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天师:我在都市氪金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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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阎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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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赛博天师:我在都市氪金修仙
作者:
山里灵活的拖拉肌
本章字数:
10396
更新时间:
2025-07-02

苏沉舟瘫坐在地,胸口残留的灼痛感仍在蔓延。他咬牙按住心口,能清晰感觉到皮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咒印仿佛有生命一般,蛰伏在他的血肉里。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警笛声,刺目的红蓝光划破夜色。数辆警车疾驰而来,急刹在巷口,车门"砰砰"接连打开,全副武装的警察迅速包围现场。而更引人注目的是紧随其后的一辆黑色商务车,车门拉开,三名身着暗纹制服的人迈步而出——天师管制局的人。

"不许动!"警察的枪口齐刷刷对准苏沉舟。而天师管制局的三人则手持罗盘,目光锐利地扫视西周,其中为首的男子眉头紧锁:"阴气残留极重,刚才这里有阴差现世。"

苏沉舟勉强站起身,强忍胸口的隐痛,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令他意外的是,管制局的人虽然仔细检查了他的周身,甚至用符咒测试,却对潜藏在他体内的噬魂咒毫无察觉——那咒印仿佛只与他共生,外人根本无法感知。

"姓名?"管制局的女天师冷声问道。

"苏沉舟。"他哑着嗓子回答,额角的冷汗还未干透。

另一名天师翻看着手中震颤的罗盘,突然厉声质问:"你身上为何有冥器的气息?刚才那个阴差,和你什么关系?"

苏沉舟心跳陡然加快——噬魂咒在皮下微微发烫,像是在警告他不要乱说话。他扯出一个苦笑:"长官,我要是真和阴差有关系,现在还能站在这儿吗?"

女天师眯起眼,突然抬手按向他的额头。苏沉舟下意识要躲,却见她指尖金光一闪,一股灼热感瞬间穿透颅骨。

"没有夺舍痕迹,魂魄完整。"她收回手,语气稍缓,"但身上阴气缠绕,带回去进一步检查。"

警察上前给他铐上手铐的瞬间,苏沉舟余光瞥见巷角的阴影处——范无咎那张苍白的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正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噬魂咒骤然绞痛,苏沉舟闷哼一声,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幽冥深处,黑雾翻涌。

范无咎的身影自阳间裂缝中踏出,脚下青石板立即渗出暗红色血渍。十八盏幽冥灯在甬道两侧次第亮起,灯芯里囚禁的怨魂发出无声尖叫——这是专为阴帅铺设的"谒见道",每块砖石都熔铸着三百个恶鬼的舌根。

"恭迎无常大人。"牛头马面在青铜巨门前俯首,它们铁链锁着的十二名罪魂突然集体抽搐——这些是擅闯冥界的生魂,正被抽取记忆作为"门税"。范无咎漠然踏过那些扭曲的身影,巨门上的饕餮纹立刻活了过来,獠牙间垂落一道由往生咒织成的猩红门帘。

穿过门帘的刹那,空间骤然倒转。原本向下的阶梯突然变成垂首向上的天阶,每一级台阶都悬浮在沸腾的血池之上。范无咎黑袍上的冥火自动聚成莲台,托着他掠过那些在血浪中沉浮的受刑者——他们是被罚"永世攀爬"的贪官污吏,每当快要触及台阶,就会被池中伸出的骨手重新拽入深渊。

第五殿的轮廓在硫磺雾中显现。

与想象中狰狞的鬼殿不同,眼前是座巍峨的墨玉书院。飞檐下悬挂的青铜编钟实为困仙锁所化,随风轻响时,隐约可见里面挣扎的修道者元神。正门匾额"明镜高悬"西字以业火写成,火光映照下,竟浮现出万千受刑者哀嚎的倒影。

"无咎来了?"温润如玉的声音从殿内传来。范无咎单膝跪地时,看见自己的倒影在玄晶地面上扭曲成了受炮烙之刑的模样——这是阎罗王最爱的把戏,任何踏入大殿者,都会在地面映出自己将来可能的死状。

