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想带人,在星际的时候带那群新兵蛋子就已经带烦了,不然她那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声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因为不想带他们心情不好就把他们往死里揍,能对上几招的就少挨一顿打,一招都接不过的,就多挨几顿打。
这上午打,下午打,一天到晚的打,打着打着的那名声就出来了,反正从她手底下出来的,哪怕是战斗能力不强,那抗打能力也是杠杠的。
新兵蛋子嘛啥也不懂,啥也不怎么精通,又是心高气傲的年纪,个个都看天看地看谁都不服,一副天王老子,老子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那横扫天下无敌手的王霸之气根本压不住。
而她王安安又是谁?
既不是他们妈又不是他们爹,谁管着他们?作为站在军事上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实力又是仅有不多的SSS级异能者,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又性格温柔的人。
再加上实力越强,承受的精神暴乱越大,每日费力的压制精神暴动,便让她心情烦闷整日里臭着一张脸,稍有不顺心的便很容易暴躁。
于是乎在星际她干了不少,让人怨天怨地,恨不得把她祖宗挖出来鞭尸的事情,平日里行事也是大开大合不怎么在意名声,怎么舒服怎么来。
在无形中也是破坏了不少人的利益,要不是她的实力强悍,不知道被他们折腾成什么样了。
那谁惯着他们呢?她也不喜欢跟他们在一起,她更喜欢在星际中跟各种各样的变异兽打架,根本不想回首都待着。
这些乱七八糟的回忆抛之脑后,王安安和王安乐勤勤恳恳的在王建军的指挥下干活。叫她带哪个就带哪个去,反正也就是给他们矫正一下姿势,抬抬手的事情。
王大海和王富贵晃晃悠悠抽着自已叶子卷的烟,看着训练场上的情况,满意的直点头。
除了他们外,还有一些过来凑热闹的,看着自已家孩子学的有模有样,也是十分的满意和旁边的人说说笑笑。
“不错,不错,我就说建军他们有两下子,瞧瞧这群娃放在他手里面瞬间就顺眼多了。”
“哈哈,你瞧安安和乐乐也没少帮忙呢?那小模样可认真了,当个小夫子完全没问题。”
只见安安一脸严肃地板着脸,小小的身子微微踮起脚尖,正努力地帮助他人矫正姿势呢!她那副全神贯注、一丝不苟的样子真是令人忍俊不禁。瞧啊,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对方,小手还不时地比划着,嘴里念念有词,仿佛一个专业的小教练一般。那一本正经的小模样,既显得十分认真负责,却又透着几分孩童特有的天真可爱,实在是有趣极了。路过的人们看到这样的场景,都忍不住驻足观望,脸上纷纷露出喜爱和欣赏的笑容来。
说说笑笑间,今日的早训便结束了。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甩着有些发酸的手臂,王安安嘟着小嘴有些不开心,早知道就不过来了,明天才不来了。
一点儿都不好玩,哥哥姐姐们还笑她个子矮,真的是过分至极。哼,可别以为她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小动作,每当他们看向她的时候,那身子就会像风中的树叶一样不时地颤抖着,在极力憋住笑声。再看看他们的嘴角,明明已经快要咧到耳根子了,但还是拼命想要把笑容给压制下去。然而,这一切又怎能逃过她敏锐的目光呢?
哼!
看了一眼在旁边别别扭扭生气的小闺女,王建军也是憋的很辛苦。
谁懂啊?
小小的一个团子,矮矮的一团,够不到人家的手臂跳上去抓,结果双双不注意摔了个大马蹲,或者跳上去抓住人家的手臂往下压,结果身体太轻了,直接挂在上面,小脚和小身体还在上面晃一晃的。
最后实在气不过瞧着眼眶都快红了,赶紧去给她找了一根长的树枝,让她不对的地方用树枝戳,用树脂来矫正,这才稍微控制了混乱的场面。
可是小小的奶娃子板着一张奶乎乎的脸,根本没有气势,还有一点呆萌呆萌的,做出一副气势汹汹十分凶的样子,双脚分开单手叉腰,一只手晃着树枝给人纠正。
那样子别提多可爱了,那些哥哥们还好,大部分姐姐都忍不住想把她抱起来亲香亲香,看向安安的眼神那真的是一脸的姨母笑。
就差直说安安说啥都是对的,安安怎么做都好,哪怕用枝条抽她们,她们也会笑眯眯的接下。
王建军走到王安安身前一把把人抄起直接抱走了,小团子到手还在手臂上颠了颠。
嗯,不错,长肉了。
“哎呀,我们也该回去了呢,回去准备准备把东西拿好也该上山去了。”
一听到说可以上山去,王安也是笑眯眯的,去了几次山里她便觉得居住地里面一点都不好玩,那些小孩子玩的把戏已经勾不起她丝毫的兴趣。
大山里广阔无垠的天地才是她自由翱翔的地方,既然是雄鹰又怎干安居于方寸之地。
“那爹爹快点,哥哥呢?”
说着偏头找王安乐。
跟着王建军腿边走着的王安乐听到声音抬头看向王安安,两兄妹对上视线咧嘴一笑。
回到家里把砍刀,背篓,弓箭拿上,父子三人便进山去了。
这次进山王建军主要是去打柴,再带着俩孩子熟悉熟悉路线,昨天教他们的够他们用几天了,他只需要让他们在附近溜达就可以了。
“建军又带着两孩子进山啊。”
“是啊,这不眼看就要入冬了嘛,家里的柴火储备明显不足啦,所以得赶紧进山去打点柴火回来才行呐!要不然这个冬天可就难熬喽。”一边搓着冻红的双手,一边无奈地摇着头说道。
“可不是嘛!确实应该再多准备一些柴火才好。毕竟这山里的气温可比咱们村子里低得多哩,要是不多备点柴火取暖,真不知道怎么熬过这漫长又寒冷的冬天哟。”一人附和道,并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略显单薄的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