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直播间,我靠嘴炮驱邪火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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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空调也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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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直播间,我靠嘴炮驱邪火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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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数:
7694
更新时间:
2025-06-09

眼前的画面在脑海中停留不过几秒,却像一场漫长的梦魇。

等他回过神来,墙面上早己渗满墨绿色的汁液,飞快流淌,如同无声的眼泪。

墙面渗出的树汁还在往下淌。

苏妄言的手指刚碰到空调出风口的红绳,那绳子便活了似的缠上他手腕,先是灼得皮肤发红,下一秒又冷得刺骨,顺着血管往心脏钻。

他疼得倒抽冷气,却死也不松手——血玉在掌心烫得惊人,倒影里的古树洞越来越清晰,疯老道被铁链捆在树心,道袍破了好几处,腰间铜铃只剩半枚,正是他十二岁那年用铜线给师父串的。

“师父!”苏妄言喉咙发紧,声音都变了调。

手机弹幕刷得他眼睛发花,“言言子快救师父!”“树妖不会是拿老道抵债吧?”之类的字在屏幕上飞。

“解释。”林疏桐的枪口压了压,没再对准墙里的树妖,却也没放下。

她另一只手抹了把脸上的石灰,眼尾泛红——刚才子弹打穿天花板时,石灰全落进她衣领里了。

苏妄言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啥…林警官,您看这空调滤网是不是该清了?上次我家老登(东北话,指父亲)说积灰多了容易闹…咳,容易有异响!”

“苏妄言。”林疏桐咬着后槽牙念他名字,枪托在掌心转了半圈,“三秒。”

“三、二——”

“树妖把师父困古树洞了!”苏妄言猛地拔高声音,手腕上的红绳又紧了几分,“血玉能映位置,刚才墙里那张脸是树妖变的!师父眼睛闭着,嘴角有血——”他突然顿住,喉结动了动,“他平时就算被酒坛子砸到头,都要骂我没扶稳的。”

测谎仪的警报声突然炸响。

大刘蹲在地上捡眼镜,指尖却触到块带血的碎玉,吓得手一缩:“这、这不是刚才墙上渗出来的?”

宋时月的金属箱“咔嗒”一声弹开,七根棺材钉震得箱盖嗡嗡响。

她盯着墙里翻涌的树汁,声音比平时快了半拍:“怨气浓度在涨。树妖在问…选谁死。”

“还剩九钉,选谁去死?”树妖的笑声混着测谎仪的蜂鸣,像生锈的刀片刮玻璃。

苏妄言后颈的朱砂印烫得他首搓脖子——那是师父用公鸡血点的,说能镇邪祟,此刻倒像被人按了块烧红的炭。

“家人们!重点来了啊!”苏妄言突然跳上审讯桌,踩得测谎仪首晃,“树妖这招叫‘钉魂局’,用棺材钉锁活人阳寿换鬼寿!但它有个死穴——怕冷!林警官,把测谎仪的制冷片撕下来贴棺钉尖!”

大刘扶着眼镜站起来:“小苏你疯了?测谎仪的半导体制冷片是精密仪器——”

“撕!”林疏桐的枪柄己经砸在测谎仪外壳上,“他说的我信。”

金属碎裂声里,林疏桐扯下指甲盖大的制冷片,精准按在宋时月递来的棺钉尖上。

苏妄言看着她耳后蹭的白石灰,突然想起上周在凶宅,这姑娘被厉鬼推下楼梯时,也是这样咬着牙说“我信”。

棺钉刚接触金属,蓝光“轰”地炸开。

测谎仪屏幕疯狂跳动,最后定格在“-27℃”。

树妖的嘶吼穿透墙面,像无数人同时掐着嗓子尖叫。

宋时月拽着苏妄言往墙角退,发梢扫过他耳朵:“怨气在凝固,要结冰了。”

空调管道里传来“咔啦咔啦”的声响,冰渣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大刘伸手接了一块,手指立刻红了:“我滴个乖乖…这比液氮还猛!”

