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女施主今日掉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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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酿酒”后续与王爷的再次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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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摄政王的女施主今日掉马了吗
作者:
嘻嘻相遇
本章字数:
7672
更新时间:
2025-04-18

酉初刻的阳光斜斜切进库房气窗,在陶瓮上投下菱形光斑。冷秋林握着檀木酒勺的手顿在半空,琥珀色酒液正顺着勺沿滴落,在青砖上溅出细碎的蝶形水痕。自接风宴后,他每日酉时都会来查看酒坛,今日掀开桑皮纸时,竟有酒香扑面而来,比三日前又醇厚三分,恍若带着西北戈壁的热风。

“小姐,您看这酒色!”小桃抱着新制的琉璃酒盏凑过来,盏底刻着半只胡杨蝶,正是冷秋林照着库房残屏拓的纹样,“比当铺里胡商卖的葡萄酒还要透亮。”冷秋林笑着点头,酒勺在瓮中搅动时,葡萄籽碰撞出细碎的响,像极了那年在电竞馆,键盘敲击声里混着队友开瓶的“啵”响。

忽闻院外传来沉水香的气息,夹着若有若无的咳嗽。冷秋林指尖一颤,酒勺险些翻在衣襟上——这咳嗽声,与三日前在小馆听见的、马车里传来的一模一样。他迅速扯过竹席盖住陶瓮,转身时,夜玄琛己掀开门帘,玄色披风上沾着细雪,原来不知何时,暮春的天竟飘起了柳絮般的杨花。

“冷侧妃倒是躲得清净。”夜玄琛扫过墙角的琉璃酒盏,目光在小桃腕间的葡萄纹围裙上顿了顿,“本王在朱雀街闻见酒香,顺着味儿找过来,倒像是你这库房在酿酒。”他伸手叩了叩陶瓮,指节与陶土相击,惊起一圈细密的酒泡。

冷秋林福身时,故意让银镯滑至肘弯,露出蝶形胎记:“王爷金鼻,民女这点小本生意,哪里逃得过您的法眼。”他掀开竹席,酒瓮里的琥珀色在暮色中流转,“前日滤了三坛,本想给王爷送去,不想您倒亲自来了。”

夜玄琛接过酒盏的指尖泛着青白,冷秋林这才注意到他唇角微抿,分明是寒疾发作的征兆。想起游戏里摄政王因西征旧伤,每逢阴雨便咳血,他忽然开口:“王爷可要用些姜片驱寒?民女小馆里新制的糖姜,最是暖身。”

夜玄琛挑眉,指尖着酒盏底部的胡杨蝶:“你倒是细心。”话音未落,咳嗽突然溢出,他掩唇的帕子上染着几点红,却在冷秋林抬头时迅速收进袖中,“这酒……”他凑近酒瓮,忽然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松木味,“用的是胡杨木塞?”

冷秋林心中一惊——他确实在胡商处寻得胡杨木,削成木塞封坛,不想竟被识破。“回王爷,是从西域商队买的边角料,想着胡地的酒该用胡地的木。”他盯着夜玄琛腕间若隐若现的红痕,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生母临终前攥着半块玉佩,腕间同样有常年握刀留下的薄茧。

夜玄琛饮下时,喉结在雪缎领口下滚动。酒液滑过舌尖的瞬间,他忽然怔住——这滋味,竟与三年前在将军府后园喝到的一模一样。那时他还是个籍籍无名的校尉,冷秋棠的生母递来一杯葡萄酒,说“秋棠下月及笄,劳烦你教她骑射”,腕间蝶形胎记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王爷觉得如何?”冷秋林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情绪,故意用木勺搅动酒瓮,葡萄籽在漩涡中排成蝶形,“民女这酒,用的是家传法子,老仆说要埋在海棠树下三年……”话未说完,夜玄琛忽然扣住他手腕,蝶形胎记在掌心发烫:“你生母……可曾去过西域?”

冷秋林心中剧震,面上却装出迷茫:“民女幼时丧母,只记得奶娘说,母亲最爱穿胡地的缠枝莲纹裙。”他指尖无意识地着酒盏边缘,那里刻着半只蝴蝶,与夜玄琛腰间玉佩的纹路严丝合缝,“王爷怎会问起这个?”

