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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老宅门前,主播你别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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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直播间,我靠嘴炮驱邪火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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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68
更新时间:
2025-06-23

夕阳把顾家老宅的影子拉得老长,西人站在朱红门前,门漆剥落处露出底下的木茬,像被岁月啃了一口的老苹果。

顾朝颜的小白鞋在青石板上蹭来蹭去,指尖把苏妄言的卫衣绳结都快搓成麻花:“妄言哥,你上次说用辣条当供品能哄鬼,这宅子里的鬼……会不会挑食啊?”

苏妄言盯着门环上凝结的水珠,喉结动了动。

他昨晚在转椅上蜷了半宿,疯老道信里的“以心为秤,以舌为剑”还在脑子里转,此刻却觉得后颈发凉,像有根冰针在扎。

“挑不挑食不知道,”他故意扯高声调,“但肯定挑软柿子捏——你再揪我衣服,等下鬼先拽你小辫子。”

“谁、谁揪了!”顾朝颜松开手,耳尖通红。

她掏出手机想拍老宅发朋友圈,屏幕却突然黑屏,“我手机!早上刚充的电——”

“门缝温度比外面低五度。”宋时月的声音像块冰碴子砸下来。

她戴着白手套的手悬在门缝前,医用温度计显示3.7℃,“正常温差不会超过两度。”

林疏桐的警服袖扣闪了闪,她按住腰间的配枪套(虽然知道对鬼没用):“顾小姐说老宅近三个月死了三只看门犬,尸体都是心脏被冻成冰坨。”她扫过两侧石狮,石狮子的眼睛原本该是琉璃珠,此刻却空着两个黑洞,“现在看来,不是普通低温。”

“哟,查得挺清楚。”

门廊下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顾清欢扶着雕花栏杆走下来,墨色旗袍上绣着缠枝莲,每一步都像踩在鼓点上。

她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勾了勾,“既然来了,就别指望能全身而退。”

苏妄言眼角抽了抽——这台词怎么比他首播间连麦的观众还会演?

他刚想接话,林疏桐己经跨前半步,警徽在暮色里泛冷光:“顾小姐,我们是受市刑侦支队委托调查异常事件。”

“异常事件?”顾清欢停在五步外,指甲轻轻敲了敲廊柱。

那柱子上有道半人高的划痕,像被什么尖牙利爪抓出来的,“不如先查查,你们到底是谁的‘异常事件’?”她突然歪头看向苏妄言,“疯老道的徒弟,对吧?十年前拆迁案闹得最凶时,他也在这宅子里喝过茶。”

苏妄言的后槽牙咬了咬——疯老道的信末确实写着“顾家后园槐树下”,原来这老东西十年前就和顾家有瓜葛?

他摸了摸兜里的《阴阳杂记》,皮面被手心汗浸得发潮:“顾小姐消息挺灵通,该不会是想当我们的导游?”

“导游可不敢当。”顾清欢笑起来,眼尾的泪痣跟着颤,“但既然进了这门,规矩得守——”她抬手指向门楣,“跨门槛时别踩中线,踩了就留只鞋在门口。”

顾朝颜立刻缩起脚:“姐你别吓我!我这双鞋是限定款——”

“迷信。”林疏桐首接抬腿跨了过去。

她的警靴刚碰到门槛中线,门内突然灌出一股阴风,吹得她警帽歪了半寸。

苏妄言的汗毛全竖起来了。

他跟着跨进门,鞋底刚沾地就觉不对——空气像突然灌进了液氮,后颈的汗毛结了层白霜。

他摸出随身铜铃晃了晃,清脆的铃声卡在喉咙里似的,半天没响。

“奇了怪了,”他捏着铜铃凑近耳边,“上次在凶宅里,这铃响得跟蹦迪似的。”

“那不是铃的问题。”宋时月蹲在墙角,白手套指着团黑影。

一只黑猫正趴在青砖缝里,黄眼睛泛着血红色,尾巴尖有节奏地拍打地面,“它在数数。”

“数、数?”顾朝颜攥住苏妄言胳膊,指甲都快掐进肉里,“数什么数?”

“心跳。”宋时月推了推眼镜,“猫的瞳孔收缩频率和你们的心跳同步——它在等。”

苏妄言感觉后槽牙发酸。

他从兜里摸出包辣条,“唰”地撕开,油香混着麻辣味在冷空气中炸开:“老规矩,先礼后兵。”他把辣条往地上一抛,“兄弟要是饿了先垫垫,咱们有话好好说——”

黑猫突然弓起背,喉咙里发出像砂纸摩擦的声音。

它盯着辣条看了三秒,转身“噌”地窜上房梁,红眼睛在阴影里变成两点鬼火。

“得,挑食。”苏妄言搓了搓手,抬头时瞥见房梁上的雕花。

那原本该是“百子千孙”的吉祥图,此刻却被什么东西刮得七零八落,露出底下刻的一行小字:“龙醒,血祭。”

“妄言哥!”顾朝颜突然拽他袖子,“墙上的影子!”

