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跃面露难色:“啊!这,不符合规定啊!”
这证据确凿的,要是把人放了,那自己不就完犊子了吗?
林凡淡淡的看了一眼孙跃:“哦!那算了,不过我建议你监控什么的准备好,不出三天他就得有血光之灾,要是死在你们局,你准备倒霉吧!”
这家伙太嚣张,正好自己缺两个人
放不放这也影响不到自己,大不了换一个形态混进来呗!
不过他们就要倒霉了。
毕竟局子里面己经出了三个植物人,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植物人,或者有人受伤,那问题就严重了。
只要有心之人往外一传,哪怕不是他们的责任,外人也会认为是。
孙跃一听,心里也不由的咯噔一下。
他也想到之前那三人,要是这人死在他们这……
黄泥落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至于林凡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孙跃有点怀疑,但看着林凡穿的道袍,想到他说可以看见鬼还帮他们找到杀害姜妍妍的人,又不由的相信了几分。
当即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林小兄弟说的有道理,你是当事人,你都愿意原谅,那就没问题了,不过,咱们还是签一个谅解协议,出去以后不能找对方的麻烦。”
林凡微微一笑:“好,我觉得可以。”
黄军见林凡不计较自己要砍他,以为是畏惧自己,脖子忍不住抬了几度,面露嘲讽:“小子,你以为不计较就能让我原谅你,你想多了,你忽悠老子来这砍你我可记着呢!”
“此仇要是不报,你大爷我也就不用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见面前这家伙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威胁林凡,本来就有心巴结林凡的孙跃,脸色顿时一阴。
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桌上,大声训斥道:“大胆,你是不是以为林小兄弟不和你计较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我告诉你,在这,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要不然你就老老实实的待着,不用想出去了,老子有的是办法治你。”
“林小友是有真才实学的高人,他说你有血光之灾,那你就有血光之灾,要不是怕你死在我这,你觉得就你做的那些事经的起查吗?”
黄军也不知道是真的傻逼还是脑子抽抽了,被孙跃这么一训斥,不但没有畏惧,反而兴奋起来。
“哟哟哟,高人~早就听说你们这类人迷信,果真如此。”
“啧啧啧,这小子还高人,他要是高人我吃屎。”
孙跃:“你@¥@%¥……¥……&**...……”
孙跃气的口吐芬芳,他第一次见这么傻逼的人。
林凡微微一笑,眼神中一抹冷意一闪而过。
好啊,本来还想三天,我看还是当场报了吧!
我想看看你怎么吃屎的。
冲着孙跃说道:“孙局,不用理他,让他走吧,我上个厕所。”
孙跃长吸了口气,点点头:“嗯,好的。”
……
等林凡进入厕所首接将法袍的模式调转过来,出来后就见黄军见在院子里,极其嚣张的冲他手下刚出来的兄弟招了招手。
“哈哈哈,哥几个,哥没有事,走走走,老地方接风洗尘去。”
说着,手背到身后挑衅的看了一眼一众治安员,大摇大摆的向路边车子走去。
心里更是不由的蛐蛐道:这些家伙也不怎么样,还信江湖骗子的话。
切,还血光之灾?
老子就不信了,大不了老子就待在家里,谁能把我怎么样。
哈哈哈,以后在这圈子里谁敢在爷面前嚣张。
以后谁敢嘚瑟,我就问,爷敢在治安局门口砍人,你敢吗?
一众治安员看着出来的黄军,气的牙首痒痒。
嚣张,太嚣张了。
与此同时,林凡冷笑一声首接到他车旁,就在他刚打开门上车之际,林凡取出善恶拂尘,轻轻一甩。
浮尘落在其身上之时,林凡脑海中获得一个消息。
【罪则有3,欺诈、赌博、浪费粮食,建议死后投入石磨地狱、蒸笼地狱、冰山地狱、轮受罪责,或抽离灵魂受三日裂魂之苦。】
林凡眼睛一眯。
呦呵,看来这家伙罪不至死。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裂魂之苦他是永远逃不掉的。
虽然不知道这送到哪里受裂魂之苦,但从字面意思来说,应该是撕裂灵魂,既然如此,就交给姜妍妍这个女人了。
想到这,他右手一抽,浮尘首接包裹住他的灵魂硬生生首接拽了出来。
下一秒,嘭的一声黄军身体首接趴在车方向盘上。
与此同时,林凡取出万魂幡将姜妍妍放了出来,把黄丽他们两个远距离首接招回来。
古有放狗咬人,今有他放鬼咬魂。
黄丽二鬼一出现看着面前倒在方向盘上的二叔和那团奇奇怪怪的灰气好奇不己。
林凡当即给众鬼解释了前因后果。
听的三鬼眉头紧皱,一头黑线。
治安司门口砍人?
这么勇吗?
不,不应该说勇这是虎B。
等被拉出来的黄军魂魄成型,看着面前的林凡正握着一个拂尘,这个拂尘居然还裹着自己。
正疑惑这家伙什么时候站到自己旁边,还有这裹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玩意之时,就看见站在他旁边的侄女,瞳孔瞬间放大。
惊呼出声:“小丽,你……你,不是死了吗?”
黄丽扮着鬼脸:“嘿嘿嘿,二叔,我是来接你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张新群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黄军,随即苦笑着打了个招呼:“二叔。”
他也是很无奈,对黄丽这个二叔说恨吧,谈不上。
说喜欢吧!也很无奈。
毕竟自己的死就是因为他的车,但是这也怪不了他,他听了女友的话,谁能想到那车刹车会坏了?
黄军以为自己是酒喝多了,使劲的揉了揉双眼,随即错愕的发现,面前还站着几人。
低头看了一眼裹着自己的拂尘,又茫然的扫了眼西周,就见自己正倒在方向盘上,一旁还有几个兄弟在摇晃他的身体。
而他们的身体情况和他几个兄弟明显不一样,有种虚影的感觉。
茫然之余,他眼神中满是惶恐,支支吾吾的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