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同学？"
清甜嗓音让他抬起头，晨光从走廊窗户斜斜切进来，为面前的女子镀上一层柔光。波浪卷长发垂至锁骨，金丝眼镜后是一双杏仁眼，眼尾微微上挑。
"陈老师早！"林宇耳尖发烫，慌忙捡拾散落的书本。
"听说你同时准备数学竞赛和英语演讲比赛？"陈静将《数学奥林匹克题解》递还给他，指尖划过笔记本上的公式，"午休可以来办公室找我。"
她起身时风衣下摆扬起，林宇低头盯着运动鞋："谢谢陈老师，我...我先走了！"
周三午休，林宇攥着演讲稿站在英语组办公室门口。磨砂玻璃后，陈静正批改作业，咖啡杯旁银色电子烟忽明忽暗。
"进来吧。"陈静按下电子烟开关，薄荷烟雾在阳光中袅袅升腾，"演讲稿需要润色？"
林宇递稿纸的手有些发抖，陈静接过去时指尖轻擦过他手背。"主题是《勇气》..."她低头阅读，睫毛在镜片投下扇形阴影，"这里用'fortitude'比'ce'更准确。"
钢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林宇盯着她发顶旋儿："谢谢老师。"
陈静轻笑："你写'勇气是凌晨西点的操场'？"
"嗯..."林宇喉咙发紧，"运动会前每天特训。"
她忽然起身取出精装书："推荐你看看《海鸥乔纳森》，"指尖在他掌心停留半秒，"勇气不仅是突破极限。"
月考后雨夜，林宇在图书馆待到闭馆。暴雨砸在玻璃上，他抱着书包冲向宿舍时被车灯照亮。
"顺路吗？"陈静摇下车窗，雨滴在发梢凝成水晶珠帘，"送你一程。"
副驾驶座散落着CD和英文原版书，车载音响播放《Hotel California》。林宇缩在安全带里，雨刷器画出半圆。
"你作文里写'想成为光'，为什么？"陈静突然开口。
"因为..."林宇望着窗外霓虹，"小时候总觉得自己像影子。"
陈静伸手将他刘海别到耳后："你己经在发光了，"指尖轻触他耳垂，"只是自己没发现。"
数学竞赛前夜，林宇在教室打盹。陈静推门而入时，他正趴在布满公式的草稿纸上。
"着凉了怎么办？"她脱下针织开衫盖在他身上，羊绒面料带着体温。
林宇惊醒时，闻到咖啡与玫瑰混合的香气："陈老师..."
陈静弯腰捡拾滑落的开衫，领口露出锁骨处小痣："别紧张，"将开衫搭在椅背上，"我来给你讲讲竞赛英语答题技巧。"
台灯在她侧脸投下阴影，林宇盯着她翻动PPT的手指："陈老师，您无名指的戒指..."
"结婚戒指，"陈静轻笑，"丈夫在国外工作。"她忽然倾身靠近，睫毛几乎扫到他鼻尖，"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
决赛清晨，林宇在储物柜发现便签："走廊尽头杂物间，有东西给你。"
推开布满灰尘的木门，陈静正在窗边整理旧书。晨光穿过她的发丝，在地面投下细碎光斑。
"过来。"她转身时没戴眼镜，突然踮脚吻住他的嘴唇。薄荷味在舌尖蔓延，手环住他脖颈。
林宇浑身僵硬，首到陈静退开半步，指尖擦过他的唇瓣："带着这个吻去比赛，"呼吸拂过耳畔，"记住，你值得所有掌声。"
颁奖仪式结束后，林诗瑶扑上来拥抱："祝贺你二等奖！"
楚萱递来矿泉水："赛场上你超帅的！"
白灵红着脸塞小礼物："这是我折的千纸鹤..."
人群散去时，陈静倚在柱子旁抽烟。她招招手，递过获奖证书："拍张合影？"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林宇感到腰间一紧。陈静的手环住他腰，指尖在衬衫下："笑一笑，"呼吸喷在颈侧，"这是我们的秘密。"
庆功宴上，林宇喝得微醺。回宿舍路上，陈静的车突然停在身旁。
"上来。"她摇下车窗，车内飘出威士忌味道。
"陈老师..."林宇扶着车门，"我有点醉了。"
陈静突然倾身吻住他，带着酒精的灼热。手探进他衬衫时，林宇颤抖着推开："不行...您是老师..."
陈静笑出声，指尖划过他发烫的脸颊："逗你玩的，"发动引擎，"不过林宇同学，"目光在路灯下忽明忽暗，"有些游戏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哦。"
林宇站在原地，看着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中。手机震动，陈静发来短信："明天午休，老地方见。"
雨滴开始坠落，他摸出《海鸥乔纳森》，扉页上用红笔写着："To my little seagull——C.J"。
"林宇，这个发音再试一遍。"
陈静按下手机录音键，指尖在《英语演讲技巧》上划出重点。周六清晨的空教室，阳光斜斜穿过百叶窗，在她米色针织裙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
林宇盯着音标，喉结滚动："The ce to be different..."
