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女施主今日掉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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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小馆危机与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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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摄政王的女施主今日掉马了吗
作者:
嘻嘻相遇
本章字数:
5560
更新时间:
2025-04-18

立夏后的西市像个蒸笼,冷秋林正用竹扇给新烤的红薯降温,忽见小桃抱着笤帚冲进来,鬓角的绢花歪成了蝴蝶状:“小姐!对面新开的‘悦来食府’把咱们的菜单抄了个遍,连烤红薯的炭炉都一模一样!”

他手中的竹扇“啪”地合上,扇骨在掌心硌出红印。跑到门口一看,对面朱漆大门前围满了人,穿堂风送来伙计的吆喝:“新派胡食来喽!黄金裹银饭一两一碗,胡地甜水半盏三钱——”冷秋林差点咬到舌尖:“黄金裹银饭”是他给蛋炒饭起的雅号,连“胡地甜水”的名字都照搬不误。

“小姐,他们连您发明的蜂窝煤炉都偷去了!”小桃指着食府门口的炭炉,炉身刻着歪扭的蝶形纹,“还有冰糖葫芦,他们用麦芽糖代替冰糖,粘牙得很!”冷秋林看着食客们皱着眉头吐出糖渣,忽然想起现代网红店抄袭的套路——抄形容易,抄魂难。

他转身回屋,从柜台底下拖出个胡杨木匣,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改良后的菜谱:蛋炒饭要加蒜末爆香,葡萄酒配的是独家秘制的肉豆蔻蜂蜜酱,连烤红薯都分“溏心”“干香”两种烤法。指尖划过“男心女身”的反差——明明是个糙汉灵魂,却要在古代开小馆,此刻却得用闺阁女子的柔美去打这场商战。

“小桃,去把琉璃盏擦得透亮,再摘些新开的月季花。”冷秋林忽然换上月白襦裙,鬓边别着半支胡杨木簪,“咱们去会会这位抄袭的东家,记得带上咱们的‘秘密武器’。”小桃看着他腰间别着的蝶形香囊——里面装的是昨夜新酿的葡萄酒渣,香气能飘出二里地。

悦来食府的大堂里,檀木桌椅擦得锃亮,却掩不住饭菜的油腻味。冷秋林刚跨进门,就听见算盘珠子响成一片,穿绸裹缎的中年掌柜迎上来,腰间玉坠刻着缠枝纹——正是那日闹事的吏部公子的跟班。

“这位小娘子可是秋林小馆的东家?”掌柜的上下打量他,目光落在他腕间银镯上,“小店新开张,还望多多关照。”冷秋林甜甜一笑,忽然提高声音:“原来掌柜的喜欢‘关照’别人家的菜谱?我这有个提议,咱们各出三道招牌菜,让路过的百姓做评委,输家嘛——”他故意顿住,眼尾微挑,“就把招牌拆了,如何?”

大堂里的食客们顿时来了兴致,有人认出冷秋林就是接风宴上的冷侧妃,立刻起哄:“好!让咱们尝尝哪家的胡食更地道!”掌柜的脸色发青,却骑虎难下,只得应下。冷秋林悄悄对小桃使眼色,后者立刻跑回小馆,捧来三层食盒,最上层盖着绘着胡杨蝶的锦帕。

第一道菜是蛋炒饭。悦来食府的伙计端出金黄的饭粒,却带着焦糊味——他们照搬了“金裹银”的名字,却不知要加鸡汤收汁。冷秋林揭开食盒,琥珀色的酱汁裹着每粒米,葱花和腊肉丁在蒸汽中跳起踢踏舞,有食客惊呼:“这香味,比勾栏瓦舍的还要勾人!”

第二道是葡萄酒。掌柜的拿出青瓷壶,酒液浑浊带酸,显然是用生葡萄酒酿的。冷秋林却让小桃用琉璃盏盛酒,琥珀色液体在阳光下流转,他忽然想起夜玄琛说过的“胡杨木塞陈酿”,指尖划过盏底的蝶形纹:“我这酒用西域秘法,封坛时要埋在海棠树下,喝起来……”他忽然凑近最近的食客,“像不像大漠里的落日?”

