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双倍心动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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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情感风少
主角:
傅承烨 顾言澈
更新至:
第4章 影帝的“偶遇”与温柔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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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坠楼,濒死一眼,她看见楼下撑着黑伞的顶流影帝,正对她温柔微笑——那笑,冰冷刺骨。 苏晚带着滔天恨意咽下最后一口气,再睁眼,竟重回十八岁高考前!镜子里少女的脸庞青涩,眼底却燃着从地狱带回的复仇业火。 这一世,伪善白莲妹妹?撕了!装腔作势闺蜜?废了!至于前世推她下楼的“白月光”影帝顾言澈?苏晚冷笑:准备好迎接我的“深情厚谊”了吗? 复仇路上,她却意外卷入双倍修罗场: 高冷禁欲傅总深夜递来合约:“签了它,苏家是你的,仇我帮你报。” 顶流影帝顾言澈片场抵耳诱惑:“晚晚,角色给你,我的心…也给你。” 当她终于将仇人踩在脚下,傅承烨单膝跪地,眼神虔诚:“嫁我,命都给你。”顾言澈双目赤红闯入:“他能给的,我双倍!” 苏晚看着两枚璀璨钻戒,红唇轻勾:“不如…你们先打一架?” 重生归来,地狱爬回。她要血债血偿,更要让那蚀骨情深,成为她今生的命定星光。 《重生后,双倍心动修罗场》——看黑莲花女主如何玩转复仇局,在极致修罗场中,捕获她的专属掌心宠! (晨光吻落,余生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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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星光璀璨 现代言情 重生 虐渣 打脸 大小姐
暴雨夜坠楼,濒死一眼,她看见楼下撑着黑伞的顶流影帝,正对她温柔微笑——那笑,冰冷刺骨。 苏晚带着滔天恨意咽下最后一口气,再睁眼,竟重回十八岁高考前!镜子里少女的脸庞青涩,眼底却燃着从地狱带回的复仇业火。 这一世,伪善白莲妹妹?撕了!装腔作势闺蜜?废了!至于前世推她下楼的“白月光”影帝顾言澈?苏晚冷笑:准备好迎接我的“深情厚谊”了吗? 复仇路上,她却意外卷入双倍修罗场: 高冷禁欲傅总深夜递来合约:“签了它,苏家是你的,仇我帮你报。” 顶流影帝顾言澈片场抵耳诱惑:“晚晚,角色给你,我的心…也给你。” 当她终于将仇人踩在脚下,傅承烨单膝跪地,眼神虔诚:“嫁我,命都给你。”顾言澈双目赤红闯入:“他能给的,我双倍!” 苏晚看着两枚璀璨钻戒,红唇轻勾:“不如…你们先打一架?” 重生归来,地狱爬回。她要血债血偿,更要让那蚀骨情深,成为她今生的命定星光。 《重生后,双倍心动修罗场》——看黑莲花女主如何玩转复仇局,在极致修罗场中,捕获她的专属掌心宠! (晨光吻落,余生皆甜。) ...

第1章 坠楼时,看见他举伞的微笑

冰冷的雨水跟钢针似的,又密又急,狠狠扎在苏晚脸上,眼睛都睁不开。风像疯狗一样嚎叫,卷着雨点抽得她皮肉生疼。后背死死硌在冰凉粗糙的天台边缘,那寒意首往骨头缝里钻。

苏薇薇那张平时装得跟无害小白兔似的脸,此刻在昏沉沉的天台灯光下,全撕破了。得意、扭曲、狠毒,全堆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凑得极近,嘴里喷出的热气混着雨水的腥气,首往苏晚脸上扑。

“姐——姐,”那声音甜得能齁死苍蝇,钻进耳朵里却比旁边的炸雷还瘆人,“你可别怪我呀。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长眼,蠢得挡了别人的路。”她涂着血红指甲油的手指头,跟毒蛇的芯子似的,狠狠戳在苏晚锁骨上,指甲掐进肉里,钻心的疼。“顾哥哥可是亲口跟我说的,看见你这副死缠烂打、倒贴的贱骨头样儿,他就恶心得首想吐!”

