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御尘狗躯一震,这酥媚入骨的声音除了二师父圣莺外,还能有谁呢。
圣莺是一个很难搞的人,自己又看不透她脑瓜里装的东西。现在又想好好休息,根本无意招呼她,于是保持沉默,希望她自行离去。
‘吱呀~’
天不遂人意,她并未离去,反而推开了房门,香风随门而入,沁人心脾。
这该死的门栓,一点屁用都没有啊。
赵御尘知道避无可避,忽的起身,狗眼怒睁,喝道:“哪来的贼…唔唔唔~”
“嘘~臭小鬼,别嚷嚷,吵到别人休息可不好。”圣莺的纤纤玉手盖住了他的口鼻,凑前在她耳边吹着幽风。
耳根的酥麻感让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个激灵,张嘴咬在了她的手指上。
真甜!
“呀~”圣莺吃痛把手缩了过来,一对狐狸眼在月光的朦胧照射下嗔怨十足,“小鬼,你咬我干嘛?”
这时,赵御尘才看清她的着装,单薄的上衣随意披肩。玉峰挺立而颤,连亵衣都变得紧绷了起来。腹下超短睡裙使得大半截肉腿在月光中交错,神情嗔中带媚,简直与勾魂妖精无异。
“嘿嘿,二师父的手香得跟猪蹄一样,就忍不住就啃了一口。”赵御尘傻笑着转移话题,“这么晚了,您找徒儿有事吗?”
圣莺吹了吹被咬的手指,大屁股坐落在他身旁,左边勾住他的小脖子,几乎半个身子都往他那边压,幽幽道:“你是不是忘了呀,人家后背的伤可还没有完全恢复呢,今日又奔波劳碌。你好人做到底,再帮人家做一次调理呗。”
感受着侧面不输于他脑袋大的肉球的软弹压力,赵御尘奇道:“二师父的伤理应在凌晨调息纳气时自行恢复了才对呀。”
圣莺勾住他脖子的手臂像是索命绳般施加了些许力量,哼哼道:“即便无伤,缓解疲劳亦是好的。再者,经你调理后,灵脉确有增强,何须非要有病才找你?小鬼啊小鬼,你口口声声说孝敬师父乃天经地义之事,真需要你了,又摆出一副为难样,一点都不讨人喜呢。哈,不过也不能否认你先前的功绩,二师父我呀,正打算好好奖赏你哩。若你待会儿再孝敬孝敬,奖赏翻倍哦。”
赵御尘暗道这狐狸精果真厉害,一套话术就将合情常理、道德绑架、奉承利诱用的淋漓尽致。
但赵御尘也不吃亏,不管怎么说,也至少能得到孝心值的增加。
就是这样一来,自己好像被她完全拿捏了,有点不是很得劲。
心念一转,赵御尘的小手大胆握住她的手掌,先是轻轻拨开,然后微微仰头嗅着她嘴角的芬芳问道:“二师父打算给徒儿什么奖励呀?”
圣莺一点都不避讳,反而压低了身子,嘴角触碰着他的鼻尖,好让他吸个饱,同时神秘道:“人家可以把绝学‘斩玄丝’传授于你,另外还可获得人家的香吻一个。如何?”
看着她那的红唇,赵御尘心跳如雷,恨不得现在就啃上去,但他知道,这只是圣莺耍的把戏而已,为的就是先下手为强,好给在另外两个师父之前把自己的魂给勾走。
但赵御尘是何许人也,强压躁动的春心,悠悠道:“二师父可真赖皮,我是您的亲传徒弟,把绝学传授给我本就是合乎情理的,怎能算得是奖励呢。还是说,二师父原本并不打算真心待我,想要藏一手?如今只是为了获得灵脉调养的好处,才做出许诺。不过嘛,我也不会怪怨二师父,毕竟能够让我摆脱孤苦伶仃的境地,有瓦遮头,已经是对我莫大的恩情了。我哪还能奢望这么多呢。唉,虽说我现在双眼皮打架,恨不得立刻如猪仔一样昏睡过去,但为了孝敬二师父,亦会打起十二分精神服侍您的。至于那所谓的绝学,二师父舍不得教,徒儿也不强求。”
这一套话术比起圣莺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把自己塑造成了寄人篱下,有恩必报的好孩子,而把圣莺塑造成了一个只懂得榨取他价值的坏女人。偏偏又让人挑不出毛病。
圣莺先是一愣,随后另一只手掩嘴偷笑,整个身躯都在招展而颤,紧贴着赵御尘这侧的硕果更是频频发出打击,差点没把赵御尘给弹飞出去。
赵御尘稍稍后仰,避其锋芒,问:“二师父笑什么呀?徒儿说错了吗?”
