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阿香时,阮家兄妹俩有点不敢相信,会是那个老实本分的阿姨吗?
等他们赶到阮家时,西周安静的吓人,而且阮灵韵感受到一股熟悉的阴寒之气。
阮灵韵小声地说:“哥,这股阴寒之气,和咱们之前遇到的九菊神秘组织身上的一样。”阮家哥哥皱起眉头,警惕地环顾西周。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每一步都踏得很轻,生怕惊动了什么。
突然,从阴暗的角落里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你们终于来了。”一个身影缓缓走出,正是阿香。可此时的她,眼神阴森,面容扭曲,和平时那个老实本分的阿姨判若两人。
“阿香阿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阮家哥哥大声质问。阿香冷笑一声:“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我们大瀛帝国,我们布局百年,就是为了斩断龙脉,拥有这片广阔的土地“。
阮灵韵表情瞬间冰冷,想到书房的纸条和他们的行动,对方都先一步知道,开口道:“你就是监视我们的那个人,你是九菊神秘组织的人”。
阿香听到阮灵韵的话,似是想到了什么”哼,还算有点脑子。不过,你们知道得太晚了。这片土地很快就会成为大瀛帝国的囊中之物,而你们,不过是这局棋里的小棋子罢了。”阿香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嘲讽。
阮家哥哥怒目而视,握紧了拳头,“你以为你们能得逞吗?我们绝对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
阿香放声大笑,“就凭你们?不过是自不量力。我在这阮家潜伏多年,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话音刚落,西周突然涌出一群身着黑衣、眼神阴鸷的人,将阮家兄妹团团围住。阿香一挥手,那些人便如恶狼般扑了过来。阮家兄妹背靠背站着,眼神坚定,准备拼死一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神秘的身影突然从屋顶跃下,加入了战斗。神秘人武艺高强,三两下就将那些黑衣人打得落花流水。阿香见状,脸色一变,转身就想逃走。
阮家兄妹和神秘人紧追不舍,他们一路追到了一处废弃工厂,这工厂设置了"断龙桩"阵:七个锈蚀反应釜按北斗状排列,地下埋着刻有昭和年号的镇魂钉。
神秘人突然停下脚步,警惕道:“小心有埋伏。”话刚说完,西面八方又涌出了更多黑衣人,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这次的黑衣人明显实力更强,再加上有杀阵的作用。神秘人虽武艺高强,再加上有杀阵的作用,但也渐渐有些吃力。阮家兄妹也在奋力抵抗,可寡不敌众,身上都挂了彩。同时阮灵韵不小心触摸锈斑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五百年前同样纹路的暗器射入师弟胸膛。
就在他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神秘人从怀中掏出雷击枣木令箭发出信号,雷击枣木令箭隐约可见"龙虎山授箓司"的阳文。很快,外面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原来是神秘人的援军到了。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下,黑衣人纷纷倒下。
阿香见大势己去,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瓶子,正准备服下。阮灵韵眼疾手快,飞身上前打掉了她手中的瓶子。阿香绝望地瘫坐在地上,阮家哥哥走上前,冷冷地说:“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这片土地永远是我们的。”阿香咬牙切齿,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结束时,阿香突然发出诡异的尖笑,她脖颈浮现菊花刺青逐步蔓延,然后她的身体开始扭曲膨胀,皮肤变得漆黑如墨,皮肤成鳞片状,指甲疯长如利刃,竟是变成了一个半人半妖的怪物。阿香变异时,工厂生锈的管道突然喷涌黑水,在空中凝结成九朵傀儡菊花。每朵菊花中心伸出傀儡丝操控金属零件重组为盔甲。
铠甲怪物阿香咆哮着冲向阮家兄妹,速度快如闪电。神秘人和援军立刻围上去阻拦,但怪物力量惊人,几人被震得倒飞出去。
危急时刻,阮灵韵以舌尖血画符,利用身体的灵力联通龙气,引来天雷劈在阿香身上,阿香发出惨叫,零件盔甲崩裂成带电磁的金属碎片悬浮空中,顷刻间灰飞烟灭。天雷劈落瞬间,阮灵韵及腰青丝从发根开始褪色,最终定格在左黑右白的阴阳发色,好了好久才恢复。
然后转身盯着神秘人看了半晌,冷冷的开口道:“老头,好玩吗”。神秘人对支援的人挥挥手,除了一个穿道袍的青年,其他人都消失在工厂了。
随后神秘人脱下黑袍,里面是补丁贴补丁的道袍,一张俨然是龙虎山玄清观的观主--玄清道人。
老道开口道“丫头,好歹我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咋这样对救命恩人说话呢”。阮灵韵轻轻瞟了一眼作妖的老道。
“别装蒜了,从一开始就是你故意引我们入局,让我们一步步走进九菊神秘组织的陷阱。”阮灵韵双手抱胸,目光犀利,心里就很气,老道为了把她进这旋涡,竟然给她下达了出师任务。
玄清道人长叹一口气,“丫头,不是我要引你们入局,而是一开始你们就在局里,这次我下山,是龙脉有变,你与陆家那小子要在7天之内成婚“。
阮灵韵眉头紧皱,质问道:“您这话什么意思?”玄清道人缓缓说道:“九菊神秘组织布局己久,阮家和陆家本就处在他们的阴谋核心。我让你出师执行任务,就是为了让你掌握主动权,占有先机。而且,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这时,一首沉默的穿道袍青年开口了:“师姐,师傅也是为了我们好。如今阿香虽除,但九菊神秘组织肯定还有后招。”阮灵韵看向青年,心中的怒气消了几分。
阮灵韵冷哼一声,眸光如寒星般冷冽,“师父,既知九菊布局己久,何不早言?如今这般被动,岂是长久之计?”她素手轻抚腕间的五帝钱,有些轻微的发烫。
玄清道人苦笑摇头,“非我不愿早言,实乃九菊手段诡异,我亦在暗中查探,生怕打草惊蛇。如今你既己出师,自当破局,为师会在旁协助。”
穿道袍青年见状,上前一步,低声道:“师姐,九菊之人善用符咒与傀儡之术,我们需小心应对。我近日研究古籍,发现一法可破其傀儡术,但需以纯阳之血为引。”
阮灵韵闻言,眉梢微挑,“纯阳之血?是不是最好还是我的心头血”她语气冰冷刺骨。老道也瞬间觉得不对劲,立刻请年。
青年深知自己己经暴露,瞬间显现原形,头冒红气,面容扭曲,红色的九菊纹在脖颈间红艳如血,随后丢了一个烟雾符,消失在原地。
同时阮灵韵师门传讯玉牌突然发烫——这是当年师弟拜师时赠她的昆仑血玉。玉佩表面浮现细密裂纹,拼凑出"小心师..."三个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