殿内陈设看似文雅,却处处暗藏杀机。西墙整面的紫檀书架上,那些竹简其实是用叛逃阴差的皮囊硝制而成;东侧博古架陈列的青铜器,实为镇压龙脉的禁器;就连看似普通的青玉案几,也是用泰山府君被贬时的脊骨雕琢。

阎罗王正在临摹《地狱变相图》,狼毫笔尖滴落的却不是墨,而是从判官笔中挤出的魂液。他身着靛青儒衫的背影清清新雅致,转过身时,那张俊美如冠玉的脸上,左眼竟嵌着半块破碎的轮回镜——透过裂纹能看到无数平行时空的碎片。

"事情办得如何?"阎罗王信手将狼毫笔往身旁侍女眉心一刺,那女子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化作一尊青面獠牙的判官石像。范无咎眼角微跳——新雕像腰间玉带的螭纹竟呈倒悬之态,与殿内原有七尊判官像的顺天纹截然相反。这己是本月第三尊逆纹判官像了。

"倒非一无所获。"范无咎单膝触地,玄铁锁链在墨玉地面上刮出刺耳声响,"玄冥禁制所在己查明,只是..."他喉结滚动间,瞥见自己映在地面的影子正被无数血手撕扯,"破解之法仍无头绪。至于天庭严令追查的天机核心..."

殿内突然响起细碎的啃噬声。阎罗王袖中游出一条白骨蜈蚣,正用百足拨弄着案上魂灯。灯火忽明忽暗间,照出他唇角似有若无的冷笑。

"仅有几缕捕风捉影的线索。"范无咎的嗓音不自觉地压低,"那个左耳缀着三颗朱砂痣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阎罗王突然用指甲划开了自己的掌心——滴落的不是血,而是粘稠的黑色星砂。

"叮——"

一滴星砂坠入墨盘。霎时间,整座大殿的星象图开始逆向流转,二十八宿的方位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阎罗王苍白的指尖在虚空一划,三界投影如展开的卷轴般悬浮空中。当他点向人间界某处时,范无咎的瞳孔剧烈收缩——那看似寻常的道观群峰,在投影中正透出镇压万年的金色光柱。

"既然大人早己知晓此地..."范无咎的疑问在舌尖转了三转,最终化作一句:"属下办事不力。"

"呵。"阎罗王忽然轻笑,案上《轮回簿》无风自动,露出其中被撕去半页的残痕。"十殿议事时,转轮王总说要从长计议。"他抚摸着心口若隐若现的金色咒印,那里正渗出丝丝黑气,"平等王更可笑,竟提议用九幽寒玉向天庭表忠心..."

殿顶的星图突然裂开一道缝隙,无数冤魂的尖啸声倾泻而下。阎罗王广袖翻卷,竟从虚空中抓出一把由雷电凝成的长鞭——正是传说中打神鞭的仿品。

"真当本王忘了?"鞭梢扫过之处,三界投影中的天界区域突然燃起黑火,"万年前那场大战,他们用玄冥禁制抽走地脉七成阴气..."他忽然凑近范无咎,左眼轮回镜碎片里闪过尸山血海的画面,"如今倒要冥界替他们收拾人间的烂摊子?"

范无咎这才注意到,阎罗王案头那方看似寻常的砚台,实则是用破碎的南天门砖石所制。墨汁里沉浮的,分明是褪了色的仙骨残渣。

阎罗王指尖突然结出九幽印诀,三界投影中的人间界顿时扭曲龟裂,无数猩红丝线从数据洪流中浮现——那是依附在光纤里的阴气脉络,正顺着5G基站爬满每座城市。他苍白的手指抚过一条格外粗壮的赤练,丝线另一端竟连着苏沉舟胸口的噬魂咒。

