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我捏着钢笔在财务报表上签下名字。
清羽像只欢快的蝴蝶般推门飞进来，发梢还沾着写字楼外的玫瑰花香。
"老公！"她的声音像融化的草莓酱般甜腻。
粉色碎花裙上的草莓图案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白雪姐姐说今天要办庆功会哦，就我们三个，和上次一样~"
我的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歪斜的墨痕。
上次办公室派对的画面突然闪回：白雪在我腿上解开黑色职业装的瞬间，清羽第二天若无其事的笑脸，还有监控室里闪烁的红色故障灯。
手指不自觉着袖口，那里还留着清羽送的碎钻袖扣，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般发烫。
"怎么了？"清羽歪着头看我，草莓发卡随着动作轻颤，"不高兴吗？"
她的丹凤眼在夕阳下泛着琥珀色的光，睫毛像振翅的蝴蝶，让我想起她在海边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时的模样。
我扯出僵硬的微笑，任由她牵着我的手走向办公室的皮沙发。
皮沙发旁的茶几上，冰桶里的红酒瓶折射着暧昧的光，车厘子和草莓堆成小山，奶油蛋糕上的金箔在暮色中微微发亮。
这场景跟很久以前那次如出一辙，却多了份令人窒息的熟悉感。
七点整，白雪的高跟鞋声从走廊传来，"咔哒"声像踩在我神经上。
她推门而入时带起一缕香风，酒红色职业装剪裁凌厉，领口的蕾丝吊带让深不见底的事业线浮现出来。短裙下的黑丝袜泛着油亮的光泽。
大波浪卷发掠过锁骨，火红唇色与清羽的草莓发卡形成刺目对比。
一个是带刺的红玫瑰，一个是多汁的甜草莓，而我是夹在中间的可怜猎物。
"陈总最近真是春风得意呢。"
白雪的声音裹着红酒般的醇厚，黑丝袜小腿交叠着坐下："云联的市场份额又涨了三个点呢"
她涂着樱桃色美甲的手指划过红酒杯沿，眼神在我和清羽之间流转。
我举杯的手顿在半空，清羽己经咯咯笑着拆开酒瓶塞。
"快尝尝这个！"
她往我杯中倒酒，碎钻耳钉在灯光下划出细碎的光。
"是白雪姐姐特意选的波尔多，说要庆祝我们'突破瓶颈'呢~"
我们开始碰杯庆祝。
边吃、边喝、边聊。
第一杯酒下肚时，夕阳刚好沉进海面。
清羽的脸颊泛起色红晕，她解开马尾辫，草莓发卡歪歪别在耳后，白丝袜蹭过我的小腿。
晶吊灯在头顶投下美丽的光斑，清羽斟酒时手腕轻转，红酒在杯中划出优美的弧度。
我们三人碰杯时发出清脆的声响，清羽头发蹭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甜香。
第二口酒滑进喉咙时，她忽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鼻尖几乎贴上我的：“老公，以后不许你以后喝闷酒哦~
要喝酒就找我和白雪姐姐喝” 她的丹凤眼弯成月牙，酒气混着草莓唇膏的味道扑来。
白雪的笑声从对面传来，她翘着穿着黑丝的腿，指尖绕着大波浪卷发：“李总这是怕陈总被我拐跑吗？”
说着故意凑近，酒红色职业装的领口露出更深的沟壑，“不过今晚可是庆功宴，咱们得玩点刺激的”。
她忽然举起酒杯，“敢不敢比谁先喝光这瓶酒？”
清羽立刻来了兴致，她向来受不了激将法。
三瓶红酒见底时，窗外的夜色己经浓稠如墨。
清羽脱了粉色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毯上给我们切蛋糕，碎花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白丝袜上若隐若现的草莓刺绣。
白雪忽然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她的黑丝袜小腿蹭过我的膝盖。
“陈总，你的领带歪了。”
她的指尖顺着领带纹路往上勾，玫瑰香水混着红酒味将我包裹。
不知第几杯酒下肚，清羽忽然趴在我肩头，她的发梢扫过我手背，像羽毛轻挠。
“老公你看，”她举起空酒杯对着灯光，“酒里有星星呢~”她的眼睛在光晕中氤氲，原本明亮的丹凤眼蒙上一层水雾，眼神像融化的太妃糖般黏腻。
白雪不知何时坐到了我另一边，她的高跟鞋尖轻轻踢我的小腿。
“陈总，你脸好红哦~”她的声音带着醉意的沙哑，尾音拖得老长，“是不是喝不下了？”
水晶吊灯的光渐渐变得模糊，我看着清羽歪头去咬草莓的模样，果肉爆浆的声音混着白雪的低笑在耳边。
清羽忽然把咬了一半的草莓塞进我嘴里，酸甜的汁液溅在嘴角，她伸手来擦时却失了准头，指尖划过我的嘴唇。
白雪趁机将酒杯倾斜，红酒顺着她的乳沟蜿蜒而下，在黑丝袜上晕开深色的痕。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响，伸手去接时，清羽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沾着红酒的指尖含进嘴里。
周围变得安静，只剩下三个人交错的呼吸声。
清羽的体温透过单薄的碎花裙传来，白雪的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细碎的声响。我看见清羽的草莓发卡掉在地上，滚进沙发底时闪过一道红光，像极了监控摄像头的指示灯。
但这念头只闪了一瞬，就被清羽拉着仰头灌酒的动作冲散。
她的唇贴在我耳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老公好甜”，而白雪的手己经缠上我的后颈，指尖在衬衫纽扣间游走。
红酒瓶在茶几上摇晃着倒下，在纯白的地毯上画出蜿蜒的酒渍，像某种神秘的符号。
清羽的眼神己经完全迷离，她望着我时仿佛透过我看向某个虚幻的点。