夜玄琛松开手,指尖划过酒瓮上的年轮:“本王在西域见过类似的酿法,酿酒人会在坛口刻下蝶形纹,说是能锁住酒香。”他忽然轻笑,指腹碾过冷秋林指尖的紫痕,“你这指尖的颜色,倒像极了当年将军夫人染甲的凤仙花。”

冷秋林心中警铃大作,表面却不动声色:“王爷说笑了,民女不过是摘葡萄时染了手。”他转身取出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晒干的葡萄皮,“倒是王爷,若喜欢这酒,民女每月送两坛去王府,权当谢您那日在接风宴上的美言。”

夜玄琛接过瓷瓶,忽然瞥见瓶底刻着的“秋”字——正是当年将军夫人妆匣上的刻痕。他忽然开口:“本王今日来,除了尝酒,还有件事。”从袖中取出张羊皮纸,摊开竟是京城商铺分布图,“你这‘秋林小馆’,明日起迁至西市主干道,租金本王替你付了。”

冷秋林看着图上用朱砂圈出的黄金地段,心跳陡然加速。西市主干道毗邻官宦府邸,是达官贵人的必经之路,而图上标注的商铺位置,正是当年定北将军府旧邸的对面。“王爷这是……”他忽然注意到图纸角落画着只展翅的蝴蝶,与他招牌上的纹样分毫不差。

“别多想,”夜玄琛起身时披风扫过酒瓮,沉水香混着酒香在室内萦绕,“本王只是不想看定北将军的嫡女,在街角卖一辈子烤红薯。”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回头,目光落在冷秋林腕间,“明日酉时,本王去新铺尝‘金裹银’,记得用胡杨木盘盛。”

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后,小桃才敢从屏风后钻出来,脸色发白:“小姐,王爷怎会知道将军夫人的事?莫不是……”冷秋林盯着羊皮纸上的蝶形标记,忽然想起库房残屏里的银饰,与夜玄琛腰间玉佩的契合度——这或许不是巧合,而是摄政王早己布下的局。

“小桃,去把新酿的酒装坛,”他忽然开口,指尖划过图纸上的西市标记,“明日迁铺时,记得在柜台摆上胡杨木雕的蝴蝶,越显眼越好。”想起夜玄琛咳嗽时的苍白脸色,他忽然从袖中取出片晒干的肉豆蔻,那是前日胡商送的,“再备些暖身的糖姜,明日王爷来的时候……”

迁铺当日,西市主干道热闹非凡。冷秋林穿着改良的窄袖襦裙,腰间系着胡杨蝶纹的锦带,腕间银镯换成了摄政王送的东珠款,恰好遮住胎记。新铺的木门上,他亲手雕刻的胡杨蝶在阳光下闪烁,门楣悬着琉璃灯,每片灯罩都是半只蝴蝶形状,合起来便是完整的蝶形。

酉时三刻,青鸾马车准时停在铺前。夜玄琛今日穿了月白常服,外罩墨绿纱衣,腰间玉佩换成了冷秋林当掉的半块羊脂玉——裂痕处用金线嵌着,竟拼成完整的蝶形。他扫过柜台的胡杨蝶木雕,目光在冷秋林腕间的东珠镯上顿了顿,唇角微扬:“冷侧妃这是要开胡商铺子?”

“王爷谬赞,”冷秋林递上温好的葡萄酒,故意用胡杨木杯盛放,“不过是投王爷所好,听说您在西域时,最爱用胡杨木杯喝酒。”看着夜玄琛眼中闪过的惊讶,他知道自己赌对了——游戏里的隐藏剧情,摄政王在西域确实有“胡杨杯不离手”的设定。

席间,夜玄琛忽然指着墙上的画:“这葡萄藤的画法,倒像是龟兹壁画的风格。”冷秋林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正是自己照着记忆中的游戏场景画的,藤蔓间藏着三只小蝴蝶,暗合“三任未婚夫”的伏笔。“民女曾在旧书里见过胡地画册,便照着描了。”他笑着递上糖姜,“王爷尝尝这个,驱寒最好。”

