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闻言,眸光微思索了一下:“姑娘,我看你倒像是个灵巧之人,不如你先给我唱一曲,这样我也能判断这曲子的价值。”
“也好,我便先给妈妈唱一曲。”云婉笙想了一下,便唱出一曲富有现代古风的歌曲。
凄美动听的曲子被云婉笙唱的更深情了几分,引来几个青楼女子不约而同的走下楼梯听她吟唱。
待唱完,老鸨满是欣赏的拍了几下手掌:“姑娘唱得真好,不仅歌美词也美,不知一首曲子你想换多少银两?”
“我也不懂你们这里边的行情,那我先说一下我想要的价格,一首曲子我需要五两,你看如何?”云婉笙也不敢狮子大开口,可也不会将价格说的太低。
“这价格还算合理,可是你没有曲谱,我们这里的姑娘也没法唱啊!”老鸨本身就是做这行的,女子一开口便知道这曲子价值几何。
“这个您不用担心,到时我会多唱几遍教会她们,只要一个人会唱了,其他人也就好说了。”云婉笙早己打算好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那就麻烦你这几天来回的跑了。”
“不麻烦的。”
“姑娘贵姓?”
“免贵姓云。”
“原来是云姑娘,既然你今天来了,那便先教会她们这首白狐好了,等到了晚上若是客人喜欢听,这价钱我们还是可以再谈的。”
“一切听妈妈的。还请妈妈单独给我们安排一个房间,这样没有闲杂人等打扰,学的会快一些。”
“明白!请跟我来。”
就这样,云婉笙这一天待在青楼里教习着几个青楼女子唱曲,午后刚过,便有两个学会了精髓,云婉笙领着五两银子便回了家。
刚回院里,王妈便迎了上来:“云姑娘,你爷爷那可好?”
“有些不好,王妈,这几天我就不在家吃饭了,我要多陪陪我爷爷,我不能让他病了还一个人在那边孤单的过。”云婉笙早就找好了理由。
“那是应该的,你爷爷辛苦了一辈子,你这做孙女的理应要照顾好他,明天我给他煮些药膳,你给他送过去,让他好好补养一下身子。”王妈和蔼近人的道。
“谢谢王妈,不过药膳就不用做了,卢叔那天天给他熬着呢!”云婉笙有些歉然的笑道。
“那就好,你回屋歇息去吧!”
云婉笙回了房间,唇角微扬了一下,今天只是一个开始,明天她会多教两首,这样银子便来的快了。
一连三天,云婉笙都是按时出门,下午便又回来了,然后便不再出去。
一天三首曲子,她便进账西十多两,很可观的一笔收入,平常人家一年都没她挣得多。
也多亏她的曲子一经唱出,特别受欢迎,青楼里的客人比平时多了一倍,这可把老鸨给高兴坏了,今天还多给了她一两银子。
这夜,繁花青楼的客人络绎不绝,门口的马车都出现了拥挤,在这么一个小小的青楼能出现这样的场面实属罕见。
“侯爷,前面堵车了,要不您下车走两步,张将军他们己经下车了。”
坐在车厢里的慕星辞闻言,微皱了皱眉,便起身下了车。
同来的两个将军都身穿便服的等在他的车前,见他下车,张瑜才道:“侯爷,看来这里所传非虚,果然是宾客如云。”
“张瑜,这恰恰说明这繁花青楼里的女子个个才华了得,可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慕星辞看着前方热闹的景象。
“侯爷,幸亏属下提前预订了雅间,不然,我们只能待在大厅听曲儿了。”杨帆身形微弯,微笑道。
“杨帆,算你有功,一会儿本侯敬你一杯好了。”
“侯爷,您可万不能这样说,你这样会折煞属下的。”杨帆惶恐道。
“本侯有那么吓人吗?好了,我们过去。”慕星辞心情愉悦的说着,便向那青楼走去。
一行三人进了青楼,便见大厅内己经人满为患,舞台上己经有女子表演了。
“侯爷,属下领你去楼上,歌女我也己经订好了。”杨帆道。
“头前带路。”慕星辞嘴上说着,看了一眼那舞台,只见一青楼女子唱出的曲子果然很新颖,而且很好听,曲风没有半点风尘味。
待来到雅间,杨帆便去找了老鸨,让她将订好的歌女派去他们雅间伺候。
慕星辞与张瑜等了片刻,便见杨帆回来了,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容貌美艳的歌女。
“奴家见过各位客官。”歌女含羞带涩的抱着琵琶见礼。
“免礼!”慕星辞语气无波道。
“姑娘贵姓?”张瑜很有眼力的跟女子攀谈着。这侯爷身份尊贵,怎会当着他们两个外人的面跟歌女相谈,所以,这问什么只有他来出面。
“奴家姓吴,客官喊我吴姑娘便可。不知客官想听什么曲子?”吴姑娘眼眸含春的看向那个最年轻,也最俊挺的男人。
“听说你们最近新作的曲子很盛行,我等还没听过一曲,你现在先给我们吟唱那些新曲,也让我们长长见识。”杨帆给慕星辞倒好了酒,然后吩咐着那歌女。
“奴家遵命。那我便先给各位来一曲朝思暮想吧!”
“也好,吴姑娘请!”张瑜嘴角带笑道。
慕星辞没有说什么,喝着酒静等着。
随着歌女唱出了那首朝思暮想,三人都不由得停下了手中喝酒的动作,都在眼眸认真的听着女子的吟唱。
他们听曲上千,却从未听过这种曲风的歌,无论是歌词还是曲调,都是那种纯粹的感情交织,而非以往听过的风尘曲。
歌女一连唱了三首,听得三人还有种意犹未尽之感。
“吴姑娘,不知这作曲之人是何方神圣,竟能做出如此佳作,这点着实令我等敬佩。”张瑜钦佩不己的问道。
“客官,这作曲者是我们这里的老人了,前些天他突发奇想的便写出了这些曲子。”
吴姑娘按照老鸨的嘱咐说道。实则是那姑娘不愿引人注意,怕招惹麻烦,便跟老鸨说好,将她的事给隐瞒了。
“原来如此,看来那老乐师也是灵感突来了。”杨帆笑道。
慕星辞只是笑了笑,没有多问,该问的属下都替自己问了,那他便无需再问,只是心里对那个老乐师佩服了一番。
三人尽兴而归,慕星辞回了将军府己是半夜,下人伺候着他更衣洗漱,随后便歇下了。
这夜看似平常的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