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人闻言,先是警惕地打量了林焱九一番,见他孤身一人,且神色诚恳,两女眼睛放光。
那五人闻言,先是警惕地打量了林焱九一番,见他孤身一人,且神色诚恳,两女眼睛放光。
高个女子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矮个女子,悄声道:“嘿,妹子,你瞧这小哥长得俊眉修眼,貌若潘安,莫不是老天看咱姐妹可怜,给送来了个俏郎君?”
矮个女子脸颊泛红,轻啐一口道:“呸呸呸,你这没羞没臊的,怎地一见到帅哥就这般不矜持了?不过这小哥生得确实俊,瞧这脸蛋,比咱雇佣团那磨刀石还光滑咧!”
高个女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捂着嘴回道:“你这说的是啥话,人家这叫肤如凝脂,哪是你那粗俗的比喻能比的。我看啊,咱得想法子跟这小哥套套近乎,说不定以后就有好日子过咯!”
矮个女子连连点头:“对对对,姐姐说得在理,只是咱可别把人给吓跑了,得温柔些。”说罢,还忸怩地整了整自已的衣衫,眼神却止不住地往林焱九身上飘。
一个身穿华丽服饰的男子,听到两女对话阴阳怪气道。“好看有什么用,有本事活着才行。”
其中的一位中年男子微微点头道:“看你也是个有胆识的,你也好奇这是什么鬼怪吧,不过此行危险重重,你可有什么傍身之技??”
林焱九笑了笑,随手捡起一根树枝,运力一甩,那树枝竟如利箭般深深插入远处的树干之中。五人见状,眼中露出一丝惊讶与赞赏之色。
“好功夫!”中年男子说道,“既然如此,你便与我们同行吧,不过一切需听从指挥,不要擅自行动。”
“嗯,我也就好奇,来看看。”林焱九拱手称谢,心中暗喜,知晓自已这一手算是得到了个别人的初步认可。
一路上,林焱九不动声色地与他们攀谈,从几人的交谈中得知,他们是神虚界的雇佣团,精壮叫利辛,中年男子叫吴江,华丽服饰男子叫刘宏,高个女子叫李婉婷,矮个女子叫孙丽。此次听闻岩林村之事,皆抱着一探究竟、降妖除魔的心思而来。
名叫孙丽的女子紧张地靠近众人,低声道:“就要到了,什么感觉这地方阴森森的。”
众人听了孙丽的话,也没搭话,而是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阴森的气息,下午四刻钟模样,乌云密布,没有阳光。
岩林村,这个平日里宁静祥和的小村庄,如今连着村后山被一层诡异的阴霾所笼罩。林风踏入村子,就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
这时刚好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背后背着柴,正往家里走去。
众人对视一眼,便由吴江带头,快步向那背柴的男子走去。 “这位兄弟,且留步!”。
那男子闻声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几分疑惑与警惕,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你们是?”
林焱九上前一步,抱拳道:“兄弟莫怕,我们听闻这村子最近有些不太平,特来瞧瞧,看能不能帮上忙。你可知道些什么情况?”
男子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说道:“俺不太清楚,只晓得最近村里人心惶惶的。俺叫二虎,就住村东头。这几天村里这几天死人,大家都害怕得紧,俺也不敢往山里去打猎砍柴了,就只能在村子附近拾掇些干柴。”
众人听闻,心中更加沉重。这时,那稍显瘦弱的男子问道:“二虎兄弟,你可曾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或事?比如说,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响?”
二虎惊恐,想了想道:“村里山后面,有时传来诡异声,那种声音说不出来了,还有……。”
众人正听着小虎说话,“别说话。”林焱九警觉地环顾四周,打断二虎。
众人朝着林焱九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正在远处,直勾勾地盯着小虎,那老人的眼神空洞而可怕,嘴里似乎还念念有词,但声音极低,让人听不真切。
二虎察觉到老人的目光,身体微微一颤,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
待老人远去,林焱九才压低声音道:“那人已经死了七天了”
众人听到林焱九的话,不禁面露惊愕之色,吴江眉头紧皱,问道:“你如何得知他已死了七天?”
林焱九神色凝重地说道:“哦…哦,刚才风从那老人那边吹过来,散发着一股极为浓郁的花香气,是想覆盖身上的死气,可惜还是能闻出微弱且特殊的死气,这是死去多日的人才有的气息特征,而且看他的样子,行动虽迟缓却带着一丝僵硬,绝不是活人该有的状态。”
旁边的利辛挠了挠头,满脸疑惑:“林兄弟,你这鼻子也太灵了吧?我咋啥都没闻出来。不过照你这么说,这事儿可邪门儿了,这老头到底是咋回事?难道是啥妖邪之物?”
林焱九微微皱眉,目光紧锁着老人离去的方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妖邪,但此事非同小可。这村子看起来平静。咱得小心行事,先别打草惊蛇,暗中观察着。”
这时刘宏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俺听说这附近的山上有个乱葬岗,会不会跟那有啥关系?说不定这老头是从那儿爬出来的……”话还没说完,自已先打了个寒颤。
李婉婷踢了一下刘宏,“别吓人了。”
孙丽脸色变得煞白,低声道:“可他为何单单盯着二虎兄弟?”
二虎更是吓得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地说:“俺不知道啊,俺平日里也没和他有过啥交集,这是咋回事啊?”
林焱九沉思片刻,说道:“你这几天晚上是不是都感觉不对劲。”
二虎瞪大了眼睛,带着哭腔说道:“俺就知道这事儿邪门!这几日一到晚上,俺就听见有隐隐约约的哭闹声,那声音时远时近,飘飘悠悠的,好像就在俺耳边,又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俺吓得把头蒙在被子里,可那声音还是直往俺耳朵里钻。俺心里害怕极了,可又不敢出去瞧,就这么硬撑着到天亮。而且……而且俺总感觉那声音像是要把俺引出房间,像是有啥东西在外面等着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