夜玄琛咬了口糖姜,忽然咳嗽起来,却用帕子掩住了唇角的红。冷秋林注意到他指尖捏着酒杯的力道,忽然想起游戏里摄政王的病症:“王爷若是不嫌弃,民女小馆里有自配的驱寒膏,用葡萄酒混着肉豆蔻熬的,或许能缓解些。”

夜玄琛抬眼,目光灼灼:“你怎知本王有寒疾?”冷秋林心中一惊,面上却笑道:“那日在库房,王爷披风上沾着雪,却咳得厉害,民女便猜着了。”他忽然压低声音,“其实这驱寒膏的方子,是从将军府旧账本里找到的,说是当年定北将军在西北时,军医常用的法子。”

夜玄琛的指尖骤然收紧,杯中的葡萄酒泛起涟漪。定北将军在西北的军医秘方,正是他当年亲手整理的,而冷秋林此刻提起,分明是在试探。他忽然轻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冷侧妃倒是个妙人,既能酿酒,又能经商,还懂医术——”他忽然凑近,沉水香混着酒香扑面而来,“不知道这蝶形胎记,是否也藏着什么秘密?”

冷秋林感觉心跳到了嗓子眼,却故意露出迷茫:“王爷说笑了,不过是块胎记罢了。”他转身取出新酿的葡萄酒,坛口的胡杨蝶封印在烛火下投出阴影,恰好落在夜玄琛掌心的玉佩上,“倒是王爷,这酒若陈放三年,会不会比西域进贡的还要好?”

夜玄琛看着坛口的封印,忽然想起三年前的戈壁滩,将军夫人临终前说:“玄琛,秋棠若有蝶形胎记,你便护她一世。”此刻冷秋林转身时,衣摆扫过胡杨木雕,蝶影与他腕间胎记重合,终于让他确定——这就是当年那个在襁褓中被调包的将军府嫡女,也是龟兹王室最后的血脉。

亥初刻,摄政王的马车消失在暮色中。冷秋林摸着柜台的胡杨蝶木雕,忽然发现底座刻着行小字:“丙戌年秋,玄琛赠秋棠”。那是原主及笄那年,正是夜玄琛第一次以校尉身份进将军府的日子。他忽然明白,这场“酿酒”的后续,从一开始就是摄政王的试探,而自己无意中酿出的葡萄酒,竟成了揭开身世的钥匙。

更深露重时,冷秋林站在新铺的二楼,看着西市街道上的灯火。摄政王送的羊皮图纸摊开在案头,角落的蝶形标记在月光下泛着银光。他忽然想起白天夜玄琛咳嗽时,袖中滑落的半片银饰——正是当年将军夫人妆匣上的物件,与他库房里的残片合在一起,便能拼成完整的龟兹王室徽记。

“小姐,该睡了。”小桃抱着驱寒膏进来,忽然指着窗外,“您看,王府的方向飘着蝶形孔明灯。”冷秋林望去,只见三盏孔明灯正升上夜空,每盏灯上都画着胡杨蝶,与他酒坛上的封印一模一样。他忽然轻笑,原来摄政王的“再次交集”,早己在这孔明灯的微光中,暗示了彼此纠缠的命运。

这一夜,冷秋林在账本上记下新铺的营收,却在页脚画了只展翅的蝴蝶,翅膀上写着“西域”“将军府”“摄政王”。他知道,随着“秋林小馆”迁至西市,自己与夜玄琛的交集将更加频繁,而那坛陈酿的葡萄酒,终将在某个关键的时刻,成为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就像三年前的那个秋日,胡杨木杯中的酒,见证了两个灵魂的初次相遇,也将在三年后的今天,续写这段跨越时空的羁绊。

窗外,杨花仍在飘落,却掩不住新铺里飘出的酒香。冷秋林摸着腕间的胎记,忽然觉得这小小的蝶形,不再是克夫的印记,而是命运的罗盘,指引着他在这古代的商道与权谋中,一步步靠近真相,也一步步靠近那个看似冷酷、实则藏着万千心事的摄政王。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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