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神的味觉:庶女厨娘逆袭录
灶神的味觉:庶女厨娘逆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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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故人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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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灶神的味觉:庶女厨娘逆袭录
作者:
爱吃辣椒精的皮万民
本章字数:
6928
更新时间:
2025-07-07

苏小棠扶着老厨头的胳膊往正厅走时,银锁在锁骨下烫得几乎要烧穿布料。

她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混着喉间若有若无的腥甜——那幻象里的血光还在眼前晃,老厨头那句"拿命换的债"像根刺扎在耳后。

正厅门帘被阿福掀起的瞬间,她先看见了那抹青衫。

男子背对着门站在案前,听见动静转身时,袖中垂落的墨绿丝绦晃了晃,确实是陆明渊常用的九嶷山竹纹束发带颜色。

可当他抬眼,苏小棠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瞳孔里浮着极淡的银光,和昨夜刺杀她的死士颈间银牌上的图腾反光,分毫不差。

"苏娘子。"男子行了个标准的家仆礼,声音带着江南软调,"小人陆安,是陆府前管家陆伯的次子。

三公子前日离京前交代,若有紧急事,便来天膳阁寻娘子。"

苏小棠盯着他发顶。

陆府管家陆伯她见过两面,那人生得方脸阔耳,这陆安却生得眉毛细长,倒像极了...她突然想起半月前西市被劫的绣坊账房,那被灭口的伙计也是这样的眉型。

"辛苦陆小哥了。"她扯出个笑,伸手接信时故意碰了碰对方手腕——皮肤下有硬结,是常年握刀的茧。

陆伯管了二十年库房,儿子该是算盘珠子磨出的茧才对。

信封是粗麻纸封的,拆时发出刺啦声响。

泛黄的信纸上只一行字,墨色未干:"你所知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字迹是陆明渊的瘦金体,连笔锋处那抹刻意的挑痕都一模一样。

苏小棠的指尖在"冰山"二字上顿了顿,喉间的腥甜突然翻涌——这纸,和幻象里那口青铜鼎上的刻痕,用的是同一种渗了朱砂的墨。

"三公子说,娘子看了信自会明白。"陆安垂着眼,却在她抬眸的瞬间迅速扫过她胸前——那里的银锁正透过薄衫泛着红光。

苏小棠将信纸折起收进袖中,转身对阿福道:"带陆小哥去偏厅用盏茶,天膳阁的桂花酿新出的,莫要怠慢了。"阿福应了,伸手引陆安时,她悄悄捏了捏阿福的手腕。

阿福的瞳孔微缩——这是他们约定的"查"暗号。

老厨头不知何时站在了廊下,枯枝般的手指叩了叩门框:"那小子的鞋跟沾着西西街的青石板灰。"他声音压得极低,"天膳阁在东市,陆府在北城,他绕了半城来的。"

苏小棠摸了摸袖中信纸,突然笑了:"老丈,您说这信要是假的,陆明渊会不会心疼他的墨?"

老厨头的皱纹里全是霜:"心疼?

他那狐狸,怕是连你今天换了双绣并蒂莲的鞋都算到了。"

未时三刻,阿竹从后巷闪进厨房。

这小徒弟是苏小棠从街头捡的,最擅钻墙爬瓦。"娘子,陆安家在北城胡同,门楣上还挂着陆伯当年得的'忠勤'木牌。"她喘着气,"街坊说他半年前随陆伯进京,陆伯上月染了风寒,他天天去药铺抓药,没出过城门。"

苏小棠把最后一撮松仁撒进杏仁酪,瓷勺在碗里转了个圈:"药铺的账呢?"

"查了。"阿竹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药方,"甘草、陈皮、白术...和陆伯的病症对得上。"

老厨头突然把药单拍在案上:"白术要蜜炙,这方子上写的生白术——陆伯有旧咳,生白术伤肺,他儿子能不知道?"

暮色漫进天膳阁时,苏小棠坐在书房里,把信纸对着烛火照。

果然,纸背有极淡的水痕,是用明矾水写的隐语。

她取了杯浓茶抹上去,模糊的字迹慢慢显形:"银锁融时,灶鼎将裂。"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的一声惊得烛火跳了跳。

她想起侯府那年冬夜,陆明渊裹着狐裘站在她的柴房外,看着她用本味感知尝出霉米里的黄曲霉。"小棠,"他当时呵着白气笑,"这世上所有的甜头,都是拿苦头换的。"

现在想来,他说的哪是霉米?

银锁在她掌心发烫,她突然想起幻象里那个凿鼎的身影——老厨头年轻时的背,咳着黑血刻符文。"灶火不白燃,你拿什么换?"那声音又在耳边响。

案头的沙漏漏完最后一粒沙时,苏小棠把信纸重新折好,放进妆匣最底层。

她对着铜镜理了理鬓角,银锁在镜中泛着暗红的光。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照见她袖中藏着半块碎玉——那是昨夜杀手身上掉的,和陆安瞳孔里的反光,是同一种材质。

"阿福。"她唤了声,"明日请陆小哥来前院,就说...我前日在城南破庙,寻着半枚符印。"

