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人恋爱执行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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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瓜呱瓜瓜
主角:
林栖乐 顾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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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呱瓜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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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栖乐 顾衍
更新至:
第3章 透明助理与决堤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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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签署的恋爱协议写着: “办公室半径500米禁亲密接触”(条款17) “负面情绪需预约释放”(条款38) 却默许林薇挽他登上财经头条:“战略伙伴必要社交” 她成为受控的“协议恋人”: ■ 深夜修改她案卷批注“想吻你” ■ 被迫安排他与千金的米其林订位 ■ 生日烛光渐灭时,#顾衍林薇婚期#冲上热搜首位 当协议压垮最后期许: 林薇亮出酒店监控:“解他领带的手很专业?” 家暴案当事人第七次撤诉:“他说没我不行…” 法庭玻璃映出两份相似的战栗 她当庭焚毁协议: “抗辩!爱情拒绝附加条款——单方面终止关系!” 三年后国际人权法庭, 她击溃性别歧视法案时,星芒胸针灼穿镜头: “昔日书写条款的钢笔,今为千万人刺破爱的枷锁。” 碎纸机吞没第72项: “恋爱风险需全程可控” 心理诊疗室首次崩裂规则: “我母亲签了父亲‘完美妻子协议’后自杀…” 舷窗外飞往海外的航班正切开云层。 ◇ 他筑规则牢笼 ◇ 她破茧成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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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都市日常 现代言情 虐文 律师 追妻
他签署的恋爱协议写着: “办公室半径500米禁亲密接触”(条款17) “负面情绪需预约释放”(条款38) 却默许林薇挽他登上财经头条:“战略伙伴必要社交” 她成为受控的“协议恋人”: ■ 深夜修改她案卷批注“想吻你” ■ 被迫安排他与千金的米其林订位 ■ 生日烛光渐灭时,#顾衍林薇婚期#冲上热搜首位 当协议压垮最后期许: 林薇亮出酒店监控:“解他领带的手很专业?” 家暴案当事人第七次撤诉:“他说没我不行…” 法庭玻璃映出两份相似的战栗 她当庭焚毁协议: “抗辩!爱情拒绝附加条款——单方面终止关系!” 三年后国际人权法庭, 她击溃性别歧视法案时,星芒胸针灼穿镜头: “昔日书写条款的钢笔,今为千万人刺破爱的枷锁。” 碎纸机吞没第72项: “恋爱风险需全程可控” 心理诊疗室首次崩裂规则: “我母亲签了父亲‘完美妻子协议’后自杀…” 舷窗外飞往海外的航班正切开云层。 ◇ 他筑规则牢笼 ◇ 她破茧成星河 ...

第1章 霓虹之下的玻璃墙

城市的脉搏在脚下震颤,透过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传递上来,带着一种令人烦躁的低频嗡鸣,仿佛整栋摩天大楼都是某种巨大生物的心脏。霓虹灯牌的光,像熔化的金子,泼洒进顾衍顶层办公室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在冰冷坚硬、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肆意流淌、蜿蜒,最终汇聚成一条虚幻、冰冷的光河,将室内切割成明暗交织的碎片。这光芒过于耀眼,反而衬得办公室深处更加幽暗。

林栖乐缩在格子间迷宫最边缘、最不起眼的那个工位上,后背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廉价塑料隔板透出的凉意,像一块冰贴着她的脊椎。她只要一抬头,视线就无可避免地、重重地撞上那扇象征律所权力顶点的巨大玻璃墙——它像一块巨大的、透明的界碑,冰冷地矗立在那里,划分着两个世界。墙内,是另一个宇宙。顾衍的身影被精心设计的射灯切割成一个挺拔又无比疏离的黑色剪影,他微微低着头,专注地盯着面前的曲面显示器,指尖在昂贵的机械键盘上敲击出冷静、规律、不容置疑的节奏。那“嗒、嗒、嗒”的声音,隔着厚重的玻璃,微弱却异常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像某种精确的倒计时,又像无情的鞭挞,一下下抽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墙外,是她的世界。狭窄的工位,文件格被塞得变了形,卷宗边缘支棱着,像无声的抗议;那台服役多年的旧电脑风扇发出疲惫不堪的嗡鸣,像一头不堪重负的老牛在苟延残喘;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速溶咖啡的甜腻焦糊味、复印机热烘烘的油墨味,混杂着若有似无的汗味和一种名为“焦虑”的、无形却无处不在的气息。