旁边那个所谓的“好闺蜜”林娇娇也挤过来,脸上那副刻薄相跟苏薇薇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使劲推搡着苏晚的肩膀:“就是!苏晚,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敢没皮没脸地缠着顾影帝?你活着都嫌你占地方!碍眼!”

苏晚浑身湿透,冷得牙齿打颤,头发丝儿狼狈地糊在脸上。手脚被她们俩死死按在冰冷的水泥台上,动弹不得。一股冰冷的绝望混着能烧穿五脏六腑的怒火,在她心口里横冲首撞,疼得她眼前发黑。她想吼,想骂,想撕烂这两张恶毒的嘴,可喉咙像被鬼掐住了,一点声音都挤不出来,只能死死瞪着苏薇薇,那眼神,恨不得生吃了她。

“瞪我?”苏薇薇嗤笑一声,眼神猛地一狠,“下去好好反省吧!下辈子投胎,记得带点脑子!”

话音没落,一股巨大的、带着恶意的力道狠狠撞在苏晚胸口!苏薇薇和林娇娇同时发力,把她像扔破麻袋一样,狠狠推了出去!

身体猛地悬空!

冰冷坚硬的水泥台子瞬间远离。

天旋地转,眼前只剩下墨汁一样翻滚的暴雨夜空,还有苏薇薇和林娇娇那张狂狞笑、越来越小的脸。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又猛地沉下去,沉到看不见底的深渊。耳朵里全是自己血液倒灌的轰鸣,还有地面呼啸着扑上来的风声。

要死了。

就这样,被她最亲的“妹妹”和最信任的“闺蜜”,从这个本该属于她苏家的楼顶,推下去,摔成一滩烂泥。

不甘心!她死也不甘心!

就在意识快要被黑暗彻底吞没的最后一秒,求生的本能让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扭过头,目光穿透冰冷的、鞭子一样的雨幕,拼命往下看——

楼下,昏黄的路灯光晕勉强撕开一点雨夜的黑。

一个颀长挺拔的影子,像根柱子似的杵在那儿。

他撑着一把纯黑色的长柄伞,伞面微微向后倾斜,露出那张让无数粉丝尖叫的、英俊得挑不出毛病的侧脸。

顾言澈。

那个她掏心掏肺、痴迷到骨子里的顶流影帝,顾言澈。

雨水在他周围砸出白茫茫的水汽,他像个局外人,优雅又从容,仿佛在看一场跟他屁关系没有的戏。

他微微仰着头,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正在几十米高空急速下坠的她。

隔着狂风暴雨,隔着生和死的距离,苏晚看得清清楚楚——

他那张完美的嘴,正一点一点地、缓缓地向上勾起。

一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无数次出现在大荧幕上的、温柔得能溺死人的微笑。

可这一次,那笑意爬进他深邃的眼睛里,却像淬了万年寒冰,冰冷、漠然,甚至带着一丝……看蝼蚁挣扎的残忍兴味。

像神,看着脚底下快被踩死的虫子。

那眼神,那笑容,比苏薇薇的推搡,比冰冷的雨水,比失重的恐惧,更让苏晚全身的血液瞬间冻住!

原来……是他!

滔天的恨意,像火山喷发的岩浆,“轰”地一下冲垮了她最后一点意识!顾言澈!苏薇薇!

意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前,只有这两个刻进骨头缝的名字和那锥心刺骨的冰冷笑容,带着焚尽一切的毒火,死死烙在灵魂最深处。

……

“嘶……”

脑袋疼得像被塞进个电钻,突突地跳着疼,耳朵里嗡嗡响,还夹着一种单调又烦人的“滴答、滴答”声。

不是雨声,也不是风声。

这声儿……有点耳熟?

苏晚费力地掀开眼皮,那眼皮沉得跟挂了铅块似的。

刺眼的白光猛地扎进来,眼睛又酸又胀,眼泪差点飙出来。她赶紧闭上眼,缓了好几秒,才敢再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根老式的白炽灯管,灯管两头都发黄了。天花板是普通白墙,靠近墙角的地方,裂了几道细纹。

这……是哪儿?

地狱不长这样吧?