更夫的梆子声又响了,这一回,混着远处传来的更漏声。

苏小棠望着镜中自己泛着冷光的眼睛,突然笑了——陆明渊要她看冰山,她偏要凿开冰面,看看底下到底藏着什么。

次日卯时三刻,天膳阁前院的青石板还沾着晨露。

苏小棠立在檐下,指尖无意识着胸前发烫的银锁——自昨夜起,这枚随她长大的旧物便似有了活气,每靠近陆安半分,便灼得皮肤发红。

"陆小哥请。"阿福掀开竹帘,陆安的青衫角先扫了进来。

他今日换了身月白短打,腰间却多了个褪色的布囊,走路时总不自觉护着,像藏着什么紧要物件。

苏小棠端起茶盏轻抿,茶汤在舌尖漫开苦意——正是昨日特意命阿竹换的苦丁。"昨日说城南破庙的符印,"她放下茶盏时故意碰得茶托叮当响,"原是我记错了。"见陆安的睫毛颤了颤,她突然笑出声,"真正的符印,在灵火宗旧祠的香炉底下。"

"灵火宗?"陆安的竹箸"啪"地掉在案上。

他弯腰拾箸时,苏小棠瞥见他后颈青筋暴起——那是强压情绪的征兆。

待他坐首,面上己堆起憨笑:"小人愚钝,从未听过这个宗门。"

"哦?"苏小棠指尖叩了叩桌面,银锁在掌心烙出红痕,"当年先皇平叛,灵火宗举宗自焚那桩事,京里老人们可都记得。"她盯着陆安耳尖泛红的弧度,"怎的陆小哥这样年轻,倒比我们这些老古董还健忘?"

廊下的雀儿突然扑棱棱飞走。

陆安摸了摸后颈,额角渗出细汗:"许是小人昨日受了风...这会子头疼得紧,想先行告退。"

"该的。"苏小棠起身时,袖中半块碎玉硌得手腕生疼——正是昨夜刺杀她的死士身上掉的。

她朝阿福使了个眼色:"阿福带两个小子送陆小哥,路上仔细着,莫碰了风寒。"

待陆安的身影消失在巷口,阿竹从廊柱后闪出来,发梢还沾着露水:"暗卫阿九跟着呢,说那布囊里硬邦邦的,像装着短刀。"

苏小棠望着青石板上渐远的鞋印,银锁突然烫得她缩了缩手。"去备马车。"她转身往内院走,"让阿大阿二跟着,我倒要看看,这头疼的陆小哥,究竟要往哪处医馆跑。"

未时三刻的日头毒得很。

苏小棠撩开车帘时,正见阿九从树后闪出来,拇指和食指搓了搓——这是"换马"的暗号。

她捏紧碎玉,对车夫道:"往南郊走,慢些。"

废弃的玄真寺隐在松树林里,断墙爬满野葛,门楣上"玄真"二字只剩半块"真"字。

阿九从墙头跃下,衣襟沾着松针:"那小子进了后殿,搬开佛像底下的青砖,下去了。"

苏小棠摸出火折子,火光映得殿内蛛网发亮。

佛像背后的青石板果然松着,她屈指一叩,"咚"的空响惊飞了梁上的乌鸦。

阿二蹲下用刀背撬砖,青砖下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霉味混着檀香涌上来。

"娘子。"阿大举着火把先下去,火光里映出石阶上的青苔。

苏小棠跟着踩上去,鞋底打滑的瞬间抓住石壁——指尖触到凹凸纹路,竟是用朱砂画的符咒。

密室不大,西壁嵌着青铜灯台,台上油膏凝结成琥珀色。

靠里的木案堆着一摞泛黄的古籍,封皮上"灶神录""灵火要术"几个字刺得她眼疼。

最上面的羊皮卷摊开着,画着个青铜鼎的结构图,鼎身密密麻麻刻着符文——和她幻象里那口鼎,分毫不差。

"娘子!"阿二的声音带着惊颤。

他举着火把照向案角,那里躺着半封未写完的密信,信纸边缘沾着茶渍,字迹却刚劲如铁:"......苏小棠本味感知异常,恐与灶神残魂有关。

若执意探寻,务必除之,以免节外生枝。"落款处的朱印还未干透,"李"字刻得棱角分明——那是二十年前就该埋在皇陵里的兵部尚书李敬之的私印。

苏小棠的指尖在"除之"二字上顿住,喉间的腥甜突然翻涌。

她转身时,火把的光扫过密室角落——那里摞着十几本账册,最上面一本的封皮写着"陆府月例",墨迹和陆明渊的信如出一辙。

"阿大,把这些全收起来。"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可眼底的光却亮得灼人,"阿二,去备马车。"

松树林的风卷着枯叶灌进密室,吹得案上的羊皮卷哗哗作响。

苏小棠望着卷中青铜鼎的纹路,银锁在胸前烫得几乎要烧穿衣襟——她突然想起老厨头说过的话:"灶火不白燃,你拿什么换?"

现在她知道了。有人要拿她的命,换那口鼎里的秘密。

暮色漫进松树林时,苏小棠站在玄真寺的断墙前,望着密室方向忽明忽暗的火光。

阿九从她身后凑近:"娘子,要烧了这里?"

"不。"她摸出火折子,却没有点燃,"留着。"风掀起她的裙角,她望着林深处渐起的雾色,嘴角勾起个极淡的笑,"有些戏,才刚开场呢。"

远处传来乌鸦的啼鸣,混着松枝断裂的脆响。

苏小棠转身走向马车,袖中碎玉与密信碰出轻响——她知道,今夜的天膳阁,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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