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妍妍心里大惊，她有些接受不了现在的状况。
只见张艾眼中再无之前的感激，而是一步一步朝着那个男人走去，一边走一边宽衣解带：“你猜得没错，我是张艾。”
“一个身为奴隶，只能给主人看门的张艾。”
张艾衣裳一片片解开，然后漫步走入乱花群中，成为她们地一员，任男人的双手游走全身。
“别惊讶，一会，你会跟我们一样，成为一个任劳任怨的新奴隶。”
“什……什么？”
顾妍妍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突然她感觉一只手攀上了她的上身，钻进了她的衣裳，沉沦再沉沦。
“你把敌人干掉了吗？”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顾妍妍双眼迷离微微点头。
“是……是的。”
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你的敌人是谁呀？”
那个声音又发问了。
是谁呢？
顾妍妍的眼神有点散，脑海中出现一张特别熟悉的脸。
她浑身一抖，身体似乎被狠狠撞了一下，迷茫的表情带起一丝红晕。
那股力量很大，死死地将她带上云霄，她的眼神开始空洞。
“你的敌人是她吗？”
那个声音就像小蛇一样，丝丝缕缕地钻进脑袋里，像一颗邪恶的种子，在她的意志里吸收营养，慢慢长成了一朵能控制心灵的毒花。
“是……是我……顾妍妍……”
她那樱色的嘴唇微微颤抖了几下，慢悠悠地开了口，那语调呆呆的，一点儿活力都没有了。
“多大了？”
“……十九……”
“呵，你看，交流其实挺容易的，不是吗？我问啥，你答啥就行。那下一个问题，她还是处吗？”
“……不是。”
顾妍妍木呆呆地回答着，好像对这种无礼的问题一点儿也不生气。
她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都没多少思考能力了。没有自我意识的她，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了，不管对方问啥，她都会老老实实回答，一点儿都不藏着掖着。
“真可惜……那她是从哪儿来的呢？”
“……主……主人派来的……”
“嗯？”对方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儿，“你的主人是谁？”
“张子轩！”
顾妍妍那像花瓣一样娇嫩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呆滞地看着前方，身体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
张子轩！
洛天，目光森冷，他记住了这个名字。
“现在你杀死了你的敌人顾妍妍，那你现在是谁？”
迷糊的双眼，满脸的茫然。顾妍妍把自己的存在给否定了，那自己到底是谁呢？
她的意识根本没法做出判断，灵魂就好像被困在一个永远走不出去的迷宫里了。
“答不上来吗？”
“嗯……”
“这很正常，因为你没有身份。”
这个男人的话给这个陷入迷惑的女孩指了条路，可这是一条通向深渊、回不了头的路。
“我没有身份……”
也不知道是疑惑还是认同，这小声的嘀咕就这么飘在空中。
“对，你没有身份，因为你是个奴隶。”
“奴……隶？”
顾妍妍那含含糊糊的声音里带着犹豫和不确定，她那空白的心灵深处好像有影子若隐若现的，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里也有了一点点波动。
不过对方可不想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没错，你就是我的奴隶！”
那声音强硬得不容置疑，就好像有一种很奇怪的魔力。每一个字砸到女孩的意识里，就像重重的锤子一样，一下子就把女孩刚刚冒出来的那点希望砸得稀巴烂。
此时，洛天将手从对方衣服中抽了出来，他很张狂地搂住女孩纤细柔软的腰，用力一拉，就把她拽到自己怀里了。
女孩胸前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被挤得形状特别。就这么着，顾妍妍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由着对方摆弄。也不知道她是默认了呢，还是压根儿忘了该怎么拒绝。她就把自己那像天鹅似的又长又白的脖子朝后仰着，把那张像细瓷一样完美无瑕的小脸抬起来，眼睛迷迷糊糊的，就那么一首盯着面前掌控着她的那个人的脸。
“你是我的奴隶，我就是你的主人。”
“从今日起，我就是你真正的主人。”
顾妍妍就像在做梦似的，迷迷糊糊地嘟囔着。
她己经没了自己的判断，不能自己做主，只能这么被强行灌输了自己奴隶的身份。
“没错，我是你的新主人，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都是你的……”
洛天伸手摸了摸少女那细嫩光滑的脸的轮廓，特别霸道地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她伸手捏住顾妍妍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弯下身子就把她刚微微张开的小嘴给堵住了。
等洛天松开嘴的时候，顾妍妍整个人就好像魂儿都被那个吻给吸走了，只剩下这副好看的皮囊。
她那像珍珠一样泛着光泽的嘴唇半张着，就保持着刚刚被强行亲过的样子，还有一丝亮晶晶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挂在那儿，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除了像蒙了一层欲望的雾气之外，啥光彩都没有了，暗沉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