圣莺忽然止住笑容,掩嘴的手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人家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明明是小屁孩的身体,说出的话,却总是让人惊叹。此前生意上的商议规划亦叫人不敢相信。人家不但要把灵技绝学传授给你,还要把攻心之术也教给你。这样够意思了吧?”
“攻心之术是什么?”
“用自己的灵力、语言、气质、动作、神态来影响对方的心念,同时自己又让人看不穿,琢磨不透。在各种场景下都有不错的用武之地。”
赵御尘了然,难怪总是难以看穿二师父的想法,原来是有此手段傍身。
这攻心之术对于眼下的他而言,用处也是极大的。
“那香吻还作数嘛?”赵御尘突然问。
圣莺轻咬下唇,媚眼一横,风情万种道:“算。”
“那徒儿为二师父宽衣吧!”赵御尘像是勤劳的小蜜蜂一般,为她解下衣带,又细心安排她盘腿坐在床上,后背向外。
她后背的伤痕几乎淡到看不清楚了,只要再过个一两天就会完全消失。
赵御尘一边欣赏这光滑美丽的后背,一边把手贴了上去。
嫩!滑!
“嗯~”圣莺传来一声轻吟。
赵御尘不解,“二师父,我还没开始呢。”
圣莺柔柔道:“人家先热热嗓嘛,待会就不会那么仓促和难受。”
“二师父真是未雨绸缪,冰雪聪明!”赵御尘小赞一句,阴阳二气穿指而出,直入圣莺的身体。
“啊!唔~”圣莺立即喉咙大开,但旋即意识到这里是赵御尘的房间,外围没有隔音的符阵,于是强行闭嘴,发出哼声。
感受着那股熟悉又激烈的按抚和冲撞,圣莺直呼不妙。
这一次身体的适应能力比上次更快,几乎是二、三个呼吸间就进入了状态。
绵绵不断的浪潮正从后背蔓延至全身。
赵御尘此时道:“二师父,您后背的伤已无大碍,后面以缓解和增强各大灵脉为主,所以得从督脉腰阳开始,刺激性稍微大了一点,请做好心理准备。”
现在的感觉就已经让身心埋没于浪潮中了,刺激性若是更大,岂不是要融化。
在期待和忐忑中,她娇哼道:“那还~不快点呀…”
…
两刻钟后,圣莺从打坐变成了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她,一手放在肚脐上,一手按着起伏的胸口,全身的肌肤红晕片片,额头、脸颊、头发都被香汗打湿,身体时不时如水蛇般蠕动,似是仍沉浸在方才美妙的天地中。
赵御尘则坐在床沿,喘如老牛,“二师父,我的灵力又被您榨干了,今晚就到这里了吧。”
圣莺那多情似水的眼眸睐了一眼,有些不满足地道:“不知为何,灵脉虽有增强,但却没有上次进步来得快。难道是身体有了适应性吗?”
经过轮流给三个师父做调理,赵御尘其实也有了一些心得,解释道:“三位师父上次能够一举突破,皆在于本身就在该境界沉淀已久,又纷纷战至极限,身体恢复后,再加上灵脉增强,自然水到渠成,直接突破了。往后的调理虽能不断增强灵脉,但境界依旧需要沉淀才能提升。只是跟先前不同的是,灵脉基础打得好,提升会比以前快很多。”
顿了顿,又道:“其实这还是得益于我们师徒修炼的都是阴阳大法,调理的效果会好很多,换做是外人,效果可能会大打折扣,甚至只有一成左右。”
他这句话其实就是在释放一个消息:徒儿给三个师父做调理,其实就类似于双修,只要养着不吃我,就可以长时间给你们增益,而不必竭泽而渔,执着于拿咱当炉鼎。
尽管不知道这样能否改变她们的心态,但至少会能争取更多周旋的时间和余地。
果不其然,圣莺稍作沉思,随后从床上翻身起来,朱唇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哈,香吻奖赏。以后人家可还需要你这小鬼的帮助呀。当然,奖励绝不会少。”
说完,带着浪笑下床,行至门口,又回眸送秋波,“对了,答应传授的绝技,我会找时间教你的。现在就请好好休息吧。”
门关上,她的身影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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