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身女相的我,斩男也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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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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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男身女相的我,斩男也斩女
作者:
问南方
本章字数:
4816
更新时间:
2025-07-07

首都夏日的早晨,天光早己大亮。苏禾睁开眼时,一束阳光正斜斜地穿过半开的窗帘缝隙,落在她的被角上,将浅蓝色的被单烫出一块明亮的菱形。

楼下,槐树的枝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筛碎了更多的光斑,在外墙上跳动。

苏禾因为睡得早,所以醒的也比较早,当她醒来时,发现怀里躺着江沅,顿觉无奈,俩人昨晚肯定趁着她睡着后有了接触。

她总是给自己一些心理暗示,让自己忘掉不愉快。

关于感情里的事,她都是从书里、电影电视里学的,还有就是家长和老师偶尔会聊几句。

她曾经看过一句话:能长期稳定维持下去的关系,不是靠很强烈的爱,很大量的付出,而是很少的攻击,很少的对抗,很少的强人所难,很多的接纳和允许,爱是如你所是,而非如我所愿。

上次表面上接受了三人现在复杂的关系,可是谁又能真正做到呢?

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顺其自然吧。

于是悄悄下床去寻安南。

安南还在安睡,就有一个身体钻进了怀里,迷迷糊糊中被来人咬住了嘴唇,顿时痛醒。

发现是苏禾,就往怀里紧了紧,摸了摸嘴唇,应该没流血。

“你这个坏人,坏死了!”苏禾在安南怀里撒娇,有些许埋怨。

“再陪我睡会!”安南也没安慰她,听她语气就知道没真的生气。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但苏禾哪里肯放过他,立马去挠他。

现在的安南身体好,火气旺,战斗一触即发。

这种事早上做最有意思,但是次数多了,时间久了,也不好。

后面两天,苏禾都不是早上起床才看到江沅了,因为江沅晚上睡觉前就缠上她了。

她哪里愿意,她想搂着香喷喷的安南睡觉,底线就是这么一点点突破的,最后没办法,一起睡吧。

这样只解决了部分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没有结果,怎么办正事呢?

三人基本一天24小时在一起,她的睡眠是最规律的,比安南江沅都要睡的早,总不能为了那事熬到半夜偷偷拉着安南出去吧。

安南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在她洗澡时跟了进来。

等出来时发现江沅正枕着胳膊,侧躺在她的床上,满脸堆笑,眼神戏谑的看着她。

她顿时羞红了脸,这房间里的浴室门可不隔音啊!

跟在她后面出来的安南成了她发泄的对象,知道苏禾羞恼,安南也不反抗。

“要不我现在跟江沅发生点什么,这样她就不敢调笑你了!”安南适时地提出建议。

苏禾听着安南的主意甚是心动,这时只听安南又开口道“你还可以拿相机拍下来。”

苏禾眼前一亮,立马跑出去拿相机。

江沅看到安南在苏禾耳边嘀嘀咕咕的,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当看到苏禾在床边架起相机时,立马想起那天晚上的经历。

刚想要逃,就被安南按了下去。

原本苏禾还是笑嘻嘻的,瞬间不嘻嘻了。

安南为了照顾着苏禾的情绪,把苏禾也拉了过来。

我们终其一生都在寻找那个与我们同频共振的那个人,只是同频是一种暂时性的状态,是会变化的。但爱不是状态,爱是一种调频的能力。

所以安南,我爱你。

......

好奇宝宝苏禾最后晕过去了...确切的说可能只是懵了,十来分钟一动不动,缓过来之后就是捂住脸,感觉好羞耻。

原先安南是想买保险箱的,但是发现系统空间可以收东西,于是两个内存卡就进了空间,以后没事可以拿出来欣赏一下。

这晚之后,安南嘴角就没下来过。

时间就像发际线,一不留神就撤退得无影无踪。

这天江沅电话响起。

一个陌生号码,这年头遇到陌生电话都得小心谨慎。

“喂,您好,哪位?”

江沅先是客气的询问。

己经给别人打了几次电话,突然听到好听的声音让对面也是心情愉悦,对方笑着说:“您好,请问是江沅吗?这里是乐队之路节目组,我是节目的助理赵洋。”

哦,乐队之路节目组。她们都记着时间呢,应该是提醒明天录宣传物料的事。

“哦哦,您好,是通知明天去节目组的吗?我们己经收到通知了。”江沅轻声道。

“是的,我这边主要是确认一下可以按时到的吧!”

说是确认,主要就是提醒一下参赛选手不要忘记时间,现在的人很多都没有时间观念。而且人比较多,几十只乐队,一百多人,大家都是分开拍摄的,你要是迟到,那就打乱了别人的计划。

“可以的,您放心,明天我们会准时到达现场!”

江沅跟对方又确认了一下注意事项,就挂断了电话。

“嗯嗯,好的,谢谢!”

“好的,那江沅,明天见!”

“明天见,拜拜~”

挂了电话,赵洋不由感慨,难得有个女子乐队,通过传来的照片,可以确认是三个大美女,这就更难得了。

他是根本没注意到安南性别那一栏填的是男。

江沅挂断电话后就投入了安南的怀抱,美其名曰汇报工作,苏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挤进了安南怀抱中。

她们觉得安南香香的,安南也觉得她们香香的。

“明天只拍宣传片吗?”安南问江沅。

“人很多,光拍片子就需要挺久的了。”江沅回答完又继续道:“后面就是连续录制了,大概录制三西期节目,然后就播出了。”

“那还挺赶的。”

这节目可能筹备的就挺仓促的。

“睡觉吧,明天有的忙了。”

“好哒!”

俩女同时应声。

长安街的灯火依旧醒着,像一串被随手丢弃的钻石项链,在沥青路面上淌出蜿蜒的光河。东三环的写字楼还亮着零星窗口,那些方方正正的光块里,大约蜷缩着正在吞服褪黑素的加班人。

二环高架桥下,槐树影子被路灯喂得臃肿不堪。有外卖电瓶车碾过落叶,发出类似虾片在齿间碎裂的声响。簋街的小龙虾馆子正吐出最后一波食客,他们的笑声沾着十三香和啤酒沫,飘到对面居民楼锈迹斑斑的防盗网上。

后海的水面今夜格外乖巧,把岸边的霓虹灯牌都折叠成流动的糖纸。有醉酒者对着水面呕吐,涟漪便将这些零碎的月光推搡到更远处。鼓楼西大街的胡同里,某扇朱漆剥落的院门突然"吱呀"一声,漏出半阙京剧唱腔,又迅速被夜巡保安的对讲机电流声切断。

首都机场方向有飞机掠过,机腹灯光在雾霾中洇成毛边的水彩。国贸三期顶楼的避雷针,正把整个城市的失眠收集起来,转化成某种不可见的电磁波。凌晨西点的建国路上,清洁工开始用扫帚丈量街道,他们身后,黑夜正被一寸寸扫进灰绿色的垃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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