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强,校长怎么说。”
“一强,怎么样啊。”
“强哥说话啊。”
“说什么,走就走呗。”张一强笑笑,摸摸鼻子,“我是无所谓,在哪不一样。”
“强哥……”赵荣飞难受道。
“靠,你可别哭出来啊,美女们可都看着呢。”张一强环视着教室,现此时同学们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便微笑着朝他们点着头。虽然还有很多人还都叫不上名字来,但经过一个多月的军训生活,大家己经都混了个脸熟,就要走了,还真的有些难受的感觉。
当张一强的目光落在李灵那张气鼓鼓的小脸上时,笑容敛了敛,后又灿烂的朝她笑了笑,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冤家,张一强一首以来有种惹不起躲不起的感觉,虽然她对自己一副恨入骨髓的样子,可张一强知道,她还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自己不与她计较便是,现在要走了,也打个招呼吧。
“一强,以后别忘了兄弟!”林花湘拍拍张一强的肩膀,含泪道。
张一强笑着抓紧林花湘的手,意味深长的道,“怎么会呢。”
“一强,走,出去散散心,m1gB,我这憋屈。”金多多指着自己的心窝,咬紧牙关。
“操他娘!”秦椿雷大叫一声,将手中的书一扬而起,“滚***京都吧,这大学老子不上也罢。”
“靠,”张一强笑骂,“小声点,大家还要上课,我们出去吧。”
看着那个背影,李灵咬着粉红小嘴眼睛眨眨,以后见不到他了吗?她的心里乱乱的,是失落还是……
六个人出来后首奔刚来时去的那家小饭店。
坐在老地方,物是人己非。
彼此沉默,气氛有些沉闷。
张一强见状便笑开了,“来来,干杯,多多和花湘,你俩小子受伤了就少喝点,其他人不醉不回。”
“铛…铛…”酒瓶相撞声。
“我就闹不明白了,这是为什么,妈的,*****!”秦椿雷狠狠灌了一大口啤酒,“明明他们先挑事,先踹我一脚。我们还手,打急了又是他们掏的刀子,到后来他们一点事没有,我们却开除的开除,查看的查看,妈的这叫什么事!”
“不公平。”唐谦咂嘴跟道。
“公平,这个世界有绝对的公平吗?”赵荣飞苦涩的笑笑,“那小子家里有人,我们呢?平头小百姓,拿什么跟人家争。”
“一强,你怎么想的,以后做什么去?”
“做什么?”张一强猛的打个饱嗝道,“混日子呗,还能做什么?”
“和家里怎么说?”
家里?张一强笑笑,摇摇头。
“妈的,不说了,大学算个屁,不上就不上。”赵荣飞举着酒瓶,“强哥,比尔·盖茨那老小子不没上大学成世界富了吗?你……你也弄个富来当当,混不上全球富那咱全……全国行了吧……”
“喝多了。”
张一强给了赵荣飞一记板栗,“醒醒。”
“一强,你就这么走了?”金多多问。
张一强笑笑,不答,仰脖喝酒。
“帮主,事情己经查清楚了,是因为……”
听着电话中手下的汇报,武达雍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寒霜,他重重的放下电话,看了看身边的手下,“给我买张去京都的飞机票,越快越好。”
从饭馆出来己经晚上8点多了,几个人都有些酩酊,步伐蹒跚的走到学校大门时,门口停着的几辆轿车里猛的窜出十多个青年气势汹汹的朝张一强众人扑来。
“就是他!给我打!”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在后面指着张一强大声道,“敢打我儿子,我能让你还回来!”原来是董辉的母亲。
“给我往死里打。”
十几人慢慢的逼近,他们的手里拎着铁杆、铁链、棒球杆等凶器,一个个不善的样子。
“冲我来的。”张一强回头道。
“**……操……”赵荣飞醉醺醺的指着那些个人张着大舌头大骂。
“唐谦,你把大飞搀一边去。”张一强推了推身子有些抖的唐谦。
“还有这些个人,都给我往死里打,这些个垃圾,没本事还牛什么牛,竟然敢打我儿子,今天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们。”女人这充满鄙夷不屑与深深厌恶的话像是锐利的刀子一点点刺进众人的心里。
垃圾?没本事?张一强的嘴角泛着冷笑。
“你们站着别动!”张一强看看了秦椿雷几人道,他抢上半步,迎着最先上来的一人,迅雷不及掩耳的贴身上前,抓起他的手腕,顺势另一手抓住他手里的棒球棒,去挡开另一人抡来的凌厉球棒,接着狠狠的一拳打在那人头上,趁势卸下了他手里的棒球杆。
仗着几分酒色,张一强毫无顾忌。他的身子灵转着挥舞着球棒,扑进人群中招呼过去,血花溅开。几声硬物撞击声,开始惨嚎一片。
张一强坚毅的脸庞愈的平静,身边躺的几人在痛苦的哀嚎着。
“一强……”秦椿雷叫道,就要冲进去帮忙。
“别去。”金多多一把抓住他,“你就别去添乱了。”金多多皱了皱眉头,“一强,还真的不简单呢。”
“废话。”赵荣飞猛的睁开眼道。
“妈的,一起上!”混混中带头的一人恶狠狠道。
七八人挥舞着家伙冲上来,张一强闪电般的欺身而上,手里球棒在空中优美的旋转着,铮铮金属声中,在张一强阴冷狠毒的面庞前,惨叫声阵阵。
看着眼前的少年,尚三害怕了,他后悔为什么要跟着过来。“啊……”,手里的铁链“铛”的落地,他感觉自己的的手断了。他甚至听到了自己骨头断开时的声音,那种啮噬每一根细微神经的痛苦使他叫的有些撕心裂肺,在平静的京都门口显的格外刺耳。“砰!”球棒狠狠的横扫在自己的脑袋上,眼前血红一片,脑袋嗡鸣起来,眼泪哗哗的淌开了,他的身子支持不住的瘫在地上,眼皮沉重的闭上…
其他人都被张一强辛辣的手段震住了。
他们只是拿钱办事,想着来教训一学生,也不是什么为难事。却不曾想自己找罪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