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的手掌重重拍在她身后的实验台上,试管架剧烈震颤,试剂瓶发出危险的嗡鸣。
苏棠被他困在冰冷的金属台与滚烫的胸膛之间,闻着他身上混着雨水的雪松味,想起昨夜视频里他眼底的血丝。
原来这些天,他竟如此煎熬。
"为什么不信我?"
他的声音贴着她耳垂炸开,滚烫的呼吸灼得她颈侧发麻。
指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首视自己,拇指碾过她颤抖的唇瓣,像在惩罚又像在索求,
"嗯?我的小姑娘,什么时候学会用冷暴力判我死刑了?"
苏棠的后背抵到尖锐的台角,却抵不过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她看见自己在他瞳孔里的倒影,眼角挂着泪珠,白大褂的领口被他扯得歪斜,露出锁骨上未消的红痕。
那是三天前他失控的吻留下的印记,此刻却成了他……的路标。
"说话。" 他的膝盖挤进她两腿之间,西装裤摩擦着她的裙摆,像头被激怒的野兽在划定领地。
左手攥住她腕间的断绳,绳结处的银杏叶吊坠硌着他掌心,"谁允许你剪断我的标记?"
窗外的惊雷炸响时,傅砚的唇狠狠压下来。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种掠夺——牙齿咬住她下唇厮磨,首到尝到铁锈味才肯深入,舌尖卷着她的颤抖,像要把这一周的恐惧、愤怒、思念全部碾碎重组。
苏棠的指甲掐进他后背,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肌肉的紧绷。
他的右手探进白大褂,掌心覆在她后腰的蝴蝶骨上,那里有块淡色的胎记,是他专属的地图。
试剂瓶在身后倒下,淡紫色的液体流在实验台上,像极了他们此刻失控的心跳。
"还说分手吗?"
他…着扯开她的领带,白大褂彻底敞开,露出里面的樱花吊带裙。
指尖划过她胸前的痣,那里曾被他吻到发烫,"嗯?再说一次试试。"
她的反驳被他吞进喉咙,化作破碎的呜咽。
实验台上的试管滚落在地,玻璃碎裂声中,他抱起她坐在台面上,樱花裙摆被扯到大腿根,露出他上周咬出的齿痕,淡粉色的印记在白皙皮肤上格外醒目,像朵倔强的花开在废墟上。
傅砚的拇指碾过她唇瓣,将混着血与泪的津液抹在她眼皮上:"看着我,"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爱我。"
苏棠颤抖着捧住他的脸,指腹擦过他眼下的青黑。
那里有她熬夜时他替她画的小狼,此刻被泪水晕开,像幅模糊的画。
"我爱你,"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但我怕......"
"怕什么?" 他打断她,指尖掐住她腰侧的,迫使她贴近自己发烫的胸膛,"怕我像陈氏那样算计你?"
忽然笑了,那是种带着自嘲的笑,"傻姑娘,我的并购案,唯一的标的只有你。"
他的吻落在她锁骨的红痕上,牙齿轻轻碾动,像在重塑标记。
苏棠的手指插进他发间,触到后颈的碎发那里有块淡色的疤,是她去年生气时抓出来的,此刻却成了他求爱的勋章。
"以后再提分手,"
实验台的试剂渍渗进她的裙摆,苏棠却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傅砚的西装外套铺在台面上,成了他们的临时床铺,他的领带绕在她手腕上,像条温柔的锁链。
"闻闻看,"
他咬开她吊带裙的肩带,鼻尖蹭过她锁骨,"这是你送我的香水,"雪松混着樱花香,"现在是我们的味道。"
傅砚的指尖沿着她锁骨的弧度游走,像在绘制一幅秘而不宣的地图。
苏棠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混着试剂瓶的震颤,在实验台的金属表面形成低频共振。
他的领带松松垮在脖子上,尾端扫过她的膝盖,带来的触感,那是她亲手挑的银蓝条纹,此刻却成了最温柔的羁绊。
"樱花落在雪松上时,"
他的声音混着呼吸的热气,在她颈侧凝成白雾,"就该这样。"
牙齿轻轻咬住她耳垂,吊带裙的肩带己被他用齿尖挑开,露出肩线处的淡色胎记。
苏棠的指尖陷进他后背的肌肉纹理,触到衬衫下那道浅疤,那是他替她挡碎玻璃时留下的,此刻正随着他的…微微起伏。
试剂瓶里的淡紫色液体仍在缓缓流淌,在台面上汇成心形的水洼。
傅砚的拇指碾过她唇瓣,将混着樱花香的津液抹在她眼皮上,苏棠恍惚间看见,天花板的冷光灯在他瞳孔里碎成星子,每颗都映着她微张的唇、泛红的脸,和眼底即将决堤的春水。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按在台面上的移液枪上。冰凉的金属枪管触到掌心时,苏棠想起无数个熬夜的夜晚,这把枪曾帮她提取过无数样本,此刻却成了他们爱情的见证者。
苏棠的指甲掐进他衬衫纽扣,珍珠母贝的扣子在压力下发出轻响。
窗外的樱花忽然扑在玻璃上,像群迫不及待的旁观者。
苏棠尝到衬衫上的雨水味混着汗水味,想起他冒雨赶来的模样,那时的他该有多狼狈,却依然用西装外套为她铺出一片干净的天地。
"看着我,"
傅砚捧住她的脸,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记住这一刻的我,"
他的瞳孔里燃着野火,却在深处藏着一片温柔的海,"不是傅氏资本的总裁,只是你的傅砚。"
蒸馏瓶里的水在电炉上沸腾,发出咕嘟声,与他们…的…形成奇妙的和声。
"我爱你," 她在他耳边…声音被樱花香浸透,
"不是因为你能创造多少财富,而是因为你让我看见,资本的齿轮里,也能长出温柔的花。"
傅砚的吻忽然变得温柔,像在亲吻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的手掌覆在她心口,感受着那里的跳动与自己同频共振。
实验台上的淡紫色液体不知何时己经干涸,在台面留下樱花形状的痕迹。
那是他们爱情的标本,永远封存在这个春夜的实验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