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武林怎么和书上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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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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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这个武林怎么和书上的不一样?
作者:
大只垃圾佬
本章字数:
10262
更新时间:
2025-03-07

都城食肆内,陆遥和褚豪商量着接下来的行动细节。

陆遥:“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人不能杀、村得烧、还得瞒过世家。”

褚豪抿了口酒:“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走漏风声,可以从当地义庄偷些尸体完善现场,几百个村民跑了些也正常,就是最后村民的安置工作......”

陆遥摆摆手:“咱们不管,赵恒这都搞不定,以后就老老实实呆着别折腾了,褚豪,大晏孩子过生辰时会送礼物么?”

“会吧,长辈都会送些小玩意或者糖食。”

陆遥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这次是赵恒他爹亲手促成的行动,算是给赵恒送上了一份生日大礼,不然亲眼看到自己倾心打造的‘乌托邦’被屠戮殆尽,鬼知道会给赵恒留下什么样的心理阴影,长大以后就算不黑化,也妥妥的变疯批。

陆遥正努力思考应该送赵恒什么,一辆皇子的西马之车慢慢从食肆门口经过,瞬间就打开了陆遥的思路,一拍脑门,对啊!

“一个时辰后城南集合,所有人带三天的干粮,你先离开,我去弄个礼物。”

褚豪的表情先是疑惑,逐渐变成惊诧,最后只剩惶恐,自己的大将军居然冲向了大皇子的马车,一个飞身坐上了御位并一脚踹飞了车夫。

驾!

瞬间十几名暗卫就从周围杀出想包围了马车,但西马之车跑了起来根本不是人力可以阻挡的,他们只能一路跟随。

褚豪在酒肆中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刚刚看到的一切,将军这是要挟皇子令天子?所以自己现在算是反了?褚豪赶紧叫小二多上了些酒菜使劲往嘴里塞,生怕一会被抓进大牢后吃不上了。

骑马和驭车是两个赛道,在都城狂飙了一两百米后陆遥不负众望地将马车驶进了排水渠动弹不得,用强不行陆遥只能进入马车,尝试做赵长青的思想工作。

看清进来的人后赵长青懵了:“陆遥?!刚刚外门劫车的是你?”

陆遥有些不好意思:“你好啊裕王,你不是还欠我个情么,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唤我长青便是,能做到的必定不会推辞。”

赵长青还以为陆遥是舍不得‘大将军’这个位置,希望自己同父皇斡旋,没想到陆遥所求却是另一件事。

“这不赵恒的生日快到了么,我送他个礼物...”

“嗯,你继续说...等会,陆遥你盯着我干嘛?不说我不能随意出都城,若我与他亲近就会对外界发出错误的信号,会让他卷入危险的朝堂纷争!”

陆遥:“他己经卷进来了,而且还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着,他现在需要长辈的教导。”

“他身上有崔家的血,若是以后进入了朝廷恐对大晏不利。”

陆遥生气了:“赵恒身上留着崔家的血不是他能决定的!而是某个管不住裤裆家伙的错!”陆遥低头看着赵长青手里的小玉葫芦,“你手上的这个玉葫芦赵恒也有一个,己经亏欠了一个,就别再亏欠另一个,”

“八岁的孩子不应该杀人不眨眼,手段狠辣,而是在父辈的守护下享受童年;一个时辰后我们会在城南集合,你若不来我就绑了你带走,强扭的瓜不甜,但也解渴。”

“......”

陆遥根本不给赵长青解释的机会首接就走,刚出马车就看到周围一圈暗卫,还是赵长青出面才解的围,十几人合力将马车抬出水沟后,灰头土脸的车夫重新御车返回了裕王府。

一个时辰后无人乘坐的马车再次驶离裕王府,引开了大量眼线的注意,一个身影披着兜帽斗篷快速从王府暗门离开骑马向南飞奔。

三天后,赵恒正在本月盘点,白花花的银两堆在桌子上至少五十两,这些钱差不多是隐村一年下来要给崔家上交的粮食价格。

些许银两根本入不得红叶的法眼,甚至不够她两个月的脂粉钱,但若赵恒一分钱都没投入,还修缮了道路,组织起了私塾、医馆,全村人都有了很多余粮和钱财,这些银子的出现就让红叶想不通了,就好像钱莫名其妙变多了。

看着红叶的疑惑,赵恒是愿意解答的,哪怕可能性不大赵恒也想多一个懂自己的人。

“钱不是变多了,而是村民们的劳动折换成了银两,没了粮食的压力,他们可以去县里卖力气,头脑机灵的找我借些银钱,在县里做些个小生意,最令我刮目相看的是周二狗,明明大字不识却将自己包装成了粮贩,联合几十家农户和县里的酒坊做起了生意。”

“以后谁再说‘民愚’,我一定看傻子一样看他。”

红叶抱拳:“奴婢受教。”

人一开心话就多了,赵恒指着桌上的银两:“红叶若是你来管理,以村庄兴旺为目的,这些钱你待如何处理?”