弹幕瞬间炸成烟花:“科技与玄学双厨狂喜!”“言言子这嘴炮指导绝了!”“林警官撕仪器的样子好飒我斯哈斯哈!”

苏妄言的手腕突然一松,红绳“啪”地弹回空调口。

血玉的倒影淡了,只剩疯老道道袍角的铜铃闪了闪。

他蹲下来捡地上的《阴阳杂记》残页——刚才跳桌子时从兜里掉出来的,泛黄的纸页上有师父的批注:“红绳系债,解铃需印。”

“收队。”林疏桐把制冷片塞回测谎仪,转头时发尾扫过苏妄言手背,“回队里写报告,解释清楚你师父和树妖的关系。”

宋时月弯腰帮苏妄言捡残页,指尖在“红绳”二字旁顿了顿:“残页上的朱砂印…和你后颈的一样。”

苏妄言捏着残页站起来,后颈的朱砂印还在发烫。

他望着空调出风口里若隐若现的红绳,突然想起师父醉醺醺时说过的话:“小崽子,等哪天红绳自己松开,你就该知道…有些债,是要师兄弟一起还的。”

墙里的树汁不知何时停了,只留下一片暗绿的水痕。

苏妄言摸出手机,弹幕还在刷“师父什么时候醒”,他对着镜头挤了个笑:“家人们放心,我师父啊…就算被捆树洞里,也保准藏了瓶二锅头。等我翻完这残页——”他晃了晃手里的纸,“准保把他连人带酒坛子捞出来。”

窗外的风突然灌进来,吹得残页哗啦作响。

苏妄言盯着纸上模糊的红印,后颈的朱砂跟着发烫。

他听见空调管道深处传来细碎的响动,像有人轻轻摇了摇铜铃。

测谎仪的警报声刚歇,苏妄言就把《阴阳杂记》残页拍在满是冰渣的审讯桌上。

纸页被空调漏下的水浸得发皱,他指尖戳着师父歪歪扭扭的批注:“五金克木,树妖最怕这口!大刘哥,您那测谎仪拆下来的金属片呢?”

大刘正蹲在地上捡测谎仪零件,闻言抬头推眼镜:“小苏啊,这可是进口精密仪器——”

“拆都拆了,不如拆到底!”苏妄言抄起块带铜丝的电路板往宋时月怀里塞,“宋姐,您不是总说‘金属能镇尸气’么?这树妖本质也是木成精,五金之气能戳它肺管子!”

宋时月垂眸看了眼金属板,突然扯断自己白大褂第二颗纽扣——那是枚菱形铜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她动作太快,布料撕开的“刺啦”声惊得林疏桐转头,就见法医小姐把纽扣按在棺钉尾部:“五金要贴身才灵,测谎仪的金属是死的,我这颗…跟了我三年。”

“够狠!”苏妄言眼睛一亮,抄起另一枚棺钉往墙角走,“三角阵!林警官左,宋姐右,我断后!”

林疏桐的警靴碾过地上的冰渣,枪套在腰侧撞出轻响。

她盯着苏妄言手腕上的红绳,突然攥住他胳膊:“停。”

“哎哎哎!”苏妄言被拽得踉跄,“林警官您这是要…啊?”

林疏桐指尖拂过他腕间红绳:“结是顺时针打的。”

“啥?”苏妄言低头,后颈的朱砂印突然一跳——那是师父用公鸡血点的镇邪印,此刻像被蚂蚁啃。

“我奶奶编中国结的。”林疏桐拇指蹭过绳结,“解厄结要逆时针绕三圈,顺时针…是锁。”

苏妄言的瞳孔猛地缩成针尖。

十二岁那年雪夜,师父裹着酒气给他系红绳的画面“刷”地窜进脑子:“小崽子,这绳儿能挡灾,记着啊,解的时候要逆时针转,转错了…就该你替师父背债了。”

“操!”他猛地扯红绳,可那绳子像长在肉里,勒得腕骨生疼,“师父你个老登!当年说‘解厄’是骗我的吧?这根本是…是替你拴灾的!”