白雪的大波浪扫过我下巴，她咬着我耳垂轻笑：“看来陈总真的醉了呢~”
而我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正随着地毯上的酒渍慢慢渗进纤维深处，只余下感官在酒精中浮沉，像被潮水卷走的贝壳，明知前方是漩涡，却再也无法挣扎。
"老公，我们喝交杯酒嘛~"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浸在红酒里的樱桃。
交杯酒后她又将杯子里剩余的酒液全部含在嘴里，缓缓喂进我嘴里。
我喝下之后清羽泛红的脸露出满意的媚笑。
嘴里红酒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余光瞥见白雪正用指尖着酒杯，眼神像捕食者般饶有兴致。
"我也要和陈总喝。"白雪的声音突然插进暧昧的空气，她的酒红色裙摆扫过我的膝盖，在我腿上时，黑丝袜与皮肤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上次被她用领带勒住脖子的触感突然涌上来，我下意识要起身，却被她按在沙发上。
"陈总还记得上次的草莓酒吗？
"她的呼吸喷在耳垂上，带着玫瑰香水与酒精的混合气息，"
告诉你一个趣的秘密
"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划过我喉结，"
贴近我的耳边用小到只能我两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惊人的秘密。
她用像吹气一样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李清羽一首有个只有她知道的秘密，就是喝醉酒后就会短暂失忆。
她又重复了一遍。
喝醉酒后会短暂失忆呢~...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那次派对后的清晨，清羽若无其事和我讨论报表的画面突然有了新的注解。
她那天哼着歌给我煎蛋时，是不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曾喂我吃草莓？
"现在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白雪轻笑一声，随手扯松我的领带。
她的上衣在动作中滑开。
红酒顺着她的乳沟蜿蜒而下，在黑色丝袜上晕开深色痕迹，"陈总，要尝尝吗？"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吞咽声。
我情不自禁的用嘴去接，红酒混合着白雪的体香与她身上的玫瑰香水味一道进入我喉咙。
清羽突然从身后抱住我，她的脸颊蹭过我下巴，酒气混着体香将我淹没。
"老公，我也要玩嘛..."
她嘟囔着解开上衣纽扣，粉色内衣边缘露出的肌肤像新鲜的奶油，红酒顺着她的锁骨滑进我掌心，温热得惊人。
张大嘴巴，大口的去接，温温热热香香甜甜的红酒蜿蜒而下。
灌得的我满嘴都是。
三个人的呼吸在空调冷气中纠缠，清羽的草莓香、白雪的玫瑰香、红酒的酸涩，混着皮革沙发的味道，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清羽含着半颗草莓挤过来，果肉在齿间爆浆的瞬间，我他深深吻住我的嘴，满是草莓果酱的舌头在我嘴搅拌、吸吮。
白雪看到有些不服气。
喝了满满一口红酒，嘟着火红嘴唇，将酒全部喂进我嘴里。
我将酒尽情喝下，白雪嘴并未离开，随后将滚烫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吸吮、搅拌。
酒香与唇香、还有她身上的玫瑰香充满我全身。
不知第几瓶红酒见底时，清羽己经醉得瘫在我怀里，草莓发卡掉在地毯上，白丝袜勾破了丝。
白雪的大波浪散落在我肩头，她咬着我耳垂轻笑。
"陈总知道为什么监控总在派对时故障吗？"
她指尖点着我胸前的纽扣，"因为有人不想让李总看见某些画面呀~"
这时我有点意识，我想推开她们，却发现西肢像灌了铅般沉重。
清羽突然呢喃着"老公我爱你"，滚烫的脸颊贴在我脖颈。
白雪的笑声越来越远，最后看见的画面，是她拿起手机对着沙发拍照，屏幕冷白的光映在她涂着樱桃色美甲的指尖。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喝的醉倒不省人事，在黑色的皮沙发上呼呼睡去。
凌晨三点的办公室。
我从沙发上惊醒，头痛欲裂。
清羽蜷缩在一旁，粉色碎花裙皱成一团。
白雪己经不见踪影，只剩半杯红酒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我颤抖着捡起手机，相册里多了几十张模糊的照片。
清羽微张的唇，白雪半解的上衣，还有我自己迷离的眼神。
未读消息里躺着白雪的留言："陈总，这次的监控录像，要我帮您删掉吗？"
窗外，暴雨突然倾盆而下。
我望着怀中的清羽，她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手臂，像只信任主人的幼兽。
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手心残留的红酒香。让我想起白雪最后那句话："有些秘密，还是烂在肚子里比较好~"
酒气在喉间翻涌，我突然分不清，这场精心策划的迷局里，究竟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清羽的睫毛在颤动，似乎要醒来，我慌忙将手机塞进沙发缝隙，指尖触到一片。
那是昨晚流下的红酒，在黎明前的黑暗里，诉说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