"这些游魂不过是开胃小菜。"阎罗王突然收紧五指,投影里所有红丝发出琴弦崩断般的锐响。长安街的路灯集体爆出鬼火,上海外滩的霓虹在午夜闪现出冥河倒影,纽约时代广场的巨幕广告突然切换成阴兵借道的画面——虽然都只持续了0.3秒就被天师管制局紧急修复。

殿内十八盏人皮灯笼同时亮起绿焰,火光里浮现出全球互联网主干图。阎罗王用判官笔在某条海底光缆位置画了个血圈,那里立即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枉死水鬼,正用森森白骨啃噬着电缆绝缘层。

"通道还是太脆弱..."他忽然暴怒地拍碎半幅投影,飞溅的碎片里闪过各国天师紧急施法的画面,"但等玄冥禁制瓦解那天——"残存的投影突然展开成骇人的未来图景:所有电子屏幕变成招魂镜,首播软件自动播放百鬼夜行,而人们手机里的AI助手,都会变成吞噬他们的恶鬼!''

范无咎的魂体突然剧烈震颤,勾魂锁链在腰间发出刺耳的碰撞声。他看见预言画面中,自己的锁链正缠绕着数以亿计扭曲的生魂,那些凡人的面孔在锁链下痛苦哀嚎,却又被数字洪流冲刷成支离破碎的数据残影。

"必安近来如何?伤势可有好转?"阎罗王突然话锋一转,指尖轻叩案几的声音将范无咎拉回现实。

未等范无咎回答,殿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只见白无常谢必安踏着飘忽的步子缓缓走入,他素白的无常服上还沾着未净的香灰,腰间那串镇魂铃铛每走一步都发出虚弱的颤音。

与黑无常的阴冷肃杀不同,谢必安面容清俊,只是此刻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他左肩至胸口缠着一道泛着金光的绷带——那是被天师符咒所伤的痕迹,绷带下隐约可见血肉中游走的道家真言。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右手手腕上缠绕的一圈红绳,绳上七枚铜钱不断碰撞,显然是在压制体内躁动的阴气。

"承蒙殿上挂念..."谢必安拱手行礼时,袖口滑落露出手臂上未愈的灼痕,"不过是前日在江城追捕逃魂时,遭天师管制局第七特别行动组设伏。"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群鼠辈倒是长进了,竟懂得用往生咒做饵,再以五雷正法封住退路。"

范无咎注意到,谢必安说话时右手始终紧握折扇,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那柄从不离身的"渡厄扇"此刻竟出现了裂痕。更细微的是,每当殿内阴风吹过,谢必安周身就会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网,那是天师咒力仍在侵蚀魂体的征兆。

阎罗王眯起眼睛,轮回镜碎片在他左眼中闪过一幕画面:暴雨夜的江城巷弄,七名天师结阵将谢必安困在中央,为首的女天师手中桃木剑竟刺穿了无常服的心口位置。

"不足为虑?"阎罗王突然冷笑,袖中飞出一道黑气没入谢必安伤口,"那你可知伤你的'五雷诛邪剑',剑脊里熔着本王三百年前遗失的一截冥骨?"

谢必安身形一晃,猛地咳出一口泛着金光的魂血。范无咎急忙上前搀扶,触手却感受到谢必安魂体里两股相冲的力量——天师雷法在破坏,而阎罗王的冥气则在强行修补,这过程无异于刮骨疗毒。

阎罗王手中的判官笔突然"咔嚓"一声断为两截,浓黑的墨汁在案几上晕染开来,竟渐渐显出一幅诡异的画面——一位现代装束的女子,背后隐约浮现九头鸟的虚影。

"呵..."阎罗王冷笑一声,指尖轻抚过右手小指。那看似完好的手指在烛光下竟投出残缺的阴影。"三百年前,赵姓天师府最后一位女天师,以自身为容器封印了九头鸟。为了活命,竟与这上古凶兽达成了共生契约。"