三十七层楼,隔开了两个世界,清清楚楚,泾渭分明。这物理上的距离,精准地复刻着她心中那条日夜奔涌、越裂越宽的鸿沟——他是云端之上、光芒万丈、被无数光环与野心簇拥的律所新贵合伙人顾衍;她是泥泞之中、被无数文件淹没、在生存线上挣扎求生的实习律师林栖乐。他们之间那点隐秘的情愫,开始得像一场无人知晓的潮汐,在某个加班的深夜,被疲惫与孤独催化,温柔又汹涌地席卷了她。如今,却硬生生搁浅在现实的冰冷礁石上,每一次试图靠近的呼吸,都带着海水倒灌进肺叶般的咸涩剧痛,让她窒息。

父母为她取名“栖乐”,取自《诗经》,“可以栖迟”、“可以乐饥”,祈愿她拥有那份栖息自得、安贫乐道、无论身处何境都能保持从容与快乐的灵魂。可此刻,那份从容和快乐,仿佛隔着千山万壑,遥不可及,只在她心头留下一个巨大、空落落的回响。她觉得自己像个背着沉重行囊的旅人,父母给予的名字是行囊里最珍贵的宝物,她却迷失在顾衍这座名为“精英”的迷宫中,找不到安放它的地方。

《法律职场人际关系白皮书》那冷冰冰的数据像一道无形的符咒,死死贴在她的脑门上,字字如针:在律所这种等级森严的金字塔结构中,上级与下属的隐秘恋情,68%的案例最终会导致弱势方陷入更深的自我效能感缺失与持续性的自我怀疑。林栖乐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被活生生钉在数据板上的标准样本,每一次心跳加速因为顾衍的靠近或离开、每一次掌心冒汗在走廊偶遇、每一次胃部痉挛接到他的内线电话,都像是在为这个冰冷结论提供无可辩驳的佐证。

爸妈殷切期盼的“独立”、“快乐”,在巨大的现实落差她的九块九马克杯 vs 他的骨瓷杯,她的格子间 vs 他的全景办公室,她的实习工资 vs 他的合伙人分红,和这段沉重、见不得光、充满权力倾轧的关系重压下,变得像风中残烛,火苗微弱,摇摇欲坠,随时可能被一阵轻风吹灭。

“哎,栖乐,”隔壁工位的李乔猛地探过头,精心打理的波浪卷发扫过隔板,挤眉弄眼,嘴角咧开一个心照不宣的、带着探究与促狭的笑容,“瞅见没?顾par今儿端那咖啡杯,跟你桌上那个…啧啧,嗯哼?”她涂着艳丽樱桃红指甲油的手指,带着点戏谑的意味,精准地点了点林栖乐桌上那个边缘磕掉一小块釉、露出灰白廉价底胎的白色马克杯,又飞快地、带着点隐秘兴奋地朝顾衍办公室的方向努了努嘴。顾衍那张光洁如镜、宽阔得能当乒乓球台的胡桃木桌面上,确实稳稳地、不容忽视地放着一个款式几乎一模一样的马克杯,只是颜色是沉稳的黑色,材质是细腻温润的骨瓷,在顶灯的照射下泛着冷峻内敛的光泽,无声地彰显着主人的身份与品味。