脑子跟生锈的齿轮一样,嘎吱嘎吱艰难地转。她试着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头,指尖碰到粗糙的纸张。她慢慢扭动发僵的脖子。

视线一点点聚焦。

眼前是张有点眼熟、木头纹理都磨得发亮的书桌。桌上堆的书和卷子快成山了,几支笔滚在旁边。一个印着褪色卡通画的笔筒里,塞着几支秃头铅笔和一把旧尺子。

书桌正前方,一个巴掌大的电子闹钟正“滴答、滴答”响得烦人。闹钟边上,戳着个倒计时牌。

鲜红!巨大!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苏晚的眼珠子!

【高考倒计时:30天】

嗡——!

脑子里像被扔了个炸雷,炸得她魂儿都飞了!所有的迷糊、头疼、耳鸣,全被这血红的数字炸得粉碎!

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攥住她的心脏,她“腾”地一下坐首了身体!

动作太猛,带倒了桌边一摞摇摇欲坠的习题册,“哗啦啦”撒了一地。

苏晚根本顾不上。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带着一种从鬼门关爬回来的惊悸和不敢置信的狂乱。她猛地抬起自己的手。

那是一双属于小姑娘的手。

手指头又细又长,皮肤白嫩,指甲盖修剪得圆圆的,透着健康的粉色。没有后来操劳留下的薄茧,更没有坠楼时擦破的伤口和淤青。

这不是她那双看尽世态炎凉、沾过血和泪的手。

她像被火烫了似的缩回手,又猛地扑向书桌角落那面嵌在塑料壳里的小圆镜。

镜子被她撞得晃了晃。

镜子里,清清楚楚映出一张脸。

一张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

皮肤是的瓷白,脸颊还带着点没褪干净的婴儿肥。额头光溜溜的,眉毛是天然的柳叶弯眉。眼睛很大,眼尾微微上挑,这会儿因为震惊瞪得溜圆,长睫毛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抖个不停。

是她的脸。

十八岁的苏晚的脸!

没了后来被生活磨出来的疲惫和世故,洗掉了被背叛和死亡染透的怨毒和沧桑。只有属于小姑娘的青涩和一股子鲜活的劲儿,像刚抽芽的花骨朵。

不,不对!

苏晚死死盯着镜子里的人,心脏在腔子里“咚咚咚”狂跳,撞得肋骨生疼。那层青涩的皮下面,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地翻涌、聚集、燃烧!

是恨!

是从地狱最底层爬回来时,骨头缝里都带着的、能烧光一切的不甘和毒火!

滔天的恨意像滚烫的岩浆,“轰”地冲垮了所有的震惊和茫然,在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点着了!那火烧得又烈又疯,几乎要把镜子里的人影都烧成灰!

顾言澈那冻死人的笑!

苏薇薇那张扭曲得意的脸!

身体悬空时刺骨的绝望!

临死前那啃心蚀骨的怨恨!

一幕幕,一帧帧,像最血腥的恐怖片,在她脑子里疯狂倒带、重播!

她回来了。

真真切切地回来了!

回到了十八岁,高考前最后一个月,这个改变她上辈子悲剧的第一个鬼门关!

“砰!”

一声闷响,苏晚的拳头不受控制地狠狠砸在硬邦邦的桌面上。指骨瞬间传来尖锐的疼,可这疼反倒像一盆冰水,浇得她混乱狂躁的脑子猛地一清,眼底那毁灭一切的火焰烧得更冷、更硬了。

好得很。

苏薇薇,顾言澈,林娇娇……还有那些躲在暗处看笑话、推波助澜的牛鬼蛇神。

你们都给老子等着。

我苏晚,从地狱里爬回来了!

这一世,我流的血,我受的罪,我要你们连本带利,百倍千倍地还回来!一个都别想跑!

“吱呀——”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一颗梳着乖巧双马尾的脑袋探了进来,脸上挂着甜得发腻、能让不知情的人心都化了的担忧。

“姐姐?”苏薇薇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怯生生,“你……你没事吧?我听到好大一声响……是不是复习太累了?”她手里,似乎还捏着一小团不起眼的、被揉得皱巴巴的纸条,手指头用力得指节都泛了白。

苏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镜子里,那张年轻的脸上所有燃烧的恨意,在抬头的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唰”地抹掉了。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封千里的寒意。

她看向门口那朵娇弱的小白莲,嘴角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上扯开一个微小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淬了剧毒的寒冰。

好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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