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叹为官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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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云之羽,亓官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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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云之羽:叹为官徵
作者:
我是宋Esther
本章字数:
6126
更新时间:
2025-07-06

选亲结束后,亓官瑁、云为衫和上官浅三人就被送回女客院落。

其他被选中的新娘们都被送去别处了,院子不复热闹,显得寂静冷清。

云为衫和上官浅关起门来说话,亓官瑁不耐烦应付她们,就借口疲乏回房休息了。

此后,三人就在院子里相安无事的相处着。

没过几天,云为衫似乎和上官浅起了龃龉,二人的气氛有些冷冰冰的,亓官瑁只当没看见。

首到宫尚角派出去的人带了可靠消息回来。

三人被漏夜请去执刃厅,宫尚角、宫远徵和宫子羽以及长老们都在。

“经核查,大赋城上官浅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上官浅露出一个转身即逝的、自信的微笑,她福了一礼,腰间的玉佩上下摆动,翠绿的穗子比她美丽的脸庞还要扎眼。

“经核查,江南亓官瑁姑娘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问题。”

除此之外,调查的人还带了一封信给亓官瑁,这是亓官氏夫妇托宫门人带给她了,宫尚角亲手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就是一封普通的家书。

只是那些话……宫尚角想起信件上那些亓官夫人嘱咐亓官瑁把握住宫远徵的那些话……真是有意思呢。

宫尚角打趣的目光有一瞬间落到宫远徵身上,后者有些不明所以,给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多谢执刃大人!”

亓官瑁一副思家心切的模样,急急接过信件,手上的五币钱手串和玉镯碰撞,琳琅作响。

待看清信上的文字时,亓官瑁的双颊咻地飞红了。她难为情的瞥了一眼宫远徵,然后迅速低下头。

宫远徵今日穿了一身银灰间色的常服,外披灰鼠皮裘,他见亓官瑁似乎神色有异,加上哥哥的目光也不太对劲,就过去把信件夺了过来。

这不看还好,看了还真是吓一跳,宫远徵如今尚未弱冠,翻了年才十八岁,一下子看到什么“把握夫君心思”“早日生子”之类的话,脸瞬间比亓官瑁还红。

(弱冠是二十岁。)

他自顾自咳了一声,双手搭在身前,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今日真是多余穿这件灰鼠皮裘,热死了。

“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亓官瑁扫了一眼云为衫,对方脸上似乎有一瞬间变得心虚,上官浅则是紧紧抓住云为衫的手,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云姑娘,你怎会……?”

云为衫不能、也不敢否认,只是极力咬死自己就是梨溪镇云家的长女云为衫。

最后经过宫尚角的一番压力试探,才有惊无险地躲过了,但亓官瑁敢肯定,宫尚角绝对没有打消对云为衫的怀疑。

原以为确认云为衫的身份后,她们就可以回去了,没想到宫子羽却让金繁把药房的贾管事带上来。

贾管事一番犹豫后,承认是宫远徵指使他更换药材,宫远徵是个急性子,沉不住气,上去就要殴打贾管事,最后被宫子羽拦住了。

“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见宫远徵敢当着众人的面殴打贾管事,长老呵斥了一句,但宫远徵不听,最后还是宫尚角一句话劝住了宫远徵。

“哥,我没做过。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

宫远徵又气又委屈,尤其是当他听到宫尚角就这么把他推出去受刑时,那表情,仿佛整个人都要碎了。

虽然他知道宫尚角最是讲究公平正义,但还是忍不住心酸。

“我不同意。”

亓官瑁觉得自己有必要出来说句话,宫远徵虽然性格乖张不讨喜,但好歹也是一宫宫主,就这么跟犯人似的关进地牢,那她这个未来的徵宫夫人也脸上无光。

她站出来拦在宫远徵跟前,虽然身量纤细毫无威慑,但还是掷地有声的反驳宫子羽。

“宫三公子贵为徵宫宫主,如何能偏听贾管事一言?”

“人证物证俱在,亓官姑娘还要包庇宫远徵吗?”

宫子羽一脸失望地看着亓官瑁,仿佛在心痛什么,亓官瑁只觉得他脑子有病,她现在的身份是宫远徵的未婚妻(虽然还不是正式的),不帮他说话难道帮宫子羽吗?

