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12日,沪上的阳光透过别墅书房的雕花玻璃,在胡桃木书桌上投下斑驳光影。童浩林身着深灰色真丝睡袍,随意挽着袖口,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屏幕上跳动着企鹅集团的股权架构图与南非报业的财务报表。
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母亲童芳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浩浩,还记得你小姨家的孩子吗?就是现在企鹅互联网集团的创始人,小马。南非报业背后的布局,有你当年的手笔吧?”
童浩林唇角勾起一抹莫测的弧度,端起青瓷茶杯轻抿一口:“妈,商场如棋局,有些落子早在十年前就埋下了伏笔。南非报业的总裁范·希尔登,他母亲在九十年代被美国中情局设计陷害,这可是个能好好利用的‘支点’。”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2004年。彼时童浩林刚从悉尼大学毕业,在一场国际资本峰会上,他注意到南非报业在新兴互联网领域的野心,更敏锐捕捉到范·希尔登眼中燃烧的复仇之火。两人在开普敦的私人酒窖彻夜长谈后,一个横跨洲际的资本计划悄然成型——童氏集团利用在政商两界的资源,帮助南非报业突破美国本土的政策壁垒,而作为交换,童浩林获得了南非报业32%的隐秘股权。
“现在企鹅集团发展迅猛,外资控股却成了把柄。”童浩林调出一份机密文件,上面标注着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对中资互联网企业的调查动向,“我准备把南非报业18%的股权转给小马,既能让他成为第二大股东稳固话语权,又能借此撕开美国市场的口子。”
童芳在电话那头轻笑:“你这孩子,跟你太奶奶年轻时一样,谋算起来步步惊心。不过记得,亲情比生意更重要。”
挂断电话,童浩林按下内线:“通知王妹,准备飞往深圳的私人飞机。再联系企鹅集团的马总,就说他的表哥想请他吃顿家常便饭。”
三小时后,深圳湾一号顶层会所。马华腾推开包厢门,愣在原地——满桌都是儿时记忆里小姨做的家乡菜,糖醋排骨、梅菜扣肉的香气扑面而来。童浩林倚在真皮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翡翠扳指,正是当年小姨出嫁时的陪嫁。
“表哥?!”马华腾又惊又喜,“你怎么突然...”
“先吃饭。”童浩林笑着起身,为他斟上一杯茅台,“尝尝这道菜,特意从南洋请的厨子,还原了你妈最拿手的味道。”
酒过三巡,童浩林擦了擦嘴角,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小马,还记得南非报业的股权吗?”见对方神色骤变,他抬手示意,“别紧张,这是份礼物。”
文件缓缓展开,股权转移协议上,18%的南非报业股权赫然在目。马华腾的手微微颤抖:“表哥,这...这太贵重了!南非报业是企鹅最大的股东,你转给我...”
“因为该是收网的时候了。”童浩林目光如鹰,调出手机里的国际新闻——美国某娱乐巨头正在起诉企鹅侵权,“美国佬想用法律战拖垮你?但如果企鹅的第二大股东,是掌控着美国40%娱乐市场的南非报业呢?”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灯火辉煌的深圳夜景:“我帮范·希尔登在好莱坞收购影视公司、包装星芒汉堡,可不是单纯为了商业利益。这些企业的交叉持股,足以让任何针对企鹅的诉讼变成笑话。”
马华腾恍然大悟,眼中满是敬佩:“表哥,你是说...用资本反制资本?”
“没错。”童浩林转身,将钢笔塞进他手中,“签了吧。从今天起,企鹅的棋局该换个走法了。当你的对手发现,他们的后院早被我们点燃,这场战争的胜负,就己经注定了。”
夜色渐深,会所内的水晶吊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马华腾握着股权协议的手渐渐握紧,他知道,这份礼物不仅是财富,更是一张通往全球资本核心的入场券。而童浩林望着窗外璀璨的城市灯火,心中己有了新的盘算——待企鹅在美国站稳脚跟,童氏集团的下一枚棋子,又该落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