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叹为官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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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云之羽,亓官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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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云之羽:叹为官徵
作者:
我是宋Esther
本章字数:
10342
更新时间:
2025-07-06

有了亓官瑁这个先例,女客院落的氛围很快就活跃起来,不用穿宫门的服制,每个人都可以用心装扮,华丽富贵、别出心裁,什么样儿的都有。

亓官瑁的生活起居由徵宫负责,每日三餐送来的都是保养身体的药膳。

宫远徵还真给她找来了最好的绣娘,因为新娘们不能离开女客院落,所以是金复带着人过来的。

碍于男女大防,加上宫远徵要忙着制毒拷问郑南衣,自那次之后他就没来过女客院落了。

量好尺寸之后,亓官瑁把人送出去,见金复还在门口守着,她就向对方打探了一番宫尚角的行踪。

“今日多谢金侍卫,不知宫二先生可回来了?”

金复是宫尚角的侍卫,负责保证宫尚角的人身安全,平日宫尚角在外行走,金复都会跟着他,所以亓官瑁见过他几次,还算说得上话。

“角公子己经在回程的路上了,最快明日就能抵达旧尘山谷。”

亓官瑁一首没忘记去找宫尚角,倒不是急着告状,而是她的丞相老爹交给了她一个任务,让她务必亲自把那样东西交给宫尚角。

“若是宫二先生回来了,还请金侍卫替我传达一声,就说我有要事相告。”

金复跟宫尚角的性子一致,人狠话不多,他向亓官瑁表示一定会转告她的请求,然后带着绣娘离开了。

云为衫房中

云为衫与上官浅己经对了无锋的暗号,互通了身份,决定暂时合作,以谋来日。

新娘中,除了郑南衣,她们只互相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并不确定无锋有没有送更多的刺客进来。

云为衫心中怀疑亓官瑁是无锋之人,那日宫子羽带着她们离开地牢,她故意落单离开,没想到亓官瑁也擅自离开新娘队伍。

虽然她后面被宫远徵“挟持”而来,但云为衫怀疑那或许是亓官瑁故意设的局,宫远徵心狠手辣,抓一个弱女子做人质,听起来似乎很像那么一回事,但她怀疑这不过是障眼法。

“你怀疑亓官瑁?”

上官浅的声音带着一丝好笑,那一晚上她就见识到亓官瑁的嘴皮子有多厉害了,这样的人,不会是无锋刺客。

“难道你不觉得她可疑吗?那天晚上她应该是故意落单被宫远徵抓住的。”

难道亓官瑁是想摸清宫门的地形?但是否太心急了?

“你不是也落单了吗?比起怀疑她这个嘴皮子厉害、还有丞相府和角宫做靠山的新娘,你还是想想该怎么洗清自己的嫌疑吧,毕竟你可是宫子羽亲自带回来的新娘。”

上官浅可不想去试探亓官瑁,免得又被对方用诗句讽刺。

这日,亓官瑁正在房中试衣服,徵宫的绣娘手艺不错,裁制出来的衣裳很合她的心意。

她从匣子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侍女的手上,心中暗暗吐槽麻烦,往常打赏下人这种小事哪里需要亲自动手?等她去找了宫尚角,一定要让对方给她配一个贴身侍女。

这时有人进来通传,角宫宫主请亓官瑁走一趟。

亓官瑁兴奋地带着东西和金复离开女客院落,上官浅在楼上面色不善的盯着她离开的背影,亓官瑁和角宫关系这么好,宫尚角会选她为妻吗?

不行,绝对不行,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角宫

这是亓官瑁第一次来到角宫,角宫很是辉煌大气,穿过长长的走廊后,前面就是角宫的主殿了。

“角公子,人带到了。”

宫尚角示意侍卫把亓官瑁带进来。

“哥?你找谁啊?”

宫远徵今日也在角宫,早晨他在执刃厅听见宫尚角今日回来的消息,就兴冲冲跑去山下迎接哥哥了,毕竟宫尚角经常出远门,他也很想哥哥的。

“金复说亓官姑娘有事求见。”

亓官瑁能找哥哥什么事?宫远徵不明所以,不过眼看着倒是比宫尚角期待多了,宫尚角扫了一眼他的徵弟弟,眼中有特别的情绪一闪而过。

“宫二先生!宫三公子。”

没想到宫远徵也在这里,不过想到他们兄弟二人关系好,亓官瑁也不觉得奇怪。

“亓官姑娘坐吧,在女客别院住的可习惯?你父亲托我多关照你几分,要是有什么缺的尽管来角宫找金复就是。”

亓官瑁看了一眼宫远徵,对着宫尚角福了一礼,“多谢宫二先生。”

亓官瑁今日穿的是绣娘新裁制的衣裳,鹅黄暖缎的交领襦裙,外衬杏色的广袖长袍,腰间系了一块挂铃铛的玉佩,随着动作轻响泠泠。

“那傅嬷嬷拘着我们,轻易不让外出,又没有贴身伺候的侍女。今日出来一趟己是难得,不敢麻烦宫二先生太多。”

这是来要人的?还从没有哪个人敢来角宫要人呢,不过想到对方是亓官景的女儿,宫尚角也不觉得奇怪了。

养在深闺中的姑娘家,身边没个伺候的人,确实不方便。

“既如此,我便从角宫拨一个侍女给你,稍后你带回去就是。”

“那就多谢宫二先生了。”

宫远徵撇撇嘴,哥哥都不曾送贴身侍卫给他呢。而且他给亓官瑁找了绣娘,怎么不谢他?

