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海伦出院了。
在官邸,强大的德国情报组织给了海伦两个不好不坏好中带坏坏中带好的消息。
第一个消息比较普通,有人在德国绑架了间谍卡农先生。
Mr. was abducted。
??
海伦反复研读了这段阴文,感觉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你们作情报能用点心嘛?不是什么样的狠人能够绑架一个德国特务头子。
在德国军警宪特满地走,大小狠人多如狗,搞绑票还不如搞抢劫,这样死得有尊严一点。
这是哪个不开眼的人,吃了铁秤砣,摸了开塞露,敢在骑在太岁头上动土。
当看完绑票的是意大利黑手党之后,海伦砸吧砸吧嘴,我确实说话大声了一点。
如果说黑手党是群狠人,那么阿尔卡彭跟他们一比那都算良民。
黑社会大哥搞绑架?不应该啊。
他们的行业抓手,向来不是欺男霸女、经营妓院吗?怎么还把手伸到了德国佬的裤兜里去了。
不对吧,这里面是不是有些误会?
海伦拿着情报弱弱地看了一眼库拉索,“这件事能不能谈谈,毕竟...”
“好吧,意大利人确实不好说话!”
海伦在小本本上给意大利人记了一笔,以后老子给你们看看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边推边喊让一让。
这件绑架案,注定不会太靠谱。
说起来卡农能被绑架完全就是个意外,因为是他先想绑人的 。
沃顿的变节对德国的情报网,确实是有一些打击的,除了博涅受到了伤害以外,还有就是阿伯维尔在抓另一个鼹鼠,fag。
关于这个词,信达雅的翻译是香烟,如果按照俚语的意思,就需要消音了。
所以我们暂定这个间谍教香烟吧。
香烟在带英内部还有一个代号,叫做K。
其实德国人得到的消息不能说是一应俱全吧,至少也是啥也没有。
弗利茨公爵最近非常苦恼,一方面是自己那个儿子从绑架之后,变得很难评价,好消息是加缪不做舔狗了,但坏消息是矫枉过正他成海王了,大半个柏林不够他霍霍的;而另一方面的烦恼则来自工作,巴尔干最近确实不太平,发生了点小风波,让外交部刷了一波存在感,再工作上必须拿出点东西在德皇面前露个脸,不然外交部那帮孙子尾巴要翘上天了。
跟道奇先生喝过大酒之后,他在办公室会见了卡农先生。
在一片欢快的气氛里,弗利茨公爵要求卡农先生拿出点令人喜悦的成绩来。
卡农看着醉醺醺的弗利茨,撇撇嘴。我们阿伯维尔的状况您还不清楚嘛?没事海精专,有事草台班,成绩那是没有的。
但卡农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不知道,您需要哪方面的成就呢?”
在对英方面,我们确实优势不大。不过那句话说得好,上帝在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总会随手给你打开煤气罐。我们对法情报工作,也做得不好。
虽然弗利茨喝了不少酒,但他是少有的务实派。倒也没像德皇那样,说出轻轻一推,从后面狠狠捅敌人刀子,之类的话,而是很务实的对卡农说,“卡农先生,我想我们可以把工作的重心暂时调整到抓鼹鼠的上来,毕竟战争还距离我们很远!外交部那群虫豸们,总是鼓动巴尔干,但我想俄国人最终还是会屈服的。”
卡农对这个务实的消息非常赞同,因为土星中心己经往海伦的酒窖里送了十几个间谍了,最近那边传来的消息是越来越不走心,时常还出现更新错误,实在让人担心。
“那么我们从哪里开始呢?”要知道博涅的间谍网,确实被破坏了,但人却没抓到几个,绝大多数的大人物都进入了潜伏期或者干脆首接撤离了柏林。
抓住的那几个间谍都是些不重要的烟雾弹,根本审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
弗利茨握着椅子把站定,“卡农先生,我记得沃顿曾经说过还有一个活跃的间谍,我们可不可以从这方面从新着手呢?”
听到这里,卡农苦笑,“会不会太莽撞了一些,这个工作...”
弗利茨拍了拍卡农的肩膀,“我们的工作必须要自信起来,不能像之前那样保守,去干吧少校,你只需要担心自己的胸膛挂不下勋章!”
卡农:...
走出办公室的卡农浑身一阵冷汗,组织在德的布置到了非常危险的境地,我要去拯救他。
不过卡农并不担心,卡农知道香烟还没有暴露。
但是弗利茨公爵要见底见效,卡农只能开始搞穷举法。原因也比较简单,按照沃顿的口供,在柏林能找出十几万人来。
然而卡农很快就变得担心起来,因为警察居然真的给阿伯维尔提供了一个嫌疑人。
这件事得从几个月前说起。
一个叫汉斯的小伙子,如常从柏林城郊的一个城中村走出,穿着破衣烂衫。
然后他就看着一帮举着纸牌,拿着长筒的工人们高喊着,滚出柏林,无耻的英国佬们。
汉斯知道,自己这是遇上抗议人群了,这些工人都是旁边的油料厂的工人。
据说最近英国佬在柏林有一场飞行杂技切磋。
本来这件事,就是个民间交流,跟工人们毫无关系。
但比较缺德的是,那次代英的飞行队不知道抽了哪根筋,要求将飞机停在工厂边上,而且要购买德国人的汽油。
要知道那片广场很大,飞机可以停在任何地方,但代英这帮虫豸就要停在距离工厂大门很近的地方。
工人对代英的评价可想而知。
如果就是这样还则罢了,德国主办方居然要求工厂把油低价卖给代英。
这下德国工厂不干了,工厂主拉起一伙子人就上街抗议去了。
汉斯是个好孩子,看到有人有急事,立马很有礼貌地给各位大哥让了路。
然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催泪瓦斯就丢到了他的脚下。
一声铜哨响起,埋伏在左右的警察,提着棍子就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