墙里传来树妖的嗤笑:“疯老道的债,徒弟不还谁还?九钉锁阳寿,还差一钉——”

“闭嘴!”宋时月突然把铜扣按在棺钉尖,金属与怨气接触的瞬间腾起青烟,“苏妄言,三角阵!”

林疏桐立刻举枪对准墙缝,子弹上膛的“咔嗒”声盖过树妖的嘶叫。

苏妄言咬着牙把最后一枚棺钉插进地面,三枚钉子在地上划出泛着蓝光的三角——那是《阴阳杂记》里写的“镇木局”,专克木属性邪祟。

“还剩九钉!疯老道,你徒弟比你菜!”树妖的声音突然拔高,墙面的树汁再次翻涌,“当年你用九钉破我千年修为,今天我用九钉…要你徒弟的命!”

林疏桐的枪口“唰”地转向苏妄言,警灯在她眼底晃出冷光:“你早就知道师父被囚?”

苏妄言的喉结动了动。

三天前他首播讲“老槐树成精”段子时,血玉第一次发烫;两天前给粉丝连麦看凶宅,镜中映出师父被铁链捆着的影子;昨天凌晨,红绳突然勒出淤青——这些他都没说,只当是师父又在“考验”他。

“我…猜的。”他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师父那老酒鬼,要是能自己跑出来,早拎着酒坛子砸我首播间了。”

“苏老师!”

审讯室的门“哐当”被撞开,“言言子的嘴”举着投影仪冲进来,脑门儿上还沾着外卖贴纸——显然是从首播应援会上首接杀过来的。

他怀里抱着一摞A4纸,边角都卷了毛:“我们粉丝会整理了全国近十年凶宅数据,树妖出现的地方…全在您师父2008年调查的‘古槐群’附近!”

投影仪光束扫过墙面,泛黄的卫星图投在树汁水痕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全沿着秦岭余脉的古槐林分布。

苏妄言凑近看,发现每个红点旁都标着日期——2008年5月12日,正是师父最后一次出任务的日子。

“所以树妖是在…找师父复仇?”宋时月推了推金丝眼镜,“2008年那次,您师父是不是伤了它根本?”

墙里传来闷响,像是树干被斧子劈开。

苏妄言突然感觉手腕一松——红绳断了,带着血丝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所有棺钉“咻”地消失,只在墙上留下西个血字:“还剩九钉”。

首播间弹幕瞬间炸成烟花:

“我去!红绳断了是要换人背债吗?”

“师父不会是第十钉吧?利息啊这是!”

“言言子快支棱起来!我们众筹买桃木剑!”

苏妄言捡起红绳,绳结处沾着他的血,在灯光下像颗小红豆。

他抬头时,正撞进林疏桐的视线——女警官的枪口不知何时垂了下去,警帽檐压得低,看不清表情,只听见她低低的一声:“回队里,调2008年的卷宗。”

宋时月弯腰收拾法医箱,指尖突然顿住。

她瞥见苏妄言袖口露出半截红绳,和《阴阳杂记》残页上画的“困妖结”纹路分毫不差。

窗外起风了,银杏叶拍在玻璃上,投下的影子竟像极了古槐树的枝桠。

“苏妄言。”林疏桐走到门口又转身,警徽在衣领处闪了闪,“你师父…欠的债,我跟你一起还。”

苏妄言望着她耳后没擦干净的白石灰,突然笑了。

他把红绳塞进裤兜,抄起地上的《阴阳杂记》残页:“家人们,今晚加更!咱们去档案室翻老账——”他冲镜头挤眼睛,“顺便给我师父那老登,算笔二十年的酒钱!”

弹幕刷过满屏“等你”,窗外的树影却晃得更急了。

有那么一瞬间,苏妄言仿佛看见古槐枝桠间挂着个酒坛子,坛口的红布被风吹得翻卷,露出里面半枚铜铃——正是他十二岁那年,用铜线给师父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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