林栖乐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缩!血液“轰”地一下全涌到了脸上、耳根,滚烫得几乎要灼伤皮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脸颊肌肉的僵硬。她几乎是本能地慌乱低头,视线死死钉在摊开的、密密麻麻写满字的案卷上,仿佛那枯燥的法律条文是唯一的避难所。手指无措地扒拉着纸页,发出哗啦哗啦刺耳的噪音,这噪音在她听来如同惊雷,震耳欲聋,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那瞬间涌上心头的巨大心虚、被窥破秘密的狼狈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哪、哪有的事儿!”声音出口,带着一丝她自己都厌恶的颤抖和尖利,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鸟。她用力挤出那个被同事们戏称为“小太阳”的招牌笑容,嘴角拼命向上牵拉,试图弯成一个开朗的弧度,但脸颊肌肉僵硬得发酸,她知道这笑容此刻一定比哭还难看。她试图用这点强装的开朗驱散那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窘迫与恐慌,“李姐你可别瞎说!我这个,楼下便利店打折货,九块九!促销的时候买的!顾par那个?一看就是贵得要死的高级货,骨瓷的吧?说不定还是什么欧洲定制的,怎么可能跟我的一样!”她把“九块九”咬得又重又响,像甩出一块沉重但脆弱的盾牌,仿佛这巨大的、天堑般的价差真能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隔绝掉所有窥探的目光、暧昧的联想和那些她无法承受的流言蜚语。

可这笑容挂在脸上,却像一张拙劣的、随时会剥落的面具,面具之下,是她对“栖乐”这个名字所承载的那份豁达、从容期待的无声背叛——她像个在悬崖边跳舞的小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哪里从容得起来?每一次伪装的开朗,都是对父母期许的背离。

抽屉最深处,那个小小的、触感柔软的天鹅绒盒子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神经。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上一次深夜独自打开它时触碰到的冰凉金属触感。里面静静躺着一条细细的、闪烁着冷光的铂金链子,吊坠是一颗小小的、切割得异常精致、棱角分明的星星。那是她拿到司考通过通知那天,强忍着激动和泪水回到工位时,顾衍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像丢垃圾一样随意地扔在她堆满文件的桌上的。

“戴着玩吧,省得别人说我苛待助理。” 他当时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涟漪,眼神甚至没有在她脸上多停留一秒,仿佛在讨论一份待修改的合同附件,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一个冷漠挺拔的背影。那瞬间的失落和巨大的反差,至今想起仍让她心口发闷。

然而此刻,抽屉深处那冰凉的金属仿佛隔着薄薄的木板在灼烧她的指尖,带着一种隐秘的、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她一次也不敢戴。害怕那一点微弱的星光会成为聚光灯下的焦点,害怕那些“攀高枝”、“心机深”、“麻雀想变凤凰”的窃窃私语会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将她拖入深渊。更害怕的是,自己这粒微不足道、挣扎求生的尘埃,根本承载不起那颗星星的重量和光芒,只会让它蒙尘,最终连这点微光也彻底熄灭。

爸妈希望她“淡定从容”,宠辱不惊,她却因为一条不敢示人的项链,日夜在患得患失、自我否定的深渊边缘徘徊,每一次看到林薇佩戴的耀眼珠宝,这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就加深一分。

目光无意识地落到桌角,那里躺着一支磨损得面目全非、饱经沧桑的黑色钢笔,笔帽上的镀金Logo早己磨糊,露出底下暗沉、廉价的金属底色,笔身甚至有几处磕碰的凹痕。这是顾衍用了很久,某天抱怨笔尖太涩、出水不畅后,头也没抬,随手就扔给正在旁边记录会议纪要的她的。“修修还能凑合用,丢了可惜。” 她当时几乎是下意识地接住,指尖触碰到他残留的一丝体温,心猛地一跳。从此,这支笔成了她视若珍宝的物件。

每次握在手里书写,指腹着冰凉的金属和粗糙的磨痕,都仿佛能感受到一丝他指尖残留的、转瞬即逝的温热,这微弱的触感成了她在冰冷职场里汲取的可怜暖意。这是她唯一敢光明正大摆在桌面上、与他有着一丝微弱、不易察觉联系的物件。

那点卑微而汹涌、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爱意,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寄生在这些被主人弃若敝屣的“遗物”上——一个磕坏的杯子,一支报废的笔。像一只惶惶不安、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寄居蟹,找到了一个勉强能塞进去、却脆弱不堪、随时会被海浪击碎的壳。这份“栖迟”的依附感,与父母取名时寄托的独立自主、安于本心的精神,在她心里激烈地、无时无刻地撕扯着,让她喘不过气,灵魂深处充满了矛盾与痛苦。她依附着他丢弃的碎片,却渴望拥有独立的灵魂,这本身就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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