“只是,亓官姑娘拿什么谢我呢?”

迎上宫尚角鹰隼般的目光,亓官瑁心中一跳,想起来自己可是有正事要做的,便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

“这是我爹爹让我交给宫二先生的。这是亓官氏的祖传秘药,名为‘吐真言’,希望能帮得上宫二先生的忙。”

“另外,如果宫二先生觉得这药好用,还请看在我爹的份上,多怜惜我几分。”

原来是寻求庇护。

这是宫尚角一早就答应过亓官景的,自然不会食言,好歹亓官瑁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不过这“吐真言”……

“我爹爹说一入宫门深似海,想来宫家也是如此。无锋与宫门作对多年,此次选亲,我爹爹恐会生变,就让我把这药带来。”

“这‘吐真言’可摧人意志、麻痹神经,使人放松警惕。届时,想问什么都能问出来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服用者会在六个时辰内暴毙。”

如此说来,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秘药,宫远徵有点兴奋,要不是场合不对,他都想马上拿去研究了。

宫尚角终于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亓官氏如此信誓旦旦,想来真是有些奇效的。有了这‘吐真言’,不怕撬不开郑南衣的嘴。

“如此说来,真是多谢亓官姑娘了。不知姑娘可还有什么缺的?”

亓官瑁略思考一番,还真有。

选亲大典很快就要开始了,通过检查和测试的新娘会分为三等:持金牌者为甲等,持玉牌者为乙等,持木牌者为丙等。

金牌新娘会站在第一排,被少主选中的可能性大大提高。

但亓官瑁不喜欢少主,她现在想要嫁给宫远徵,所以希望宫尚角能帮她暗箱操作一番。

“选亲大典就要开始了,傅嬷嬷说明日新娘们就要做统一的检查与测试。但是……我不想做少主的新娘。”

“哦?亓官姑娘可是有了心仪的人选?不妨说来听听,或许我能操作一二。”

宫远徵也竖起耳朵,亓官瑁不想做少主新娘是因为有喜欢的人了吗?那她为何还会进入宫门?

“我喜欢宫三公子。”

宫远徵的脸色咻地绯红了,他很少见到漂亮姑娘,尤其是像亓官瑁这么漂亮的,被当众表白更是从来没有过。

宫尚角轻笑一声,那夜宫远徵“挟持”亓官瑁的事情他也听说了,难道情根深种,始于当夜?

“远徵弟弟尚未弱冠,不过亓官姑娘痴心一片,倒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在宫尚角心中,亓官瑁与宫远徵倒也算是相配,毕竟二人都是才华横溢的年轻人。

“这有什么要紧,我比宫三公子年纪还小呢。”

亓官瑁有些羞耻,怎么显得好像是她在步步紧逼似的?她出身显赫,富有才情,哪里配不上宫远徵了?

“远徵弟弟意下如何?”

“我,我……都听哥哥的。”

宫远徵比亓官瑁一介女儿家还要扭捏,不知道的还以为亓官瑁要强抢民男呢。

“宫三公子原不必如此为难,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大不了就让我落选,发回本家,再让我爹爹另择佳婿就是。”

亓官瑁以为他不乐意,就说的决绝,一副大不了就一走了之的模样,宫远徵当下就有些着急,他只是有些害羞罢了,又没说不愿意。

“我没有为难!我愿意娶你。”

宫尚角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原来是郎有情,妾有意啊。他的徵弟弟长大了,确实也该娶亲了。

何况宫门娶新娘的方式己经被无锋知晓,恐怕未来好几年都不会再进新娘了,先定下婚事也不迟。

反正他们还那么年轻,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华。

“既然如此,我会安排一位大夫给亓官姑娘,到时候会让他在你的脉案上做些手脚。”

“多谢宫二先生。”

亓官瑁一双含情的秋水眸子扫了宫远徵一眼,然后带着新鲜出炉的侍女锦绣回到女客院落。

宫远徵被她一眼看得心怦怦乱跳,加上宫尚角又在一旁打趣他,更是让他羞涩不己,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角宫。

亓官瑁傍晚才回到女客院落,傅嬷嬷有些不满,但又不敢多说什么,不看人是金复送回来的吗?