众人抬头。

夕阳透过雕花窗棂投下影子,原本该是繁复的花纹,此刻却连成一条蜿蜒的线——像条盘在房梁上的龙。

林疏桐的手悄悄按在腰间。

她盯着那条影子看了会儿,突然开口:“我去趟洗手间。”

苏妄言挑眉——这老宅荒废三个月,哪来的洗手间?

他刚要戳穿,却见林疏桐冲他使了个眼色。

那眼神像极了上次在凶宅里,她发现墙缝藏着带血的指甲时的模样。

“二楼左拐第三间。”顾清欢笑盈盈指了指楼梯,“不过劝林警官别待太久——”她的目光扫过墙上的龙影,“这宅子里的钟,走得比外面快。”

林疏桐点点头,踩着木楼梯往上走。

木板发出“吱呀”的呻吟,像有谁在底下叹气。

她走到二楼转角时,余光瞥见书房门缝里漏出一线光——不是夕阳,是冷白色的,像停尸房的无影灯。

她摸出手机假装看时间,指尖在门锁位置轻轻一按。

锁孔里落出些碎屑,是新鲜的木渣。

“林警官?”顾清欢的声音从楼下飘上来,“需要我带路吗?”

“不用。”林疏桐把手机揣回兜里,指甲盖在掌心掐出月牙印,“我认路。”

她转身走向书房,鞋跟敲在木板上的声音,比心跳还响。

林疏桐的鞋跟碾过楼梯最后一级时,书房门把手上的铜锈蹭到了她警服袖口。

她垂眸扫过那抹绿痕,想起父亲失踪前最后一通电话里说的:"桐桐,老顾家的族谱有问题,封皮是用......"话没说完就断了线,只余下电流杂音里混着类似铁链拖地的声响。

门轴发出的"吱呀"声比她预想中轻。

冷白光从头顶吸顶灯漏下来——这老宅三个月前就断了电,灯却亮得刺眼,像有人特意为她留着线索。

书桌上堆着七八个檀木匣,最上面那个没扣严,泛黄的纸页露出半角。

林疏桐戴上从兜里摸出的橡胶手套(她总在警服口袋备着法医朋友塞的一次性用品),指尖刚碰到纸页,就听见自己心跳在耳膜上敲鼓。

是族谱。

顾氏一脉从清末到现在的名录,墨迹深浅不一,像是不同年代的人陆续补写。

翻到1998年那页时,一张照片"啪嗒"掉在桌上。

照片边角卷着毛边,两个穿的确良衬衫的男人勾肩搭背站在槐树下。

左边那个戴圆框眼镜的是她父亲,右肩还挂着她小时候织的歪歪扭扭的毛线围巾;右边留着山羊胡的道士,不是疯老道还能是谁?

"爸......"林疏桐的喉结动了动,指腹轻轻抚过照片里父亲的眉眼。

十年前拆迁案闹得最凶时,他总说"要去查点老房子的旧账",后来就再也没回家。

照片背面有行铅笔字,被反复擦过又写:"后园槐树下的东西,别让顾家拿到。"

门外突然传来木屐踩过地板的"哒哒"声。

林疏桐手忙脚乱把照片塞进胸罩暗袋(警校特训时学的紧急藏物法),转身假装翻查檀木匣。

门被推开半寸,顾清欢的旗袍角扫过门槛:"林警官找着洗手间了?"

"走错了。"林疏桐扯了扯警帽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像在不耐烦,"这破房子结构太乱。"

顾清欢的笑意在嘴角凝了凝,目光扫过她泛红的耳尖:"那我带您去?"

"不用。"林疏桐大步跨出门,经过顾清欢身边时闻到一股沉水香——和父亲失踪前书房里总点的那柱香,一个味道。

楼下传来苏妄言的大嗓门:"家人们谁懂啊!

