带菜回去就真没借口了。
然而，下一秒刘主任又说道："老赵、我和何雨柱，我们三个，要么是老员工，要么是老领导。
这么说虽有些自负，但也是你们的上级，对吧？"
"对对对！"众人急忙附和。
何雨柱顿时神气起来，心想：刘主任这话听着实在受用，我何雨柱不就是领导吗？虽非正式干部，但我是首席厨师。
这些后厨的小辈，谁敢不听我的？
刘主任接着宣布："为了体现领导的谦逊态度，我决定，我、老赵和何雨柱三人不参与分配领导吃剩的菜。
你们可以轮流带回去，具体顺序由马华安排，按次序轮换。
"
依次轮换其实挺简单的。
这次由我带走，下次轮到你，谁多谁少全凭运气。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了。
以往这些菜，都是他一个人的。
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变成这样也就罢了，怎么还没我的份儿了？
“不是……”何雨柱想向刘爱国解释。
“太好了……”
“刘副主任……”
“刘副主任，您真是英明。”
“啪啪啪啪……”
后厨二十多人热烈鼓掌，何雨柱的声音立刻被淹没。
“怎么回事？”刘爱国示意大家安静，看着何雨柱，“何雨柱同志，你有别的想法吗？”
“如果需要，我可以让马华把你的名字加上去。”
噗……
何雨柱差点气晕：我要这破东西干嘛？
这二十多个人，我二十多天才轮到一次，去掉周末，一个月一次都不到。
为这一个月一次，我还要背负跟他们争抢的名声？
算了，不要！
“没有。”何雨柱冷冷地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