"不对。"陈静突然起身，绕过课桌走到他身后。她的手指轻轻按在他锁骨下方，"用这里发声，感受胸腔震动。"
林宇浑身僵硬，能闻到她发丝间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陈静的指尖顺着他脊椎缓缓上移："放松，想象你在对着整片星空演讲。"
"这样吗？"林宇喉咙发紧。
"很好。"陈静突然贴近他耳畔，"但眼神要更坚定些。"她转身时，毛衣下摆扫过他手背，"下周市里的演讲比赛，我要你夺冠。"
"陈老师也在找书？"
林宇抱着竞赛题集从书架后转出，撞见陈静正踮脚取最上层的《英美文学选读》。她的米色风衣滑落肩头，露出黑色吊带裙的细肩带。
"帮个忙？"陈静回头轻笑，发丝拂过他鼻尖。林宇伸手时，两人指尖在书脊相撞。
"谢谢。"陈静翻开扉页，突然将书塞进他怀里，"里面夹着我大学时的演讲稿，或许能给你灵感。"
林宇翻开泛黄的纸页，看到钢笔写的"致所有孤独的追光者"。陈静的手环住他手腕："放学后老地方见，我想听听你的新构思。"
"动作再标准些。"
陈静站在跑步机旁，按下秒表。林宇浑身是汗，T恤紧贴胸膛。她突然伸手触碰他绷紧的腹肌："短跑需要核心力量，这样训练效果更好。"
林宇差点摔倒，抓住扶手喘息："陈老师...这样太..."
"太什么？"陈静贴近他后背，双手覆在他握扶把的手上，"我是你的教练，纠正动作很正常。"她的呼吸拂过后颈，"保持这个速度，坚持十分钟。"
"怎么这么不小心？"
陈静举着保温桶走进病房，林宇正笨拙地给石膏固定的脚踝换药。她放下汤碗，指尖抚过他泛红的膝盖："校医说至少静养两周。"
"可是数学竞赛..."
"闭嘴。"陈静突然将他按倒在床，发丝垂落在他胸前，"现在你归我管。"她取出英语听力材料，"从今天开始，每天三小时口语训练。"
林宇盯着她起伏的胸脯："陈老师...这样不太..."
"有什么问题？"陈静解开风衣纽扣，露出黑色蕾丝边内衣，"还是说，你更喜欢这样教？"
"为什么选择当老师？"
深夜的天台，陈静倚着栏杆抽烟。林宇裹紧外套，看着她吐出的烟圈融入夜色。
"因为...想遇见像你这样的学生。"陈静突然贴近他，"在他们眼睛里，我还能看见自己年轻时的光。"
林宇心跳加速："陈老师..."
"叫我静姐。"她将烟蒂按灭在护栏上，"或者...小静。"她的手环住他脖颈，"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起《洛丽塔》里的亨伯特。"
"可是您己经结婚了..."
"婚姻不过是张纸。"陈静突然咬住他耳垂，"而你，是我偷来的光。"
"听说你和陈老师走得很近？"
楚萱递来香槟时，眼神复杂。林宇接过酒杯的手一抖，酒液溅在白色衬衫上。
"没有的事..."
"别骗我。"楚萱突然抓住他手腕，"我看见她送你回宿舍，还有那次..."她的指甲陷入他皮肤，"你们在储物间..."
"楚萱！"林宇猛地甩开她，酒杯摔碎在地。陈静从人群中望过来，嘴角勾起微妙弧度。
"你到底想怎样？"
林宇将陈静抵在文件柜上，呼吸急促。她的眼镜歪在鼻梁上，口红蹭在他领口。
"我要你。"陈静扯开他领带，"在你心里，我和她们不一样。"她的指尖划过他喉结，"承认吧，你也想要我。"
"可是..."
"没有可是。"陈静突然咬住他下唇，"从今天开始，每周三放学后，这间办公室只属于我们。"她拉开抽屉，露出银色手铐，"或者，你更喜欢角色扮演？"
"林宇，这位是？"
白灵抱着课本从梧桐道走来，看到陈静搭在他肩上的手。陈静轻笑，将太阳镜推到头顶："我是林宇的英语老师，陈静。"
"白灵同学好。"她伸手时，玫瑰刺青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白灵握了握她冰凉的手指，突然注意到陈静无名指的婚戒："陈老师结婚了？"
"是啊。"陈静揽住林宇腰，"不过我丈夫在国外，所以..."她的指尖划过他皮带扣，"我们之间有些特别的辅导方式。"
"这是你要的礼服。"
陈静将黑色西装递给他时，林宇注意到袖口绣着极小的"CJ"。她转身整理假发，露出后颈新纹的蝴蝶纹身。
"今晚你是我的舞伴。"她戴上复古耳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要配合我。"
舞池灯光流转时，陈静的手环上他脖颈："现在，吻我。"林宇僵硬地贴近她嘴唇，听见人群中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楚萱摔碎酒杯的脆响，白灵含泪的目光，林诗瑶攥紧的裙摆...这些都被陈静加深的吻淹没。她的舌尖撬开他牙关，指尖在他后颈轻轻："记住，这是你应得的。"
"你真的要跟我走？"
陈静将机票拍在桌上时，林宇正在收拾行李。她穿着红色吊带裙，脚踝上系着他送的幸运绳。
"可是我的大学..."
"那不重要。"陈静突然撕开他衬衫，"我们可以去巴黎，或者冰岛..."她的指尖划过他胸膛，"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天堂。"
林宇抓住她手腕："我需要时间考虑..."
"没时间了。"陈静将护照塞进他手里，"飞机两小时后起飞。"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如果你不去，我就把我们的视频发给全校。"
林宇僵在原地，听见她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渐远。窗外暴雨如注，他摸出手机，发现陈静发来段视频：画面里，他正与她在办公室拥吻，而窗外站着神情震惊的林诗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