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女施主今日掉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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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小馆风波与意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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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摄政王的女施主今日掉马了吗
作者:
嘻嘻相遇
本章字数:
5460
更新时间:
2025-04-18

卯时三刻的西市还笼在薄雾里,冷秋林踩着新铺的青砖推开木门,胡杨木雕的蝴蝶门环在晨露中闪着微光。他抬手拂去琉璃灯上的浮灰,三十六片蝶形灯罩在风里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响,像极了现代咖啡厅里的风铃。小桃抱着新晒的葡萄纹桌布跟进来,忽然指着他发间:“小姐,您鬓角的碎发又来了,像只小蝴蝶。”

冷秋林对着铜盆里的水影整理发簪,东珠流苏垂在眉梢,倒真映出几分蝶翼的弧度。自迁铺后,他特意改良了襦裙形制,窄袖方便行动,腰间别着胡杨木雕刻的蝶形佩饰——那是用夜玄琛送的胡杨木塞边角料做的,每次抬手都能闻到淡淡松木香。

巳时初,阳光斜切过雕花窗,将“秋林小馆”的匾额照得透亮。冷秋林正在教新来的伙计阿福认菜单,忽见街角转出几个锦衣公子,为首者摇着绘金牡丹的折扇,腰间羊脂玉佩刻着缠枝纹——正是吏部尚书府的徽记。他心中一沉,想起三日前接风宴上,该公子的母亲曾打翻琉璃盏,目光总在他腕间打转。

“哟,这就是传说中的胡商铺子?”公子抬脚踢了踢门槛,折扇敲着柜台发出“啪啪”响,“本公子要尝遍你们这儿的‘新奇吃食’——先来壶葡萄酒,再上盘烤红薯,要撒金箔的那种。”周围随从哄笑起来,有人偷偷指着冷秋林的发簪交头接耳。

冷秋林垂眸掩去眼底冷意,声音却甜如蜜:“公子说笑了,烤红薯哪能用金箔,民女给您配碟蜂蜜桂花酱如何?”他转身时袖摆扫过胡杨木雕,故意让蝶形佩饰在阳光下闪过,“至于葡萄酒,是用西域的‘胡杨蝶’葡萄酿的,最配公子的玉佩。”

公子的折扇顿在半空,显然没料到区区掌柜竟能认出吏部徽记。他上下打量冷秋林,目光落在他腕间若隐若现的胎记上,忽然嗤笑:“不过是个开铺子的小娘子,倒会攀附权贵。”接过酒盏时指尖一滑,琥珀色酒液泼在桌布上,晕出个歪斜的蝶形。

“呀!”冷秋林适时惊呼,袖中帕子迅速按住酒渍,“公子的衣袖也脏了,民女这就叫人打水来——”话未说完,公子忽然拍案而起:“装什么贤惠!这酒酸涩难咽,本公子要去官府告你卖假酒!”随从们立刻起哄,推搡间碰倒了胡杨木雕,木屑飞溅在冷秋林脚边。

冷秋林盯着公子腰间摇晃的玉佩,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庶母的兄长正是吏部侍郎。他眼眶一红,指尖捏住桌布边缘:“公子若是嫌弃,这桌酒菜钱全免,只求别砸了小馆的招牌……”话音未落,眼泪己在眼眶里打转,倒让公子有些慌乱,踢翻凳子时落下个青缎荷包。

闹事者离去后,小桃蹲在地上捡木屑:“小姐,您刚才的眼泪怎么说掉就掉?比戏台上的旦角还厉害。”冷秋林擦干眼角,指尖抚过荷包上的并蒂莲纹——这是吏部尚书府公子的定亲信物,却出现在闹事者身上,其中必有蹊跷。

打开荷包,除了五两碎银,还有张素白纸条,背面用炭笔绘着重叠的蝶形,中间是几组数字:“3.17”“15.2”“28.9”,旁注着难懂的符号。冷秋林盯着数字,忽然想起现代玩过的解谜游戏,这些数字或许是经纬度,又或是西域文字的变形。更让他心惊的是,蝶形图案的翅膀弧度,与他腕间胎记分毫不差。

申时三刻,沉水香的气息随着暮色飘进小馆。冷秋林正在柜台后研究纸条,听见熟悉的咳嗽声,慌忙将纸条塞进胡杨木匣——那是夜玄琛送的,匣盖上刻着半只蝴蝶。

“今日生意如何?”夜玄琛穿着常服,披风上沾着细沙,显然刚从城外回来。他扫过地上的木屑,目光落在冷秋林攥紧的荷包上,“有人闹事?”