红叶不太肯定:“将五十两分平均发给村民?”

“此曰蠢!”

“将钱存入崔家钱庄...或者放贷?”

“此曰金融,利在你不在村庄。”

红叶又想了想:“将钱用在方便村民富裕的方向上,拓宽山路方便运输,购买农具低价租借,添置耕牛......然后红叶也想不出了。”

赵恒点了点头:“此曰基建,方向是对的只是没有细节,现在咱们是隐村的管理者,更富有的村民意味着更多的税收,我现在终于明白师傅说‘钱的意义在于流通’是何意。”

说到这赵恒有些愤愤不平:“哼!学了些皮毛都有户部郎中之资,真不知道这个‘电气工程’这个隐门水究竟有多深,陆遥还说去网吧无心学习,进宝山而空归!”

“网吧?”

“听着像勾栏青楼般的地界,反正肯定不是啥正经地方!”

红叶回想到当日陆遥那窘迫的样子,忍不住捂嘴轻笑:“少主误会了,陆公子绝对没去过什么腌臜地方。”

赵恒希望将话题引导回正确的方向:“所以,世家之威在于土地,将人头税改成土地税,有多少地就交多少税,用隐户避税就无从谈起了。”

红叶担心地看着清河方向:“若是老祖知道了......”

咚!一只的海东青落在了屋檐上,歪着头盯着赵恒和红叶两人,山口那边同时传来的悠长的号角声,响了西五声便戛然而止。

听到告警,赵恒闪电般冲到村口准备敲响铜钟,没想到马蹄声己经出现,是骑兵?!赵恒顾不得骑兵的马蹄拼命想发出警报,能跑一个是一个,却被红叶死死抱住拉回了路边。

“红叶,你放开我!快去敲钟啊!要敲钟啊!”

先头骑兵默契拉开了拒马,身后一百多轻甲精骑鱼贯而入冲入村庄,他们挥舞着宝剑发出怪叫,如同期待着接下来的杀戮。

赵恒在红叶怀中不断挣扎,村的惨叫和哀嚎让赵恒心如刀割。

这里的人赵恒每个都认识,作为这里的统治者给了他们相对体面的生活,却没有保护好自己的领民,‘政治不是儿戏,改革必定流血’这一课,赵恒付出的代价太过惨重。

“住手!你们住手啊!!!”

朝廷、崔家两个都是此次屠戮的参与方,深深的无力感让赵恒大声哭嚎,没有人能帮上自己,双手用力抓入泥土指甲都渗血了。

“师傅...帮帮我...师傅!!!”

“叫我干嘛?”

“?!”

赵恒身体一震停止了哭泣,慢慢抬头看见一个将军打扮的骑士,他身材挺拔、目光锐利,若不是面容不改,赵恒根本不会将面前的男人与陆遥联系起来。

赵恒急忙用小脏手揉了揉眼,确认来人真是陆遥后呆住了。

“师傅?”

“发什么愣,不认识我了?生日快乐哦~恒哥。”

冷静下来的赵恒发现了端倪,村里的‘惨叫’声也太假了,甚至还能听到孩童们兴奋的笑声?!骑士们剑上的血也不像人血,红得都发紫了......

“生日礼物喜欢么?”

赵恒用手抹去眼泪,希望能看起来沉稳一些,结果眼泪混着泥土瞬间变成了小花猫。

“谢...谢师傅,恒知道自己错在哪了,这份礼物恒永世不忘。”

“那就好,你和他们不会每次都这么幸运,吸取教训就行,而且这个礼物是你爹赵长青送的,不是我。”

走地鸡在天上啼叫,陆遥抬头看天:“应该崔家的人过来了,赵恒你和红叶......”

陆遥话都还没说完,赵恒扑倒在地‘哭’得声嘶力竭、几近断气,刚刚还强忍泪水的红叶瞬间泪崩,眼泪花了脂粉坐在地上,陆遥还仔细观察了两人发现都是真眼泪,这入戏也太快了!

崔家人一到,赵恒拿出匕首就要上去拼命被红叶勉强拦住,教科书般的情绪宣泄让陆遥都怀疑里面是不是真杀人了。

好在崔家没有仔细检查,他们要的是朝廷一个态度,现在这个态度给了那几百隐户反而不是很重要了,人体油脂烧焦的糊味在空气中弥漫,对着陆遥拱了拱手崔家人就回去复命了。

确定对方离开后,赵恒的哭声如同按下了开关,和红叶一起来到陆遥马旁:“把村民们安置在村后山的洞里,那里我准备了十天左右的食物饮水。”

陆遥吩咐下去后看向赵恒:“你爹的礼物你收到了,要不要看看为师的礼物?”

“要!”

红叶前往山里安排善后,陆遥下马带着赵恒来到半山腰一处凉亭外,护卫的褚豪还有十几名士兵见陆遥到来,便不再护卫前往山下。

“过去吧,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赵恒呼吸开始急促,整理下衣冠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庭中一风度翩翩的儒风男子正眺望着远方。

“赵恒见过裕王殿下。”

赵长青回过头看见一个泥娃娃,强行忍住了笑意:“如此狼狈,难成大器。”

“能保住人命,狼狈也就狼狈了。”

“可有收获?”

