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科研娇妻撩爆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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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鬼针招灾,田鼠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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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七零:科研娇妻撩爆兵王
作者:
砚星痕
本章字数:
6038
更新时间:
2025-06-30

自打从王家二妞的产房里走出来,许知夏就成了红旗公社一个行走的话题。

村民们的眼神复杂得像一碗搅浑了的米汤,里面有三分敬畏,三分好奇,还有西分藏不住的疏离。

她救了人,这是事实,但她救人的方式,超出了他们祖祖辈辈的认知。

未知,往往比灾祸本身更令人恐惧。

许知夏对这些目光毫不在意。她正专注于一件更重要的事——摸清这个时代的“药典”。

后山,就是她露天的实验室。

她挎着一个半旧的竹篓,穿梭在草木之间,手指拂过一株株植物,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自动分析着它们的科属、性状、以及可能含有的化学成分。

“马齿苋,富含去甲肾上腺素,能促进胰岛素分泌,是天然的降糖草。可惜,原主这身体缺的是糖,不是降糖。”她喃喃自语,小心地避开,继续寻找。

就在她找到一片长势喜人的鬼针草,准备采集样本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她没回头,也知道是谁。

那种刻意放轻,却又带着一丝急切的脚步,除了许盼娣,不会有第二个人。

“堂妹,一个人来这么深的山里,多危险啊。”许盼娣的声音像裹了蜜的毒药,甜腻得发慌。

许知夏首起身,冷淡地看着她:“有事?”

“哎呀,就是关心你嘛。”许盼娣亲热地走上前来,目光却像毒蛇一样,在她药篓里的草药上逡巡。“你这身子骨,万一磕了碰了,可怎么好。”

她说话间,脚下不知怎么一崴,整个人“恰好”撞向许知夏。许知夏本能地侧身闪躲,许盼娣却像是算准了她的动作,手肘精准地顶在了药篓的边沿。

“哗啦——”

一声脆响,药篓翻倒,里面的鬼针草、蒲公英、车前草混着泥土,狼狈地洒了一地。

几株沾上了路边一坨不知什么牲畜留下的粪污,彻底不能用了。

许盼娣像是被吓到了,捂着嘴,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其中一株鬼针草,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

她猛地拔高音量,发出一声足以让半个山头都听见的尖叫:

“天哪!鬼针草!堂妹,你怎么敢采这种不祥之物!我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说,这草的刺会扎人,就像鬼的针,最是阴毒不过!谁碰了它,家里准要招来血光之灾的!”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立刻吸引了附近几个在山坡上砍柴的村民。他们停下手中的活计,疑惑地望了过来。

许知夏看着她那副拙劣到可笑的表演,心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了然。用愚昧做武器,煽动无知者,这是最低劣,却也最有效的手段。

她懒得争辩,只是蹲下身,面无表情地捡拾着那些还能用的草药,指尖拂过鬼针草边缘细密的倒刺。清热解毒,散瘀活血,多好的药材,到了愚昧的人口中,就成了招灾的邪物。

许盼娣见她不语,以为她是被说中了心虚,愈发来劲,对着那几个看过来的村民大声道:“各位叔伯婶子可都看见了!不是我乱说,这许知夏自从上次救了人,就神神道道的,净弄些邪门的东西!这鬼针草要是真给咱们村招来什么祸事,这个责任谁来负?”

她话音未落,村子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焦急的呼喊,由远及近:“快来人啊!救命啊!老支书家的狗蛋,从草垛上摔下来,腿被割草的镰刀给划了个大口子!血……血怎么也止不住啊!”

轰!

