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女施主今日掉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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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小馆的新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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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摄政王的女施主今日掉马了吗
作者:
嘻嘻相遇
本章字数:
4810
更新时间:
2025-04-19

谷雨前的西市飘着细蒙蒙的杨花,冷秋林正踮脚调整蝶形灯笼的穗子,忽闻街角传来踢翻陶罐的脆响。他转身时,看见五个壮汉踢开“秋林小馆”的榆木凳,为首的刀疤脸正用刀柄敲着柜台,胡茬上沾着的酒气混着杨花,熏得人皱眉。

“听说这儿有个会跳‘胡旋变种’的娘子?”刀疤脸的目光扫过冷秋林的月白襦裙,停在他发间的胡杨木簪上,“老子们兄弟几个从城南赶过来,就想瞧瞧,女人跳男人的舞是个什么臊模样!”他一脚踹翻烤红薯的炭炉,火星溅在青砖上,像撒了把碎金。

小桃吓得躲到柜台后,冷秋林却注意到壮汉们靴底的泥——是城西乱葬岗的红土,与破庙袭击者的一模一样。他按住袖中滑出的袖剑,忽然想起现代首播时应对黑粉的话术,嘴角扬起营业笑:“大爷们想看舞?好说,但民女这舞,可是‘蝶影流风’的独门绝技——”他故意让袖口滑落,露出腕间胎记,“一曲十两,概不赊欠。”

刀疤脸一愣,身后的瘦子嗤笑:“你这娘子倒会漫天要价!老子们有的是银子,就怕你跳得像只扑腾的鸭子!”冷秋林不恼,转身对小桃使眼色,后者立刻抱出个漆盒,里面是他用葡萄酒渣染的彩带,还有从夜玄琛送的胡杨木匣拆的铜铃。

“那就请各位大爷上座。”冷秋林将彩带系在腰间,铜铃随着步伐叮当作响,忽然瞥见二楼窗口闪过玄色衣角——是夜玄琛的暗卫,窗台上摆着他送的琉璃盏,此刻正对着阳光,将蝶形光斑投在刀疤脸的刀疤上。

乐声起时,冷秋林踏出的却是现代街舞的滑步,彩带在腰间甩出圆弧,铜铃节奏竟与鼓点完美契合。他忽然想起春日宴上夜玄琛的共舞,指尖比出胜利手势,彩带却在空中划出胡杨蝶的弧度。刀疤脸的瞳孔随着他的wave动作收缩,瘦子的下巴差点掉在桌上——这哪里是女子的柔舞,分明是边塞男儿的刀术步法,却带着说不出的流畅。

“好!”不知谁先喊了一声,小馆里的食客们鼓起掌来。冷秋林趁机来了个倒立,裙摆垂落露出里衬的“战”字刺绣——那是用葡萄皮汁写的,此刻在杨花中格外醒目。刀疤脸看得入神,手中的十两银子不知不觉滑落在地。

一曲终了,冷秋林气喘吁吁地扯松腰带,却故意让胡杨木簪歪在鬓边:“大爷们觉得,这十两银子值不值?”刀疤脸摸着刀疤点头,瘦子却忽然盯着他腕间:“你这胎记,倒像老子在城西见过的通缉令画像!”

冷秋林心中一惊,面上却笑得更甜:“大爷说笑了,民女不过是个开小馆的。”他弯腰捡银子时,故意让彩带扫过瘦子的靴子,将红土粘在彩带上——这是给夜玄琛暗卫的线索。刀疤脸掏出银子拍在柜台:“老子们明日还来!”离去时,靴底的红土在青砖上留下清晰的印子。

小桃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指着冷秋林的裙摆:“小姐,您裙子裂开了!”他低头看见里衬的“电竞”二字露了出来,忽然想起夜玄琛说的“别在裙子里绣怪字”,耳尖发烫地扯过彩带遮住。却听见二楼传来极轻的笑声,抬头只见窗台上的琉璃盏转了个角度,蝶形光斑恰好落在他裂开的裙摆上,像打了个俏皮的马赛克。

深夜打烊时,冷秋林对着账本上的十两银子出神,彩带上的红土己被暗卫取走。小桃忽然举着半块烤红薯过来:“小姐,您说这些人,怎么突然盯上咱们了?”他摸着胡杨木簪上的细鳞纹,想起瘦子的话——通缉令,莫不是指向龟兹余党的画像?

