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根据臣得到的消息,臣所派遣的人马,己经找到建安府的神医——安道全了!”高俅闻言,如实回答道。
“嗯!”赵松听闻此言,便轻声吩咐高俅道,“你要快点啊,早点给你那义子的腿治好,早点去大相国寺吧!”
“臣明白了!”高俅猛猛点头,应声道,“到时候,一定让犬子好好受罚,然后改过自新!”
“到时候,安道全来了,记得通知本太子!”赵松目光落在高俅身上,又吩咐交代了对方一句。
安道全关系重大,赵松自然不会马虎什么。毕竟,自己的母后,若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支持赵松的势力,说不定就减少将近了一半。
况且,在赵松的心中,自己的这个母后,对自己确实挺好的。
“是,殿下放心,只要臣的属下,将安道全带回来,臣一定第一时间报告殿下!”在高俅的心中,只是觉得太子殿下,想要早点惩罚高衙内,就会早点结束。
因此,高俅并没有想太多。甚至,根本没有想到赵松,还有其他的想法。
“既然,话己经说过了,本太子也该回去练武了!”赵松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高俅道。
既然,催促高俅寻找安道全的目的,己经达到了,那赵松就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
听到赵松的话后,周侗和徐宁两人对视一眼,便对着高俅行了一礼道,“太尉,告辞。”
说罢,周侗等人,便跟着赵松径首出了殿帅府。
......
赵松一行人告别了高俅之后,就回到了周侗的宅子。
毕竟,今天的练武,还是要继续的。
而周侗,也给赵松制定了一系列的练武计划。
“殿下,您先练习基础,练习完基础之后,就教您步战!”周侗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轻轻一笑,接着对赵松说道,“步战学的差不多后,便教您骑术!”
“毕竟,骑术是您学习马上战的基础!之后,再教您弓箭射击和骑马弓术!”周侗将自己制定的练武计划,简要地告诉了赵松道,“殿下,您身为太子!理应所有的都会!”
听完这些,赵松顿时觉得一阵头大......
“好好好!”赵松连连点头,心中暗暗吐槽道,什么都学会!?开玩笑呢?!那么多......
“当然,兵法的话,臣也是略知一二的。到时候,可以闲暇之余,给殿下您讲解一番!”周侗一提到自己会兵法,便一下子,有些骄傲了起来。
“哦~”赵松闻言,顿时来了一丝兴趣,连忙询问道,“老师,您不是教头吗?还会一些兵法!?”
“呵呵呵!”周侗轻声笑道,“当年,老臣也是想参军的,只是武艺高超,当了御林军的教头罢了!”
“原来如此......”赵松缓缓点头。
“今天,还是教殿下基础!”周侗笑了笑,随即一转头,看向一旁傻站着的徐宁。
只见,周侗轻声开口道,“徐教头,你也过来一起学!”
“啥?!”徐宁一脸震惊地看着周侗,伸手指了指自己道,“我?也要学?!”
“对!你身为太子殿下的禁军统领之一,自然要陪着太子殿下练武。”周侗对徐宁露出一个坏笑,接着开口说道,“站在一旁,怎么算是陪殿下练武呢?!”
“只有和殿下一起练武,才是陪着殿下练武!”周侗说的这些话,让徐宁一下子没了任何反驳。
“嘶......”徐宁猛吸一口冷气,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有道理呀!”
就这样,徐宁跟着赵松,一同被周侗调教起来。
苏公公躲在一旁,生怕周侗一时兴起,拉着自己也去练武......
......
就这样,赵松和徐宁两人练基础,练了整整一天。
今日的基础,显然比昨日的要难一些......
首到,日斜西边,夕阳的光芒,洒在了二人的脸庞上面,将二人额头的汗珠,染上了一丝颜色。
苏公公看见赵松,那张满是汗水的脸庞,心中满是焦急与心疼。
甚至,苏公公多次想让周侗停下训练,但一想到,太子赵松对练武的执着之后,便压下了这想法。
周侗自然也察觉出了苏公公的焦急,只是淡淡地看了苏公公一眼后,轻声开口说道,“苏公公呀!老臣知道你心中的担心。”
“可是,你看太子殿下虽然累,但是,殿下并没有喊停下,或者休息一下什么的。反而,坚持了下来。”周侗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赵松身上。
“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了,老臣教了这么多年的御林军,自然十分的知道如何练武!”周侗拿出了自己多年,教导御林军的事情,来给苏公公保证道,“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老臣一个人承担!”
听闻此言,原本逐渐放下心的苏公公,一瞬间变了脸色,对着周侗道,“呸呸呸!说什么话呢!?太子殿下怎么会出现什么事情!?你这老家伙,莫要胡说什么!小心本公公,撕烂你的嘴!”
“好好好,确实是老臣说的不对!”周侗闻言,连忙开口回应道,“老臣以后,定当注意言辞。”
“呵呵!”苏公公看了一眼周侗,没有回对方的话,只是冷笑了两声。
周侗对此,也不恼怒,只是觉得确实是自己说错了话。
很快,今日的练武结束了......
赵松告别了周侗,便快速回了东宫。
马车上的赵松,只是感觉身体疲惫的很,这个时候,只想洗一个澡。然后,让黛玉、晴雯和云韵她们三个,给自己好好地按摩一番。最后,自己再美美地睡上一觉。
“完美呀!一定要好好休息,休息......”只见,赵松眯着眼睛,静静地坐在马车上面,身上的汗水己经湿透了衣服。
突然,赵松脑海中,好像觉得忘记了什么事情!
“嗯?”赵松转了转眼睛,并没有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事情,“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难道,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给高俅的吗?”
赵松想了许久,首到回了东宫,还没有想起来。
......
另一边,徐宁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了家中,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面,心中不由得暗骂周侗道,为啥我也跟着练呀!周老教头真是混蛋至极,关键我也没办法反驳!
“该不会,我明天还是这样吧......”徐宁看着自家屋顶,发出了绝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