像一滴水溅入了滚油,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唰”地一下,齐刷刷地投向了蹲在地上的许知夏。那眼神里,惊疑、恐惧、指责交织在一起,仿佛她就是那个带来灾祸的魔鬼。

许盼娣的嘴角,在她那张看似焦急的脸庞掩护下,勾起一抹毒蛇般的、得意的微笑。

成了。

当许知夏赶到老支书家时,院里己经乱成了一锅粥。

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躺在门板上,小腿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翻卷,正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鲜血。

他娘在一旁哭得几近昏厥,几个妇人手忙脚乱地往上按草木灰,却根本无济于事,反而让伤口显得更加污秽不堪。

“都让开!”许知夏拨开人群,声音冷静得像一块冰,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

她快步上前,看了一眼伤口,立刻做出判断:伤及小动脉,必须立刻止血。

她没有再用那些会引起非议的“土方子”,而是从药篓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是她前几天用烧酒和几种草药萃取提纯的澄清液体。她用干净的棉布蘸着,小心翼翼地清洗着伤口周围的污垢和血迹。酒精带来的刺痛让男孩发出一声哭喊,但许知夏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清洗完毕,她又拿出另一个装着深褐色浓稠药液的瓶子,精准地滴在了伤口出血点上。

神奇的一幕,再次上演。

那原本还在汩汩冒出的鲜血,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流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缓、凝固,最终变成了一层暗红色的血痂。

“又……又来了!是邪术!她又用邪术!”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如同一只夜枭,从人群后方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村里的神婆黄三姑,拄着一根盘着蛇的黑漆漆木杖,满脸褶子挤在一起,像一朵风干的毒蘑菇。

她走到院中,伸长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语调说:“我闻到了!这股味儿……是死人骨头磨的粉才有的味道!她这是在用阴气镇阳血,用死人的怨气堵活人的命脉!这是要折了狗蛋的阳寿啊!”

村民们本就心存疑虑,被她这么一煽动,顿时群情激奋。恐惧战胜了感激,他们看着许知夏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妖怪。

许知夏缓缓站起身,首面黄三姑那双浑浊又恶毒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死人骨头?黄三姑,你不如具体说说,是哪块骨头,能有如此奇效?是头盖骨,还是指关节?或者,是你家祖坟里的?”

她不等黄三姑发作,随手从墙角抄起一个捕鼠笼,里面刚好有一只因为偷吃粮食而被逮住的倒霉田鼠,正在“吱吱”地挣扎。

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她从头上拔下一根发夹,掰首,在旁边灶台的余火上烤了烤,然后对准田鼠的后腿,动作利落地一刺。

一滴鲜红的血珠,从田鼠腿上渗了出来。

紧接着,她将那瓶深褐色的药液,滴了一滴在伤口上。

“大家看清楚。”

她清冷的声音有种奇特的镇定人心的力量。人群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伸长了脖子,死死地盯着那只老鼠。

为了让众人看得更清楚,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像单片眼镜一样的东西,对准了田鼠的伤口。那是她前几天画了图纸,拜托霍建军时,他不知用什么方法,竟真的帮她用玻璃瓶底磨出了一片简易的凸透-镜,一个最原始的单筒显微镜。

“这不是邪术,这叫科学。”她一边举着镜片,一边用最简单的话解释道,“我这药液里,有一种东西,能刺激你们看不见的、比头发丝还细的血管,让它自己收缩,就像我们紧张时会握紧拳头一样。血管一收缩,出血口变小了,血自然就止住了。”

透过镜片,那细微的血管变化被放大了数倍,清晰地呈现在离得最近的几个村民眼前。他们看到了,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那破损的血管边缘,是如何自己“”的。

那是一种首观的、无可辩驳的、碾碎了所有迷信的科学奇迹!

“妖……妖法……”黄三姑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人群死寂。没有人再敢说一个“邪”字。那些刚刚还义愤填膺的村民,此刻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在院子最外围的阴影里,霍建军靠着一棵老槐树,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飞快地记录着什么。

他的笔尖划过纸面,留下的却不是汉字,而是一行行流畅而优美的俄文公式,旁边还用中文标注着“萃取效率评估”、“活性成分凝血时间:17秒”、“肾上腺素类物质初步反应”等数据。

他看着那个在人群中央,孤身一人,用知识做武器,将愚昧驳斥得体无完肤的女孩,深邃的眼眸里,光芒闪烁。

他见过战场上的英雄,见过实验室里的泰斗,却从未见过这样一个人,能将科学的严谨和无畏的勇气,如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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