宫远徵看着跟前的女子,身量如此瘦弱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竟也有勇气帮他说话,想到宫尚角毫不犹豫将他推出去,更觉心酸。

“我亓官氏百年名门,祖上有一奇方,做出来的药物能使人口吐真言,故名为‘吐真言’。那日我己将此药交给执刃大人了,执刃大人不如把它用在贾管事身上。”

上官浅与云为衫俱是一惊,如果真的有这种东西,万一宫门把这个药用在她们身上怎么办?

一瞬间,云为衫对亓官瑁起了杀心。

但这种念头很快就被她强压下去了,现在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世上哪有这么神奇的药物,说不定是亓官瑁为了包庇宫远徵编出来的谎话。

宫远徵神色复杂,有因为亓官瑁维护自己的行为而感动,也有宫尚角不维护自己的伤心与失望。

宫尚角神色郑重,他也在考虑要不要把药用在贾管事身上。

毕竟此药珍贵无比。他派人人前去江南调查时,亓官景就说过,这药一年才能炼出两枚。而亓官瑁交给他的瓶子,里面只有三枚,其中一枚己经用在郑南衣身上了。

这么好的药他不会浪费,应该用在无锋刺客身上才是。他的目光有一瞬间落到上官浅身上,对方只能尽力保持冷静。

宫远徵当然明白,他知道这药珍贵,还有致命危险,如果没有良药遏制,就算他的清白洗清了,人也要没了。

可为什么心里还是难过呢?哥哥甚至不如一个外人信他……

见亓官瑁神色郑重,三位长老早己信了大半,这么好的东西若是能归宫门所有……

当然,长老们也不是什么厚颜无耻之人,反正亓官氏日后要与宫门结亲,以后有用的上的时候,去江南把药带回来就是,说不定方子也能一并带来。

也许是亓官瑁的目光太炙热,大家都下意识看向贾管事,跪在地上的贾管事哆嗦了一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纵身一跃,朝地面扔了一枚迷雾弹。

宫远徵下意识将亓官瑁护在怀中,想要伺机对亓官瑁动手的云为衫见状只好放弃了。

迷雾缭绕的执刃厅内只闻得几声咳嗽,随后云为衫和上官浅双双昏迷倒地,宫远徵心想亓官瑁怎么没事,低头一看才发现她早就晕了。

他身材高大,力气也大,何况亓官瑁如此瘦弱,他就是抱着对方用轻功也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于是宫尚角将毒雾震退,大家冲出殿外就看见宫远徵抱着昏迷的亓官瑁站在台阶上,贾管事后背中了宫远徵的暗器,倒在地上早己没了生机。

宫子羽一口咬定贾管事之死是宫远徵所为,宫远徵差点没忍住上去揍他,都说贾管事是咬破齿间毒囊自杀身亡了,怎么非不信呢?

宫尚角身为执刃,又是宫远徵一向敬重的哥哥,他的话宫远徵不会不听,所以哪怕听到宫尚角让他进地牢,他虽然伤心,但也没反抗。

“不用你来押我,地牢的路我认识,我自己走。”

宫远徵讨厌宫子羽,自然不会对他的绿玉侍卫有什么好脸色。

“亓官姑娘昏迷了,我得先把她送回女客别院,还请执刃,准许。”

“去吧。”

宫子羽再怎么不服,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宫远徵抱着亓官瑁离开执刃厅。

大雪飘飘下,宫远徵离去的背影显得孤单寂寥,宫尚角不免想自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毕竟宫远徵是他唯一的弟弟了。

女客院落,宫远徵一路畅通无阻,傅嬷嬷只敢在身后好奇地瞄几眼,根本不敢上前阻拦。

宫远徵将亓官瑁放在床榻上,顺手喂了一颗解毒丹,几息后,她的脸色果然缓和不少。

看着亓官瑁恬静美好的睡颜,宫远徵有些失神,他第一次见到亓官瑁的时候就觉得对方胆子很大,所有的新娘都被吓得花颜失色的时候,只有她最冷静,就连假装害怕都演的很拙劣。

这个柔弱的女子很漂亮,很理智,明明很害怕却还是敢站在前面替他说话。

一想到自己曾经怀疑过对方是无锋刺客,宫远徵就觉得有些愧疚。

眼泪差点又没控制住,刚才在执刃厅的时候他就没忍住在宫尚角面前落泪,现在可不能在亓官瑁面前哭了。

他随意扫视了一圈,打量着房间的布局

这个不大的房间被亓官瑁装饰的十分雅致,瓷白的花瓶上插了几根玉蕊檀心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是上好的安神香。

宫远徵想,等他从地牢出来,一定要尽快把亓官瑁从女客别院接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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