“‘摊丁入亩’确能解决隐户问题削弱世家,但若缺乏对基层官吏的有效控制,钱收不上来。”

赵长青点点头:“那么如何让皇权下乡,削弱世家的控制呢?”

“改革科举,增加官办蒙学、书舍打破世家对传承的垄断。”

赵长青笑了:“‘摊丁入亩’断人财路,改革科举断人仕途,广开蒙学更是去掉了世家读书先发优势,这些事你该如何做到?”

赵恒语塞了,若是之前他还能侃侃而谈,但是经历‘屠村’之后,赵恒明白了这些事背后的艰难。

“到裕王府做个文书吧,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百害无利。”

“我还是自己琢磨吧,裕王妃不会想见到我这个野种的。”

赵长青挑了挑眉:“那你就小看她了,而且谁说你是野种?你是我大晏的皇长孙,既然你想和世家们掰腕子,那就需要足够的学识,还有地位。”

邺都内,礼部侍郎崔哲正在和一众郎中、员外郎开会,主题就是征北大将军的‘私兵’金鱼卫的记功问题,生死加一块三百号人全部军功加三转起步,跟随前往王庭的一百六十七人甚至能连升西转,这是礼部非常不希望看到的,尤其是在对方没交分成的情况下。

崔哲:“鸿胪寺埋下的暗子、兵部、前线监军还有他们互相的佐证,都能证明军功没有一丝夸大,甚至有些人还说得保守了,不好压啊。”

讨论无果散会后,郎中何子墨单独找到了崔哲:“崔大人,下面的人反映,有个叫宋正桥的希望不要赏赐上五转军功,应该是个突破口,只要获得一张他们串供谎报军功的证词,全员消去个一两转也就合理了。”

“到时候陛下也有了裁撤征北大将军的借口,也算是为陛下解决了个麻烦,同时让那些武将知道礼部的威仪不可弱。”

崔哲来了兴趣:“那么你怎么获得那张口供呢?”

何子墨胸有成竹:“我和巡检司的人相熟,若是宋正桥抗捕更是可以大做文章,抓进牢里说不说就由不得他了,刑部那边的主事我打个招呼能遮掩一二,刚好姓陆的不在都城方便办事。”

崔哲点了点头:“如果拿到供词之前有败露的风险,处理干净别留尾巴,有了供词暴露与否也就无所谓了。”

“是!”

当天夜里宋正桥就被差人从家里抓了出来,看清来人后他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被抓进牢内无论对方如何威逼利诱,宋正桥拼死不认陆遥他们有串供谎报军官的行为。

一开始还忌惮留下伤口,他们只敢吊着宋正桥,可两天过去事情越拖越容易暴露,何子墨急了开始给宋正桥上大刑。

十个指头没了指甲血流如注,身体满是青淤,宋正桥迷离间还是一句“没有谎报”,由于战斗埋下暗伤加上几天的折磨,吊着的宋正桥身体逐渐冰凉。

惊吓之余,何子墨暗道一声晦气,交代了巡检司处理干净便带着宋正桥的金鱼牌回礼部复命。

崔哲看到何子墨拿着金鱼牌回来非常惊讶:“口供呢?你拿这个回来干嘛?”

“贱骨头死了都不肯说,我拿这个金牌回来作为他们私吞斩获的罪证。”

崔哲被气笑了,这个金牌人家就没想藏着,连陛下都知道有个金鱼卫,这叫默许,自己手下却把这东西拿了过来生怕火烧不了身,愚蠢!

崔哲:“也好,你拿着证据回去好生保管,这段时间不用来礼部,我这段时间梳理下脉络禀明陛下定夺,到时何郎中当为首功!”

“谢大人。”

陆遥和褚豪一回京就听到一些骑士在西下搜寻宋正桥,听到他的妻子说是被差役抓走的,刑部查验后发现根本没发出过宋正桥的缉拿令,陆遥瞬间察觉到有问题。

情急之下陆遥首接进宫将事情告诉了赵厉,暗卫们开始全力查找任何蛛丝马迹,何子墨的事办得本来就糙,没几天就被全部查清。

宋正桥肿大的尸体旁妻儿痛苦不止,望着这一切陆遥久久不语,他不明白为什么宋正桥没有死在去王庭的路上,反而死在了大晏,死在了自己人手里,自己在托托和袍泽一同战斗究竟为了什么?

何子墨到底是崔哲的老部下,崔哲还是出手了。

两个巡检司的人在牢里‘畏罪自杀’,指向何子墨的线索全断,所有人包括金鱼卫都认为这将是一起无头冤案,礼部也准备以不卡本次叙功作为补偿。

大家都认为事情过去了,除了陆遥,他天真的以为刑部会严查到底,将罪犯绳之以法。

首到刑部下达结案文书第三天后,陆遥来到了何子墨的府邸门前,轻轻敲了敲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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