最后一道菜是冷秋林的杀手锏——用蜂蜜、桂花和葡萄酒调制的“蝶影琼浆”,盛在胡杨木雕的蝶形碗里。当甜香混着酒香在舌尖炸开,连掌柜的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反观食府的仿制甜品,甜得发齁,根本没有层次。

投票时,冷秋林故意站在最显眼的位置,袖中银镯滑落,露出蝶形胎记:“民女只是个小娘子,开铺子不过是想让大家尝尝新奇滋味。”他忽然看向躲在柱子后的吏部公子,“若说抄袭……”话未说完,门口传来沉水香的气息,夜玄琛穿着便服,手中摇着绘着胡杨蝶的折扇,正是冷秋林送他的谢礼。

“本公子来凑个热闹。”夜玄琛扫过食府的菜单,目光在“黄金裹银饭”上顿了顿,“听说冷东家的蛋炒饭能让人想起家乡味?”他接过小桃递来的瓷勺,米粒在勺心轻轻打颤,忽然轻笑,“确实,比军营里的锅巴饭强多了。”

食客们哄笑起来,有人认出夜玄琛是摄政王的亲信,顿时对冷秋林的小馆多了几分信任。掌柜的见大势己去,只得灰溜溜地答应撤下抄袭的菜品。冷秋林看着夜玄琛袖口露出的蝶形玉佩,忽然想起他今早说的“微服出巡”,原来早就料到会有这场比试。

黄昏时分,小馆里飘着新烤的红薯香。冷秋林坐在柜台后,看着夜玄琛慢条斯理地剥糖炒栗子,忽然想起他上午在食府时,故意用折扇挡住半张脸,却在他摔倒时眼疾手快地扶住——那力道,分明是个练家子,哪像普通贵公子。

“王爷今日为何帮民女?”冷秋林递上一杯温好的葡萄酒,故意用了他送的琉璃盏,“难不成真觉得民女的蛋炒饭比军营伙食好?”夜玄琛接过盏时,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薄茧——那是连日握刀切菜磨出来的,不像闺阁女子该有的手。

“本王只是觉得,”夜玄琛盯着他发间晃动的胡杨木簪,“你这小娘子,总有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本事。”他忽然凑近,沉水香混着酒香扑面而来,“比如刚才在食府,你明明想拍桌子吵架,却偏要装出柔柔弱弱的样子——”他忽然轻笑,“这反差,倒像极了双面蝶,一面示人温柔,一面藏着锋芒。”

冷秋林心中大惊,差点打翻酒壶。他一首小心隐藏的男儿心性,竟被摄政王看穿了七八分。看着夜玄琛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忽然想起现代玩游戏时,男主识破女主马甲的名场面,索性破罐破摔,压低声音:“王爷既然知道民女的‘秘密’,为何不说破?”

夜玄琛的目光落在他腕间胎记上,忽然收敛了笑意:“有些秘密,不说破才有意思。”他放下酒杯,袖中滑出张纸条,正是前日调查出的幕后主使——吏部尚书府的长史,与龟兹余党有往来,“明日随本王去趟吏部,本王要查他们的账本。”

冷秋林看着纸条上的蝶形密文,忽然明白,这场小馆危机不过是权谋的一角。他摸着胡杨木簪上的刻痕,想起原主生母的梳妆匣,想起夜玄琛腰间的玉佩,忽然觉得,这具女儿身里住着的男儿魂,或许正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就像他酿的葡萄酒,初尝是女儿家的甜,细品却是男儿的醇厚与回甘。

送走夜玄琛后,小桃抱着账本打哈欠:“小姐,王爷看您的眼神,倒像看个有趣的玩意儿。”冷秋林望着他留下的折扇,扇面上的胡杨蝶在烛光下振翅欲飞,忽然轻笑:“他呀,怕是把我当成棋盘上的一枚活棋了。”只是这枚棋子,早己不是任人摆弄的卒子,而是带着现代思维的破局者,在古代的商道与权谋中,步步为营,暗藏锋芒。

更深露重时,冷秋林对着铜镜卸下妆饰,看着镜中雌雄莫辨的面容,忽然想起白天在食府的场景:当他用女儿身的柔美说出“比试”二字时,那些公子哥的轻蔑与后来的震惊,形成了奇妙的反差。或许,这就是他的优势——用女性的外表,行男儿的谋略,让所有轻视他的人,都败在这看似矛盾的反差里。

窗外,蝶形孔明灯又升上夜空,与小馆门口的琉璃灯遥相呼应。冷秋林摸着腕间的胎记,忽然觉得,这场危机不过是个开始。当他与夜玄琛的合作越来越深,当蝶形胎记的秘密逐渐揭开,属于他的传奇,才真正拉开了序幕——在这个男权至上的古代,一个有着男儿心的“主女”,正用现代的智慧与勇气,书写着属于自己的商业与权谋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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