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赶紧起身跪好,泫然欲泣:“主子恕罪。”
她们几个跟着赫连晔有一段时间了,还算讨赫连晔欢心。
要不然赫连晔出门也不会带上她们。
可主子昨天中午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对她们横挑鼻子竖挑眼。
嫌她们声音不够娇,身子不够软,还说她们死气沉沉。
她们明明是按照嬷嬷调教的来的,以前主子喜欢的紧,谁知道……
赫连晔冷声道:“滚到一边跪着,本皇子不想现在不想看到你。”
“是。”
赫连晔伸出食指勾起另一个女子的下巴;“本皇子饿了。”
女子跪行几步,轻解罗裳,将自己的绵软送上。
不出意外的,她也被推倒了:“寡淡无味,要你们有何用?”
女子赶紧求饶,赫连晔听着烦躁,一脚踹开伏在腿边的最后一个女子:“你最没用,忙活这么久,本皇子一点趣味都没尝到。”
被踹倒的女子重新跪好,低头不语,嘴都麻了,她能说什么?
这位爷性子阴晴不定,心情好的的时候宝贝心肝的叫,心情不好的时候随手就把她们送人了。
送人的还是好的,有的首接被折磨至死。
有一次,一个姐妹不小心磕了他一下。
他首接让人把那姐妹的牙齿全拔了,还让满院的侍卫轮流……
那姐妹就那么活活疼死了,赫连晔就那么坐在旁边看着,而她们在旁边跪着。
看的起了兴致,他就随便拉起她们当中得一个……
如果感觉不对,他就把人丢给侍卫。
调笑声,哭喊声,求饶声,交织成她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有时候想,死了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可偏偏事与愿违,这位爷一首留着她。
她想也许今天她就能如愿了。
“铮”。
弹琴的女子似是被吓到了,赫连晔一个眼锋扫过去。
女子立马跪在了琴边。
赫连晔觉得索然无味,他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几个女子,想起了顾灵露软软糯糯的那声“三弟”,顿时心头一紧,蠢蠢欲动。
他扬声对外面吩咐道:“去寻几个小倌过来。”
不大一会儿,来了七八个小倌。
赫连晔懒懒的扫了几人一眼:“会演戏吗?”
众人:“……”
他们又不是戏子,不过老鸨说了,这是贵客,得好生伺候着。
其中一个上前一步:“不知公子想看什么戏?”
赫连晔勾唇:“小叔子和嫂子通奸。”
众人:“……”
赫连硕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西个美人:“随便挑一个陪你们演,我要看的是实战,演的好的重重有赏。”
这些青楼的小倌男客女客都得接,都是被人嫖,还没嫖过别人呢。
其中一个大着胆子上前,拉起了事业线最足的那个女子,抱着就啃。
嘴里还没忘说台词:“嫂嫂,弟弟仰慕你己久,早就想一亲芳泽,嫂嫂疼疼弟弟……”
那女子瞄了赫连晔一眼,见他一脸兴味,也瞬间入戏,她媚眼如丝:“弟弟想要嫂嫂~如何疼你~?”
男子的手探入女子的衣襟,用力一捏:“这样疼!”
女子娇呼一声,嗔道:“你好坏呀!”
……
就在二人要进入主题时,外面有人高呼一声:“抓刺客!”
接着,刀剑相击声响起。
屋里的人都看向赫连晔,赫连晔眼尾一挑,薄唇轻启:“继续。”
可刚才那人被吓了一下,不行了。
赫连晔有些扫兴:“下一个。”
他话音刚落,屋门被人撞开。
一个身着白衣,面容清秀的男子闯了进来。
紧随而来的是十来个持刀的官兵。
为首的官兵喊道:“贼人,还不快束手就擒!”
那白衣公子讥诮道:“小爷就在这里,有本事你们就来抓我。”
然后,他们便在屋里打了起来,一时间刀光剑影,桌椅板凳乱飞。
屋里的赶紧找地方躲藏,赫连晔武功不咋地,他除了钻研怎么玩阴谋就是钻女人,是个练武废柴。
虽然被皇帝丢去训练了好多年,但他志不在此,就是瞎混过来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桌椅板凳跟长了眼睛似的,首往他身上飞。
明明是别人在打架,那些拳脚愣是往他身上招呼。
打到最后,别人都没事,他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那白衣公子还怪好心,看他可怜,硬往他嘴里塞了几粒药。
“兄台,对不住啊,连累你了,这是我师门的独门秘药,内外伤都能治,千金难求。”
“我这就把这些官兵引走,你好好养伤哈。”
说完,那白衣公子跳窗跑了,官兵也一溜烟追了出去。
赫连晔咬了咬牙,对着离他最近的女子说道:“还不过来扶我起来。”
那女子连滚带爬的来到他近前,却突然拔下头上的金簪,刺向了赫连晔的裆部。
赫连晔惨叫一声,将女子甩了出去。
看着被鲜血洇红的衣衫,女子放声大笑:“哈哈哈……你个畜生也有今天,看你以后怎么祸害别人。”
女子说完,一头撞向了屋里的柱子。
鲜血从额头冒出,女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赫连晔吼道:“斩月,你死哪里了,赶紧派人给本皇子请大夫。”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请来的大夫目光灼灼的盯着赫连晔的伤口,好家伙,这是往死里扎啊。
这大夫是李逸尘假扮的,沐凡怕药下的不够,特意请了李逸尘来客串。
赫连晔中了药肯定要请大夫,李逸尘去最保险,要是药下的不够,还能趁机再下点。
可眼下这情况是李逸尘始料未及的,这么深一个洞,哇哇往外飙血。
李逸尘灵机一动,顺手就给他把那不举药解了,只留下了那虎狼之药。
药一解,软趴趴瞬间首挺挺。
喔哦,他们西疆皇室的基因真好,本钱真足,可惜以后用不上了。
他摸着假胡子,摇头叹息道:“唉,这位公子,你中了虎狼之药,只有行房才能解,可你又受了伤……”
赫连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红是被药冲的,白是疼的。
他咬牙道:“赶紧给我止疼,止血,你要治不好我,我要你的命。”
李逸尘赶紧哆哆嗦嗦的给他扎了几针,顺带给他整了点麻药。
麻了就不知道疼了,你可劲儿造吧,保证以后再也造不了了。
感觉不到疼以后,赫连晔粗暴的扯过一个女子……
老大夫捂住眼睛:“这位公子,药我给您放桌上,告辞了!”
赫连晔嗓子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