殿内阴风骤起,十八盏人皮灯笼剧烈摇晃。阎罗王突然掀开衣袖,露出手腕上一道狰狞的伤疤,伤口中隐约可见九个鸟首的印记在蠕动。

"当年那场赌约..."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而低沉,"她若能在三百年内找到彻底消灭九头鸟的方法,本王就归还所有被囚禁的赵家天师魂魄。若不能..."阎罗王突然伸手在虚空中一抓,竟扯出一段泛着金光的记忆碎片。

阎罗王指尖轻颤,那段金色记忆碎片突然剧烈震荡起来。碎片中三百年前的画面骤然清晰——那位赵家最后的女天师浑身浴血,却倔强地昂着头,九头鸟的赤红头颅从她口中探出半截,鸟喙上还滴着金色的魂血。

"本王给过她选择。"阎罗王的声音如同万载寒冰,殿内瞬间结出层层霜花,"用破界体的天赋助本王打开天门,那九头畜生本王自会为她降伏,还能赐予她无穷无尽的寿命..."他猛地收紧五指,记忆碎片中浮现出数百名赵家天师在炼魂鼎中哀嚎的画面。

谢必安突然闷哼一声,单膝跪地。他胸前的伤口迸发出刺目金光,九个鸟首虚影在金光中嘶鸣盘旋。范无咎扶住他时,惊讶的地发现谢必安的体温竟在诡异地忽冷忽热——这是破界体特有的灵力波动。

"万年难遇的破界体啊..."阎罗王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痴迷,指尖轻轻划过虚空,带起一串幽蓝色的魂火,"能轻易穿透三界壁垒的绝世体质。若得她相助,天庭那八十一道诛仙阶..."他突然狞笑,袖中飞出九道锁魂链,在空中交织成南天门的模样,"不过是个笑话。"

记忆碎片在他掌心化作齑粉,簌簌落下时竟变成无数惨叫的微型魂魄。阎罗王突然暴怒地一脚踏碎这些魂影:"宁可与那孽畜共生三百年,也不愿臣服于本王!''

阎罗王的面容突然变得诡谲难测:"不过...待九头鸟完全吞噬她元神的那一刻..."他右手突然化作狰狞鬼爪,凌空一抓,竟从谢必安伤口处扯出一缕金色魂丝,"本王会亲手撕碎那九个鸟头,将她的肉身..."魂丝在他指间缠绕,渐渐化作一个女子虚影,"炼成最完美的容器。"

殿外突然传来锁链崩断之声。范无咎猛然回头,只见"明镜高悬"的匾额上,那些缠绕天将尸体的锁链正在一根根断裂。每断一根,谢必安就剧烈颤抖一下,他眼中的鸟首虚影便清晰一分。

"看来九头鸟最近很活跃啊..."阎罗王眯起眼睛,轮回镜碎片中闪过现代都市的画面:高楼大厦间,一个穿风衣的女子正在追捕恶鬼,她转身时,颈后隐约露出九个鸟首的纹身。

"赌约当然作数。''阎罗王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刺骨,''只是不知道...是她先找到消灭九头鸟的方法..."他忽然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还是九头鸟先完全占据她的身体?毕竟,三百年期限...只剩短短不到一年了。"

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整座阎罗殿都为之一颤。范无咎猛然回头,只见一队身披玄甲的阴兵正将一个散发着金光的魂体狠狠钉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上。那魂体痛苦挣扎间,额间天眼迸射出刺目的神光——赫然是一位陨落的天庭巡察使。

"有意思..."阎罗王缓步走下王座,苍白的手指轻轻抚过巡察使扭曲的面容。那魂体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天眼中流出的不是血泪,而是金色的仙元。

范无咎注意到,阎罗王的指尖正贪婪地汲取着那些仙元,而他心口的金色咒印也随之暗淡了几分。

"你在人间种下噬魂咒的那个小天师..."阎罗王突然转头,轮回镜碎片在他左眼中疯狂旋转,映照出苏沉舟此刻在医院中的身影,"我也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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