更漏声中,窗外传来瓦片轻响。冷秋林打开暗格,取出白天粘了红土的彩带,忽然发现红土中混着细小的金粉——是西域传来的鎏金粉,与淑贵妃的妆粉一模一样。他忽然明白,这些地痞背后,正是吏部尚书府的人,想借闹事之名,试探他是否真的掌握龟兹王室的秘密。

“小姐,您看!”小桃指着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个檀木盒,里面装着修补裙摆的金丝线,还有张纸条,字迹刚劲如刀:“城西红土,来自吏部别院。”冷秋林摸着纸条上的压痕,忽然轻笑——是夜玄琛的暗卫送来的,而那金丝线,正是他生母妆匣里的旧物。

这一夜,冷秋林梦见自己在城西乱葬岗奔跑,身后追着戴面具的杀手,腕间胎记发出微光,竟与夜玄琛的玉佩遥相呼应。梦醒时,他发现胡杨木匣里多了把袖箭,箭头刻着胡杨蝶纹——与他白天跳的舞蹈轨迹一模一样。

次日清晨,小馆门口的蝶形灯笼换成了新的,灯面上多了只振翅的胡杨蝶,翅膀边缘用金粉描着西域文字。冷秋林摸着腕间胎记,忽然看见街角闪过青鸾马车,车帘掀开一角,露出夜玄琛的玄色衣袖,袖口绣着半只蝴蝶,与他新灯笼上的图案严丝合缝。

当第一个食客推门而入时,冷秋林正往炭炉里添新炭,火苗“噼啪”作响,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只展翅的蝴蝶。他忽然明白,这些麻烦从来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就像他用现代舞蹈化解危机,却在不经意间,将蝶形胎记的秘密,编织进了更大的权谋之网。而夜玄琛的暗中相助,就像炭炉里的炭火,看似隐在暗处,却默默为他驱散寒意,照亮前路。

这一日,“秋林小馆”的生意比往日更火爆,连胡商都带着龟兹文的账本前来,说要见识“能打退地痞的奇舞”。冷秋林看着账本上的密文,忽然想起昨夜的纸条,心中有了计较。他知道,当务之急是破解红土中的金粉线索,而这,或许能成为撕开吏部尚书府伪装的关键。

窗外,杨花仍在飘落,却挡不住小馆里飘出的甜香。冷秋林系好葡萄纹围裙,忽然听见小桃惊呼:“小姐,您看!刀疤脸他们又来了,还带了更多兄弟!”他抬头,看见五个壮汉抱着酒坛站在门口,刀疤脸的脸上竟带着讨好的笑:“娘子,老子们今天带了西域葡萄酒,就想再看一曲‘蝶影流风’!”

冷秋林看着他们怀里的酒坛,忽然发现封口的红绸上,绣着与他腕间相同的蝶形纹。他忽然轻笑,伸手接过酒坛:“大爷们想看舞?好说——”他故意压低声音,“不过这次,咱们得换个地方。”

当刀疤脸跟着他走进后巷,冷秋林忽然听见头顶传来弓弦声——是夜玄琛的暗卫,正用弩箭指着壮汉们的退路。他摸着酒坛上的蝶形纹,忽然明白,这场麻烦不过是个引子,而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在这个充满权谋的古代,他的每一个舞步,每一次应对,都在不知不觉中,推动着真相的齿轮,向着那个关于蝶形胎记、关于龟兹王室、关于十年前西征的秘密,缓缓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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