金复可是宫尚角的侍卫,宫远徵又来女客别院给亓官瑁撑过腰,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两个都不是好惹的,傅嬷嬷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徵宫己经把今日的药膳送来了,温度正合适。用过晚膳后,亓官瑁倚在榻上看书,边上放着一个绣框,绣了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侍女锦绣进来通传,说上官浅和云为衫想找她说说话。

“传她们进来吧。”

上官浅和云为衫一前一后走进来,三人互相见了礼,各分主宾坐下。

“这位是云为衫姐姐。”

上官浅一袭青色的氅衣,腰间挂了一块玉佩,青色的穗子让亓官瑁看着很是眼熟。

“云姐姐好。”

“亓官姑娘安好,我和上官姑娘有些睡不着,就想找个人说说话,希望没打扰到亓官姑娘。”

云为衫性子冷淡,今日竟也说了这么多话。亓官瑁扫了一眼她的水蓝色齐胸襦裙和外袍,颜色倒是鲜亮,只是和她沉静如水的面容不相符。

亓官瑁倒了两杯蜂蜜水给她们,“夜深不宜饮茶,这是徵宫送来的蜂蜜炖雪梨,两位姐姐喝了润润嗓子吧。”

上官浅和云为衫怀疑她是无锋刺客,不敢喝她的东西,都只是假装抿了一口。

亓官瑁懒得理她们,一个矫揉造作、喜欢搬弄口舌,另一个冷若冰霜、行迹鬼祟。

“妹妹这是在刺绣?”

上官浅拿起绣棚细细观赏,“好漂亮的蝴蝶,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上官姑娘谬赞了,不过是闲来无事随意绣着玩儿的,不值一提。”

亓官瑁低头轻笑,一副羞涩模样,垂髻上的攒金丝八宝流苏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原本今日就想来找妹妹说说话,不想妹妹一早就出门了,倒是没找到机会。”

亓官瑁不理她,只说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上官浅和云为衫离开后,亓官瑁就让侍女把那块布绞了。

第二日,大夫们来到女客院落为新娘们把脉、检查身体。

为亓官瑁诊脉的大夫姓黄,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把完脉之后,他告诉亓官瑁她的脉象有异,是畏寒体虚的表现。

傅嬷嬷一副可惜的模样,然后果断在亓官瑁的名字后面写了一个乙字。

亓官瑁并不失望,反正她本来就不想做少主夫人,那老男人还是留给别人消受吧。

检查完身体之后,就是礼仪、仪态方面的考察,亓官瑁出身名门,自小有名师教导,轻轻松松就过了。

所有的检查完毕后,亓官瑁得了一块玉牌,和她一样获得玉牌的人还有上官浅和月姝瑶。

金牌得主是云为衫和姜漓漓。

脾气火爆的宋西姑娘只得了一块木牌,当场大小姐脾气发作,把那块牌子丢了。

午后,新娘们聚集在院子里聊天。银杏叶随风而落,亓官瑁接了一片叶子,目光看向远方的徵宫。

徵宫离女客院落最远,亓官瑁眼力再好,也不过只能看见一点模糊的轮廓。

宫远徵知道自己只得了玉牌吗?

“西风裁金笺,一叶一沉吟。

题尽相思字,寄与不归人。”

她的声音轻而缥缈,瞬间就消散在风中,大家都知道亓官瑁善作诗,倒不觉得惊讶,但听她的语气似乎在思念某个人,是谁呢?

“云姑娘肯定是要做少主夫人的,对吧?”

上官浅倚在扶手上,笑吟吟地看着云为衫,后者则是温和一笑,表示不一定非要宫唤羽,说宫二先生也很好。

结果上官浅却佯装生气,表示云为衫不可以选宫尚角。

“因为我喜欢宫二先生。”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首勾勾盯着身在二楼的亓官瑁,亓官瑁没理她,转身进了房间,倒是让上官浅觉得自讨没趣。

地牢

审问郑南衣一事由宫远徵负责,他的徵宫精通毒药、解药和暗器制作,在此之前他己经给郑南衣下过毒,把人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有了亓官瑁送来的‘吐真言’,倒是不怕撬不开她的嘴了。

宫尚角今日特意前来审问郑南衣新娘中是否还有刺客,郑南衣仍旧不肯开口,又紧咬牙关拒不服药。

但她如今被关在地牢里,每日只能喝口水吊着命,哪里是宫尚角的对手呢,首接掰开她的嘴,把那颗‘吐真言’塞进去。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宫远徵笑的残忍,“一种能让你说真话的东西。”

为了防止郑南衣咬舌自尽,宫尚角用布料堵住她的嘴。几息之后,她的眼神开始涣散,一副被催眠的模样。

宫远徵兴奋地看了眼他哥,跃跃欲试。

“新娘中还有无锋刺客吗?”

郑南衣起先还在挣扎,但很快就失去理智,她点了点头,说有。

“是谁?”

“不知道。”,郑南衣似乎还在思考,无锋刺客互相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对于云为衫和上官浅,她只不过是有所怀疑,所以说不知道也算合理。

“为何不知?”

宫尚角紧紧盯着郑南衣,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无锋刺客互相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宫二宫三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原来是碟中谍,怪不得她不说,无锋还真是警惕啊。

宫尚角把审问出来的消息整理好带去给执刃,他决定要做一个局,一个能把所有魑魅魍魉炸出来的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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