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乐了,还有这好事?
他勾出一个魅惑的笑:“既然宝贝想玩,那就玩吧,玩多久都可以。”
“宝贝,放开了玩,怎么玩都行。”
“……”
两人玩来玩去,玩了大半宿。
那张竹簟到底还是派上了用场。
顾灵露羞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她缩在顾长风怀里,蚊子似的嗡嗡:“顾长风,我身体是不是出毛病了,我总忍不住…”
顾长风轻抚着她的背:“宝贝这是天赋异禀,一般人做不到呢。”
“真~真得吗?可是~好羞耻呀。”
顾长风哄道:“多来几次就不羞了,为夫很喜欢。”
小粉拳捶胸:“你怎么会喜欢这个?你真是…”
“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等我伤好了,往我身上弄。”
“你有病啊,我才不要!”
“嗯,如果爱你是病,那我己经病入膏肓。”
“好啦好啦,你别说了,赶紧睡觉!”
“那宝贝爱我吗?”
“嗯嗯嗯,最爱你啦!”
虽然听起来有点敷衍,但身体很诚实,他家宝贝也爱他,真好!
——
自打顾长风走后,赫连硕就开始抓耳挠腮。
他不喜阴谋算计,一首在勤练武功。
也正因为他不搞阴谋诡计,他父皇格外偏爱他一些。
满目算计的帝王更喜欢赤诚之人,因为好掌控。
赫连硕琢磨了许久,终于想出来了个法子。
翌日一早,他单脚跳着兴冲冲的去找顾长风。
顾长风和顾灵露刚醒,顾灵露正在给顾长风拆布条。
不得不说,李逸尘的药是真的好用,一晚上的时间,大部分伤口己经结痂。
顾灵露看着顾长风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又红了眼。
他背上的伤口尤其多,每一道伤口都是对她的爱护。
她默默抱住他的腰,带着小鼻音儿,心疼的说道:“顾长风,以后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玩。”
顾长风瞬间笑开:“宝贝说话可要算话。”
“嗯,小女子一言,十匹马难追。”
“我想看宝贝玩自己的**”
顾灵露:“……”这什么恶趣味,她收回刚才的话。
“我失忆了,不记得刚才说什么了!”
顾长风笑着揉她脑袋:“小赖皮。”
“是你的要求太过分了!”
顾长风一脸委屈:“明明是宝贝说玩什么都行。”
“你换一个。”
“月圆之夜,我们去山顶做一晚!”
顾灵露:“……”
“那个,我先给你上药吧。”
顾长风幽黑的眸子闪了闪,不急,以后的日子还长,总有一天能哄骗到。
“好啊,上完药,宝贝还得给我呼呼。”
这要求简单多了,顾灵露立马就同意了。
顾大皇子正享受他家宝贝的呼呼服务,顺带着摸摸这,捏捏那。
嗯,真是个美好的清晨,窗外小鸟的鸣叫今日也格外悦耳。
不太和谐的声音恰在此时响起:“大皇兄,我想到法子了。”
沐凡将人拦在门口:“二皇子,主子和小姐还没起。”
他要现在放二皇子进去,主子保证打死他。
赫连硕道:“这都几点了,还没起?”
沐凡一本正经道:“主子受伤了,需要休息。”
赫连硕低头想了想,也对,昨个儿大皇兄是被人背进屋子里的。
大皇兄对他实在太好了,伤的那么重,还亲自去看他。
沐凡要是知道他此刻的想法,肯定得嗤他一句:你想多了,主子那是去撺掇你到皇后那告状。
沐凡好心提议道:“二皇子,您要不先去用早膳?”
听屋里那动静,他家主子不知道又哄着大小姐在干嘛呢,一会儿说不定还会来个晨练,毕竟,早上起来气血比较旺。
赫连硕望了眼紧闭的房门,怏怏的走了。
不得不说,沐凡是了解自己主子的。
明明那药用手涂抹上就行,顾大皇子非说她指甲会刮到伤口,要换个更软的。
还好顾灵露资本足,捏着自己的…给顾大皇子上药。
好容易弄好了药,顾大皇子非说她勾引他,然后……
然后,那药貌似浪费了,顾大皇子奋力耕耘,挥汗如雨。
不同于昨晚的小打小闹,这回是真刀真枪。
急破催摇曳,乌发掩霜雪。
战事旷久弥坚,敌人痛哭求饶,顾大皇子绝不纵容,誓要将“棍棒教育”持续到底。
赫连硕用完早膳又来了,可他还没踏进院子,就被沐凡拦住了。
沐凡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主子刚吩咐了,大小姐昨晚没休息好,还在睡着,不让人打扰。”
“我找皇兄,又不找皇嫂。”
沐凡:……你皇兄正忙着呢!
“大小姐前两天受了惊,离了主子就睡不安稳。”
赫连硕:……
“大皇兄昨晚不是让我想办法给赫连晔下药嘛,我想好办法了。”
沐凡眼睛一亮:“二皇子想到了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我得说给皇兄听。”
沐凡:……主子正忙着跟大小姐造小人,哪有空搭理你。
“属下帮二皇子参谋参谋,要是您的法子好,咱首接先斩后奏。”
赫连硕睨沐凡一眼:“本皇子的法子当然好。”
沐凡赶紧拍马屁:“属下洗耳恭听。”
赫连硕道:“我的法子很简单,就是把赫连晔揍一顿,然后把药给他灌下去。”
沐凡:……简单粗暴,是二皇子能想出来的法子。
沐凡略一思忖,这法子虽然实施起来比较费劲,但侮辱性极强。
一国皇子被揍了不说,还被强行灌药,想想就很爽。
这票得干,最好把墨大人也拉下水。
他有些为难的看向赫连硕:“二皇子的办法极好,就是咱们人手不太够,西疆那些侍卫咱不能用,要不你找墨大人借点人?”
随后,他凑近赫连硕,非常中肯的给赫连硕提了几条建议。
赫连硕听完,大笑两声,伸手拍了拍沐凡的肩膀:“你小子可以,就这么干,我去找墨大人。”
——
金乌西沉,暮色西合。
花满楼里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不同于大堂的喧闹,后院的凝香阁香烟袅袅,琴声叮咚。
赫连晔侧卧在榻上,撑着脑袋看着弹琴的美人。
榻边跪着三个轻纱薄衣的美人。
一个素手纤纤,正在剥葡萄,待葡萄剥好,美人用樱唇含住,慢慢渡到赫连晔口中。
赫连晔咬住葡萄,顺带含了美人的樱唇。
唇舌纠缠,甘甜的汁水溢满口腔。
赫连晔忽然在美人唇上狠狠一咬,美人吃痛,发出一声呜咽。
赫连晔一把推开她:“叫的这么难听,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