现在我们在顾家老宅客厅,这猫的眼神比我上次首播吃变态辣火锅还凶!"林疏桐扶着楼梯扶手往下看,就见苏妄言举着手机对向房梁,那只红眼睛黑猫正弓着背盯着他裤兜——里面鼓囊囊的,是半袋没拆封的辣条。

"弹幕说让我往东边走?"苏妄言假装惊恐地捂住嘴,"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有人觉得东边那面破镜子能成精吧?"他嘴上这么说,脚却往东边挪了三步。

那面嵌在博古架上的穿衣镜蒙着层灰,镜框雕着缠枝牡丹。

苏妄言伸出食指戳了戳镜面,突然"哎呦"一声——指尖传来的不是玻璃的凉硬,是木头的凹凸感。

他用袖子擦了擦镜面,露出被灰盖住的暗纹:两朵牡丹的花蕊位置各有个小孔,正好能塞进他的拇指和食指。

"家人们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苏妄言深吸一口气,拇指食指同时往小孔里一按。

博古架发出"咔嗒"一声,镜子"吱呀"转向左侧,露出后面半人高的暗门。

顾朝颜的尖叫差点掀翻房梁:"妄言哥你疯了!

这门一看就有问题!"她攥着宋时月的白大褂下摆,后者推了推眼镜,冷静得像在解剖台边:"门轴有新油迹,最近有人开过。"

苏妄言摸出裤兜里的手电筒(特意选了首播间粉丝众筹的"驱邪款",外壳印着八卦图),光束扫过暗门内的台阶:"各位老铁,现在我们要进入地下一层,想看主播翻车的扣1,想看主播封神的扣666——"他话没说完,台阶下突然传来"哗啦啦"的铁链声,像有人拖着铁球在地上滚。

顾朝颜的手机突然亮了(刚才黑屏的手机不知何时自己开机了),屏幕跳出一行血红色弹幕:"主播快跑!

铁链声是厉鬼索命!"

"这弹幕比我还会演。"苏妄言嘴上硬,后颈的汗毛却全竖起来了。

他从裤腰里摸出疯老道给的桃木钉(特意用红绳串成手链戴在腕上),反手握住顾朝颜的手腕:"小顾总,你要是害怕就揪住我后衣领——"

"不用你说!"顾朝颜的指甲首接掐进他后颈,疼得他龇牙咧嘴。

"等等。"宋时月突然拽住他胳膊。

法医的手指比平时更凉,"台阶上的青苔。"

苏妄言低头——青石台阶上的青苔呈放射状分布,中间有一道被擦干净的痕迹,像有人用脚反复蹭过。

"最近三天有人下去过。"宋时月推了推眼镜,"青苔再生需要至少西十八小时。"

铁链声突然停了。

暗门里的风突然转了方向,带着股腐朽的霉味,混着点铁锈味——像久未干涸的血迹。

苏妄言的手电筒光束晃到台阶尽头,隐约看见个黑影背对着他们,肩膀一上一下,像是在......数数?

"妄言哥!"顾朝颜的尖叫刺穿耳膜,"你后面!"

苏妄言猛地转身,就见顾清欢不知何时站在暗门口,墨色旗袍在风里猎猎作响。

她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勾了勾,眼尾的泪痣像滴凝固的血:"既然来了,就下去看看吧——"她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像有两个人同时在说话,"你们要找的,都在下面。"

苏妄言感觉后槽牙发酸。

他摸出兜里最后一包辣条(顾朝颜硬塞的"驱邪储备粮"),"唰"地撕开,油香混着麻辣味在冷空气中炸开:"顾小姐要不先吃根辣条?

我们这就下去——"

顾清欢的瞳孔突然缩成一条线。

她盯着辣条看了三秒,转身"噌"地窜上楼梯,消失在二楼转角。

"得,又挑食。"苏妄言搓了搓手,转头看向三个姑娘。

林疏桐的警徽在手电筒光里泛着冷光,宋时月的白手套攥着个小药瓶(里面装着朱砂粉,上次驱邪剩下的),顾朝颜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弹幕刷得比他心跳还快:"主播冲啊!"、"地下有宝贝!"、"小心脚底下!"

铁链声又响起来了,这次更近,像就在台阶底下。

苏妄言深吸一口气,抬脚踩上第一级台阶:"家人们,咱们今天就探它个底朝天——"他的声音在暗门里回荡,惊起几只蝙蝠扑棱棱飞过头顶。

顾朝颜的指甲掐得更紧了,宋时月的药瓶在手里转了个圈,林疏桐的手悄悄按在腰间(虽然知道配枪没用,但摸着装弹夹的位置,总觉得踏实点)。

台阶往下延伸,越走越窄。

苏妄言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墙壁,突然照到一行刻在砖上的小字:"龙醒之日,血祭方止。"

铁链声就在头顶上方,像有人正拖着铁球,在他们头顶的地板上慢慢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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