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巅峰的修为,不过,从前应该是用过秘法强行提升境界,这么一来,根基就受损了。要是没有特别的奇遇,这辈子都没法突破到洞虚境喽。” 典韦身为合体境的强者,身怀绝世神通,那双眼就如同能看透天地间一切隐秘似的,轻轻松松就感应出陈福的修为境界,还一下瞧出了问题症结所在,就像个揭开谜底的解谜高手。
“雾草,这么讲的话,我陈家实力挺强啊,都有两个化神巅峰了,在灵璧城周边方圆五百里,没几家能有这实力呢。根基受损,估计是之前为了抢回老爷子尸首,强行用秘法导致的。以后得找机会,帮福伯把根基修复好才行。” 陈安之和典韦一路走,一路商量着修复陈福根基的办法。典韦擅长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抵御强敌,要是聊起杀敌的招法,他能滔滔不绝,张嘴就列出一百种,每种还都有独特门道,不带重样的。
可说到救人的法子,他就挠头犯愁了,眉头皱得紧紧的,像个在迷宫里转晕了头的人,束手无策。他无奈表示,你这不是为难我胖虎吗?结果,两人商量半天,也没琢磨出啥好主意。
陈安之只能寄希望于往后系统能给出机缘妙法,好修复陈福根基,报答家族的恩情。
没一会儿,三人就走到正厅了。陈世远坐在主位上,看着特有文人雅士范儿,正不紧不慢地喝着茶,低头翻看一本叫《春秋》的书。
那书看着古朴又厚重,好像承载着悠悠历史沧桑,墨香飘散在厅堂里。陈安之他们进了正厅,瞧见陈世远手里的书,心里直犯嘀咕:这异世界居然也有《春秋》?也不知道内容正不正宗。虽说心里纳闷,可该有的礼数不能少,陈安之赶忙冲着陈世远拱手行礼,说道:“父亲,您叫我来,有啥事呀?” 说完,大大咧咧就往椅子上一靠,如今有系统当后盾,他底气足着呢,能坐着绝不站着,透着一股子不羁和随性劲儿。陈静仪和典韦像侍卫似的,笔挺站在陈安之身后。
陈世远坐在主位上,轻轻放下手中那本古朴厚重的《春秋》,目光投向陈安之,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和期待。他微微前倾身体,身上的衣袂随之轻轻摆动,仿佛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你呀,真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他笑着说道,声音中既有对陈安之的无奈,又有几分宠溺。
陈安之则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靠,二郎腿,双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脸上带着不羁的笑容,回应道:“父亲,您这就不懂了,人生在世,就得活得自在些嘛。”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轻松和随性,仿佛对一切都满不在乎。
突然,他眼睛瞪大,神色骤变,跟瞧见啥惊世骇俗的东西似的,猛地站起身,动作太突然,把陈安之吓得一哆嗦,像只受惊的小鹿。
陈安之翻了个白眼,不满地嘟囔:“一惊一乍的,干啥呀,父亲,您这是要吓死我啊。”
“这位是?” 陈世远满脸震惊,伸手指向陈安之身后的典韦,心里暗自警觉起来,心想着这可是个高手,绝对的高手啊,自已身为化神巅峰强者,竟然都没察觉到他啥时候进的屋,就好像这人能悄没声地隐身于虚空之中,这般能耐,可太不寻常了。
“哦,您说典韦啊,这是我师傅看大梵国乱哄哄的,局势不稳,特意派来保护我的护卫,今天才刚到。” 陈安之表现得满不在乎,像这事稀松平常似的,可心里早打好了算盘,打算虚构出一个神秘师傅来,修为高深莫测,跟隐世仙人似的。
不然,典韦以及后续系统可能弄出来的神秘人物、物件啥的,没法解释清楚呀。毕竟系统关系到自已安危和未来大业,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这跟信任没关系,实在是形势所迫。
“师傅?护卫?咋从没听你说过有个师傅呢?” 陈世远满脸疑惑,盯着陈安之仔细打量,目光里满是探究,同时暗自松了口气,庆幸这人是友非敌。
接着,冲着典韦拱了拱手,礼数周全,典韦也拱手回礼,动作干净利落,透着习武之人的利落劲儿。
“您也没问过呀!” 陈安之装出副无辜样儿,像蒙受了天大冤屈的孩子,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满脸委屈。
陈世远脸都气黑了,强忍着动手教训陈安之的冲动,咬着牙说:“好好说话!”
“是这么回事,好几年前的一个夜里,月黑风高的,我师傅跟天外飞仙似的,云游到咱这儿,路过咱家。他神通广大,一下就察觉到咱陈家有颗未来之星要冉冉升起,说的就是我呗。”
陈安之越说越来劲,跟说书先生似的,眉飞色舞,还仰起头,高傲得像只大天鹅,“然后,他老人家就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他身穿一袭白色长袍,那长袍随风飘动,仿佛流淌的月光。他的身影轻盈得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悄然落在我的房间里。当时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吓得我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我睁眼一看,只见师傅宛如神明降临,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让我都睁不开眼。他老人家直夸我天赋奇高、得天独厚,说我是真仙下凡,非得收我为徒不可。” 他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陈世远瞅着陈安之这浮夸表演,嘴角直抽抽,说道:“那你就同意了?”
“我不乐意呀,可他非坚持,我还不答应,他还不罢休。” 陈安之一脸无奈至极的模样,像坚守底线却被攻破的人,可转瞬,又变成委屈巴巴的样子,眼眶泛红,声音都带了哭腔:“奈何他给的好处太多啦。” 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见钱眼开还硬装无奈的市井小民,让人看了忍不住想笑。
站在陈安之身后的陈静仪和典韦,瞧着他这出戏,憋得浑身直抖,像强忍着不笑出声的弥勒佛。陈静仪拿手捂着嘴,典韦则咬紧牙关,可那止不住颤抖的身子,早把他们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