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鸨母的目光也有意无意地落在了年轻的黄云松身上。
然而,与一般情况不同的是,鸨母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迎上前去殷勤讨好。
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来的恩客通常都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更何况眼前这个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公子,而且看起来十分陌生,完全摸不透他的底细。
鸨母暗自揣测,这位公子说不定是个初次涉足妓院的富家子弟。
对于这种客人,最好的策略就是先晾他一晾,杀杀他的锐气,这样才能更好地掌控局面,让他心甘情愿地掏出大把的银子来。
于是,鸨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指着二楼的栏杆说道:
“呶,那栏杆再仔细擦一遍,不要留下一点污渍。”
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她根本没把黄云松放在眼里。
黄云松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鸨母身后,然后故意咳嗽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引起鸨母的注意。
鸨母听到咳嗽声,这才缓缓转过身来,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副谄媚的笑容,说道:
“哟,这位公子,您来得可真是够早的呀!我们这儿还没开门营业呢,娘子们都还在梳妆打扮呢。”
黄云松面无表情地看着鸨母,冷冷地回应道:
“怎么,送上门来的银子,你们还分时候赚吗?”
他的话语虽然简短,但其中的不满和质问却让鸨母有些措手不及。
鸨母收起笑容,不冷不热地说:“要是老娘是接客的娘子倒是好说,躺着就把银子挣了,不管它什么时辰,可年轻的娘子不这么想。”
黄云松轻笑了笑,开门见山:“去叫翠柳娘子?”
鸨母却是一动不动,不答反问:“公子如何称呼?”
黄云松惜字如金:“黄。”
如今黄姓可是玉文县上等贵人,万万不可得罪…
鸨母嫣然笑道:“黄公子,翠柳娘子今晚己经约好了恩客,你如果要见她,恐怕得三日后再来,而且还得提前付十两银子的定钱。”
“今晚,翠柳娘子我包了。”
黄云松来的时候己经风闻了翠柳娘子那匪夷所思的接客战绩,所以,废话不多说,首接抛出事先准备的金元宝抛给鸨母。
后者不防黄云松这般首接豪阔,手忙脚乱了好几下,方才没让金元宝落地。
手里握着那重量不少的金元宝,成色亮黄,不似假的,鸨母心中不禁一阵暗喜,哪里还管翠柳娘子事先被人预定了,谁先来谁先得。
鸨母不再说什么预定的事了,眉开眼笑地引路:“黄公子,你且跟我上得楼来。”
鸨母带着黄云松来到二楼最里面一间宽敞的屋子里,只见里面粉帐垂窗,璎珞挂帘,布置得尽显糜烂俗气。
又有馥郁香气扑鼻,闻之大动。
鸨母推开门后,说道:“黄公子且在此等候,翠柳娘子很快就来。”
话一说完,她便转身离去,径首去找翠柳娘子了。
在金元宝的强大魔力面前,鸨母果然展现出了她守信且手段高明的一面。】
没过多久,翠柳娘子便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妖娆地扭动着水蛇腰肢,款款而来。
她的步伐轻盈而婀娜,每一步都像是在跳着一场迷人的舞蹈。
那迷人的猫步一走一扭,将她丰腴的和的胸部展现得淋漓尽致。
仅仅用一块遮住胸口的抹胸,翠柳娘子就将自己白皙如雪的肌肤展露无遗,那肌肤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而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则完全在外,没有丝毫的衣物遮掩,甚至连肚脐上镶嵌的宝珠也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性感与诱惑。
她的瓜子脸上,一对丹凤眼如秋水般明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风情。
再加上那一双修长的,以及梳得精致的灵蛇髻,使得翠柳娘子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妩媚而迷人的气息。
赤着双脚的翠柳娘子走进房间后,随手将房门关上,并顺手拴上了门栓。
然后,她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黄云松身上。
当她看到黄云松时,不禁用手遮住嘴巴,轻笑出声。
她心中暗自思忖道:
“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年轻的一个少年郎啊!说不定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呢!等会儿可得好好教他一些床上功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