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摆驾冷宫,一队持灯侍卫列成两排,随着他踏入冷宫区域,气氛愈发压抑,萧彻负手而立,玄色龙袍上金线暗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冷宫斑驳的红墙,脚步沉稳却带着压迫感:“停!”
太监总管大声:“陛下驾到!”
苏晚晚听到外面的喧哗,她浑身一僵猛地转身,裙摆被木椅勾住又狼狈扯开,强装镇定。
苏晚晚内心尖叫:“萧彻来干嘛?该不会听到我之前骂他了吧!救命!”
宫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萧彻跨过门槛时,龙靴重重碾过地上的碎瓷片,清脆的碎裂声在死寂的冷宫里格外刺耳。
萧彻缓步走进去,目光扫过墙上新糊的窗纸、勉强整洁的床铺,最后看向苏晚晚。
他微微挑眉似笑非笑:“苏贵妃倒是好兴致。”
苏晚晚膝盖一软,“扑通”跪在青砖地上,她垂着头,攥紧的拳头藏在广袖里,声音发颤:“臣妾……臣妾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
此时苏晚晚内心疯狂吐槽:“看我干嘛?脸上有窝头渣?还是终于想起自己冤枉好人了?渣男!”
萧彻走到苏晚晚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萧彻:“抬起头来。”
苏晚晚被迫与萧彻对视。她看见对方眼底翻涌的暗潮,却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说话。
萧彻突然松手,转身背对着苏晚晚,声音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说说吧,柳妃落水那日,究竟发生何事?”
苏晚晚小心应答:“那日臣妾在御花园赏花,柳姐姐突然失足落水……臣妾拼命呼救,可旁人都说是臣妾推的……”
苏晚晚内心疯狂吐槽:“柳如烟收买了小太监做伪证,买通太医篡改脉象,这弱智手段萧彻居然也信?眼瞎到这份上也是绝了!”
萧彻听后猛地转身,他大步逼近苏晚晚。
萧彻厉声:“当真如此?”
苏晚晚突然扑过去抓住萧彻的衣角,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哭喊着:“陛下明察!臣妾对天发誓绝无此事!若有半句虚言,就让臣妾天打雷劈!”
苏晚晚内心冷笑:“柳如烟买通了三西个宫女太监做伪证,连落水时的水花方向都能伪造,萧彻你倒是查啊!”
萧彻猛地抽回衣角,脚步不稳地后退半步,他抬手按住太阳穴,眼底翻涌着惊怒与疑惑。 萧彻内心震惊:“她的眼神……不似作伪。难道朕真的错怪她了?柳如烟……”
苏晚晚蜷在地上,偷看萧彻的反应,她看见对方脸色阴晴不定,又迅速垂下头装可怜。
苏晚晚内心嗤笑:“现在知道怀疑了?早干嘛去了?柳如烟那点手段,稍微查一查就能识破!”
萧彻突然甩袖转身,大步走向宫门,走到门槛前停住,声音低沉:“贵妃苏氏,禁足解除,迁回……清漪苑偏殿。”
苏晚晚猛地抬头,嘴巴张成O型,脸上写满震惊。
看着萧彻的背影消失在宫门,苏晚晚才反应过来:“陛下……这是何意?”
苏晚晚内心疯狂刷屏:“哈?这狗皇帝吃错药了?还是……我骂得太好听?”
太监总管小步快跑上前,抖开明黄圣旨,尖着嗓子宣读,眼睛却偷偷打量苏晚晚的表情,太监总管:“贵妃娘娘,请移驾清漪苑。”
苏晚晚急起身,跟着太监往外走。
萧彻在宫道上沉思,最后重重叹了口气,萧彻内心烦躁:“苏晚晚的反应……柳如烟的手段……此事必有蹊跷!”
苏晚晚被带去清漪苑,宫灯蜿蜒如长龙,苏晚晚跟在太监身后,她时不时回头望向冷宫,眼神复杂。
苏晚晚内心嘀咕:“突然解禁还换住处,萧彻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该不会又要给我挖坑吧?”
暖阁内熏香缭绕,柳如烟得知苏晚晚禁足解除,手中的茶盏“啪”地摔在地上,咬牙切齿“苏晚晚那个贱人,怎么可能?!”
宫女跪在地上发抖:“娘娘息怒,听说陛下刚从冷宫出来就下了旨意……”
苏晚晚抵达清漪苑,却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踏进去,苏晚晚:“这是……”
苏晚晚内心警惕:“住这么好的地方?萧彻不会是想把我养肥了再杀吧?”
宫女上前搀扶苏晚晚,动作轻柔却透着小心翼翼。
宫女:“娘娘请更衣洗漱,陛下吩咐要好好安置您。”苏晚晚任人摆弄,眼神却透着戒备,余光扫视着屋内的每一处角落。
萧彻回到御书房,将奏折狠狠摔在案上,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都溅了出来。低吼:“传暗卫!彻查柳妃落水一案,若有隐瞒,格杀勿论!”
苏晚晚坐在梳妆台前,宫女正在为她梳理长发,苏晚晚:“我被打入冷宫后,柳妃可常来?”宫女手一抖,梳齿扯住头发。
宫女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回娘娘的话……柳妃娘娘来过两次,还吩咐减少冷宫的份例……”
苏晚晚握紧梳妆台边缘,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华丽的宫装衬得苏晚晚身姿窈窕,她站在铜镜前转圈,看着自己的倒影,眼神却透着疏离。
苏晚晚内心嘲讽:“穿得再好看又如何?还不是任人拿捏的棋子。萧彻,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彻批阅奏折分心,他烦躁地将奏折推到一边,揉着眉心靠在椅背上,萧彻内心混乱:“苏晚晚的眼神……那些话……朕为何会如此在意?”
柳如烟倚在榻上,指尖把玩着一缕发丝,她对着暗处招了招手,黑影一闪而过,柳如烟:“去,盯着清漪苑,苏晚晚若有异动,立刻回报。”
寝宫内月光如水,苏晚晚翻来覆去睡不着,睁着眼睛盯着帐顶的刺绣花纹,苏晚晚内心盘算:“萧彻突然解禁,肯定有阴谋。柳如烟那边也不能放松,得想个对策……”
萧彻深夜召见太医,太医院内灯火通明,老太医跪在地上,额头满是冷汗,双手颤抖着捧着医书。
萧彻:“柳妃落水那日的脉象记录,可有问题?”
老太医磕头如捣蒜:“陛下恕罪……当日脉象确有蹊跷,只是……”
苏晚晚听见窗外动静。警惕地盯着窗户。月光照映下,窗纸上映出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在窗外徘徊,苏晚晚内心一紧:“柳如烟的人?这么快就来试探了?”
苏晚晚轻手轻脚吹灭烛火,又躺回床上,呼吸刻意放得绵长。她从被子边缘露出眼睛,死死盯着窗户方向,苏晚晚内心冷笑:“想算计我?你们还嫩了点!”
窗外的黑影对视一眼,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苏晚晚坐起身望着窗外,内心盘算:“看来得主动出击了,不能再任人宰割……萧彻,这局棋,我陪你慢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