冷秋林将经过细细道来,呈上纸条时故意让胡杨木匣的蝶形与纸条上的图案重叠。夜玄琛的指尖刚触到纸面,瞳孔骤然收缩:“这是龟兹文的变形密码,数字对应着西北驿站的编号。”他抬眼时目光如刀,“吏部尚书的公子,怎会有敌国密信?”

冷秋林看着他握紧纸条的指节泛白,忽然想起游戏里的支线:西北驿站暗藏敌国奸细,利用胡商货物传递情报。而纸条上的“28.9”,正是定北将军府旧部的联络代码。“王爷,这纸条上的蝶形……”他指着图案,“与民女的胎记、您的玉佩,还有将军府的残屏,是不是同出一源?”

夜玄琛的视线落在他腕间,蝶形胎记在烛火下泛着微光。三年前在戈壁,他曾在龟兹王女的尸身上见过同样的印记,而那具尸体,腕间戴着与冷秋林 identical 的银镯。他忽然开口:“明日随本王去西郊马场,本王要带你见个人。”

冷秋林心中剧震,表面却乖巧点头。他注意到夜玄琛披风内侧绣着完整的胡杨蝶,与纸条上的图案完全吻合,忽然明白,这场闹事风波并非偶然——吏部尚书府怕是早己卷入敌国阴谋,而他的“秋林小馆”,因蝶形标记的存在,成了各方势力试探的棋子。

送走夜玄琛后,冷秋林重新审视纸条。他用炭笔在纸上描下蝶形,发现翅膀的纹路竟与库房残屏的木雕、摄政王的玉佩严丝合缝。当他将三组数字代入西域地图,“15.2”对应的正是龟兹旧都的位置,而“28.9”,赫然是定北将军府的坐标。

“小姐,您看这!”小桃举着从荷包里掉出的半片玉佩,边缘刻着细小的龟兹文,“像是‘守护’的意思。”冷秋林接过玉佩,发现与他当掉的半块羊脂玉材质相同,裂痕处的金线竟能与夜玄琛的玉佩拼成完整的蝶形。

更深露重时,冷秋林站在二楼窗前,看着摄政王府方向升起的蝶形孔明灯。他忽然想起白天闹事者的玉佩,那缠枝纹与龟兹王室的徽记极其相似——难道吏部尚书府,竟是龟兹余党的据点?而他的蝶形胎记,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打开西北秘辛的钥匙。

第二日清晨,冷秋林换上骑装,腰间别着胡杨木匣,里面装着纸条和半片玉佩。小桃替他梳了利落的椎髻,发间插着那支刻着半只蝴蝶的银簪——正是从闹事者荷包里发现的,与夜玄琛的玉佩能完美契合。

西郊马场的晨雾里,夜玄琛骑着黑马等候,身后跟着个戴斗笠的中年人。冷秋林认出那是将军府的旧仆张叔,三年前随定北将军西征后便音信全无。张叔看见他腕间的胎记,忽然跪下:“小姐,当年夫人临终前,让老奴护着您去龟兹……”

话未说完,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冷秋林看见昨日闹事的公子带着随从疾驰而来,手中长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夜玄琛忽然将他护在身后,黑马一声长嘶,前蹄扬起时,他看见公子腰间的玉佩——正是龟兹王室的蝶形徽记,与他腕间胎记、纸条上的图案,还有摄政王的玉佩,共同构成了一个跨越十年的阴谋。

马场的风卷起细沙,冷秋林摸着胡杨木匣里的纸条,忽然明白,这场小馆风波不过是冰山一角。当敌国奸细的长剑划破晨雾,当摄政王的披风在风中扬起蝶形的弧度,他终于知道,自己早己不是旁观者,而是这场权谋博弈中,握着关键线索的破局者。

而那组神秘的数字“3.17”,将在三日后的子时,指向西北驿站的一场伏击——那是定北将军旧部与敌国奸细的生死之战,也是冷秋林与夜玄琛共同揭开蝶形胎记真相的起点。在漫天黄沙中,胡杨木雕的蝴蝶在马鞍上轻轻摇晃,与他腕间的胎记遥相呼应,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跨越时空的约定,一个关于守护与真相的古老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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