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想守着她,想一直爱她
这部电影确实很好看,画面中流浪的小猫是狸花猫,这里面的狸花猫一个能打十个,但一直都很孤独找不到朋友和伙伴,她是一只体型娇小的小公主狸花猫,但因为太能打了被很多猫猫加入黑名单,知道未来,公主猫猫知道自己是修炼类智慧的猫咪妖精,她在寻找同类的路上遇到了更多的冒险,但每一次都是重新站起来向前爬去。
这部电影全都是热血和感动,还有温馨和搞笑,口碑好不是没有原因的。
散场灯光亮起时,陈菲菲的眼角还挂着泪花。
她怔怔望着大银幕上“猫咪妖精永不言弃”的字幕,忽然觉得胸口的郁结散了。
电影里面的狸花猫没有同伴都活的那样开心,她可是有很多亲人好友,他们都在担心自己爱着自己,所以她不能这样一直抑郁一直难过,不然岂不是连小猫咪都比不过了。
电影散场,有工作人员提着一篮子棉花娃娃进来,这次的棉花娃娃是电影院送的小狸花和小橘猫的娃娃。
姜栖晚眉眼弯弯的把猫猫的娃娃都挂在了祁深背着的痛包上。
自己包上一个,祁深包上一个。
刚好一对儿。
祁深侧头问姜栖晚:“痛包……还摘吗?”
姜栖晚摇头,指尖抚过包上的棉花娃娃:“这是最可爱的纪念品。”
这确实没办法否认,的确很可爱。
几人从离开综合影厅,这才有时间看电影院介绍的其他电影。
走廊的暖色灯光映在瓷砖地面上,反射出斑驳的光晕。
此刻才有空暇浏览影院大厅里循环播放的电影介绍。
电影院首推的两部影片海报占据了最显眼的宣传位。
一部是萌态可掬的猫猫治愈系电影,而另一部则是充满悬念的黑色断案片,海报上血色斑驳的指纹与破碎的玻璃映衬着“真相背后是深渊”的标语。
祁深只是随意扫过,目光却骤然凝滞在悬疑片的简介上。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简介文字如利刃般刺入眼底。
帝城连环杀手案震惊全城,侦探X历经艰险追踪线索,最终发现凶手竟是自幼被拐卖的豪门之子。他本出身真正的名门望族,却被歹人辗转卖入变态养父掌控的伪豪门。在那座被黑暗笼罩的宅邸中,养父以扭曲的方式教养他,用血腥与暴力浇灌他的灵魂。杀人成了他压制内心冲动的唯一方式,直到真相揭开时,他已为妻子安排好巨额遗产,却在跳楼前得知所有财产与挚爱都将被养父夺走……
看到简介,祁深眸光晦暗,死死的盯着那长串的简介,似乎是在透过这段简介看着其他人。
祁深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死死盯着那段文字,仿佛要将简介上的铅字灼穿。
那些描述像一面扭曲的镜子,映出他深埋心底的创伤。
被拐卖的童年、傅家宅邸里那些被囚禁的日夜、傅承煜用毒蛇般的低语灌输的疯狂理念……此刻全在脑中翻涌。
陈深也察觉到祁深的不对,看了简介才大概了解了原因。
作为最了解祁深过去的人,他自然明白这部影片简介为何会掀起如此惊涛骇浪。
祁深当年就是那个被拐卖的孩童,阴差阳错被送入傅家炼狱,那位傅先生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像培育畸形的花朵般将血腥与暴力植入祁深骨髓,每晚的"教导"都是对灵魂的凌迟。傅承煜完全不顾血脉的想养出另一个疯子,他一直致力于为祁深灌输那些血腥的想法然后毁掉他,看他发疯。
而电影中反派角色的经历,分明是照着祁深的真实遭遇复刻而来。
这部电影……
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拍出来让祁深看到。
像是在暗示祁深,他要出手了。
至于怎样出手?电影里面应该也有答案,他要先从姜栖晚下手。
突然,大厅中央的巨型预告屏开始播放悬疑片的片段。画面骤然转为血红色调,反派角色戴着面具,用沙哑的电子音念出预告词:“你不配得到幸福,我会毁掉属于你的一切!你的爱人?她会成为我收藏品中最完美的标本……”
祁深倏地握紧了手,死死的盯着屏幕。
他倏地转身背对屏幕,指甲深深掐入手掌,却仍无法止住颤抖。
他不相信真的会这么巧。
一定是姓傅的搞的鬼!
他想做什么?他在暗示什么?他想毁了晚晚?他是真的疯了吗!
祁深身体都在克制不住的颤抖,他再也按捺不住,掏出手机的手指因愤怒而微微痉挛。拨打许刻的号码时,呼吸急促得仿佛窒息:"立刻启动最高优先级调查!《危险救援》这部电影的所有相关人员,投资商、编剧、导演、剧组人员……任何跟傅家可能有联系的人都要筛查!查他们的通话记录、资金往来、社交媒体异常互动!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关联!"
许刻顿了下,赶紧应下,马不停蹄去查这部电影,果然查出了预告,他不知道祁深为什么会盯着这部电影,但还是吩咐人尽快去调查。
姜栖晚望着祁深骤然紧绷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他的反常似乎就是从瞥见《危险救援》简介后开始的。
那部影片阴郁的色调与令人窒息的剧情简介,此刻仍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祁深到底怎么了?他攥紧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着青白,仿佛正与某种看不见的恐怖对峙。
姜栖晚实在有点担心。
她伸出手握住祁深的手很轻很轻的摇晃了下。
“祁深,你在不开心吗?”她眉眼弯弯的,像是要将自己身上开心快乐的情绪分给他一部分。
祁深看着此刻近在咫尺的爱人,祁深喉间蓦地发堵,那些深埋的恐惧与愤怒在胸腔翻涌。
他猛地转身,双臂将她牢牢箍入怀中,力度大得近乎要将她嵌进骨血。
姜栖晚猝不及防,却感受到他颤抖的体温。他的下颌抵在她发顶,呼吸紊乱而急促,像是要将她的气息全部烙进肺腑。
想抱着她,想护着她,想守着她,想一直爱她。
不能……不可以……不许任何人夺走她!
他的心跳如擂鼓,震得她耳膜发颤,好像很难过,很激动。
她抬起手回抱住他,掌心抚过他绷紧的脊背,轻声呢喃:“我在呢,祁深,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