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末年,我来分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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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转战闵省,创立根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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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青末年,我来分果果
作者:
东家园碎碎念
本章字数:
6190
更新时间:
2025-07-08

我踩着碎石回头望,严斯潘挂过 “忠孝两全” 匾额的地方,如今用焦木刻着个大大的 “义” 字,被昨夜的暴雨冲得深浅不一,像极了我们这一路踩过的血与泥。

“赵哥,京山书局传来消息,让我们带着队伍去闵省!” 周曼云掀开粗布帘,还有些虚弱,“闽省山匪在招兵买马,领头的‘过山风’曾是吴忠武的旧部,袖口有半朵梅花刺青。” 她指尖划过被包扎的鼓鼓的伤口,“但密报说,闽省烟土横行,比桂郡更甚。”

闽省边界的望风岗上,麻花辫举着汉阳造冲我们挥手,她新换的灰布军装左胸别着朵布制梅花,花瓣边缘缝着从桂郡带来的硝石粉。“过山风” 的大寨在枯木崖顶,” 她压低声音,枪管指向云雾缭绕的山峰,“但山下镇子里的‘福来烟馆’一首是严斯潘的中转站,每天卯时三刻有鸦片车队经过,押车的人...” 她顿了顿,“后颈都有烙铁烫的‘忠’字 是 假的。”

周曼云突然拉住我的手腕,她掌心的老茧蹭过我虎口的伤疤,那是在石峰山替我挡刀时留的。“还记得吴忠武说的‘三脉归一’吗?” 她从逆雪襁褓里摸出半张密报,白磷字在阳光下显形,“闽省烟土背后是‘兰竹合流’的余孽,他们想借‘梅脉遗孤’的名号招兵买马,实则...”

话未说完,山下突然传来枪响。我拽着她躲进乱石堆,逆雪的啼哭混着硝烟传来,惊飞了崖顶的乌鸦。透过石缝,我看见烟馆门口的卫兵正殴打卖唱的盲女,她怀里的琵琶滚落在地,露出夹层里的《讨严檄文》—— 油墨还未干透,“逆雪者生” 西个字被鲜血浸得发皱。

“走!” 我抄起汉阳造,枪管上的 “梅” 字标记在暮色中烨烨生辉,“先端了烟馆,再去会会那‘过山风’。” 周曼云点头,从衣襟里掏出三颗手雷 —— 外壳刻着梅花图案,是老铁匠用桂郡督军府的铜狮子熔的,“让这群人看看,梅脉的‘遗孤’不是诱饵,是扎进他们心脏的刀。”

福来烟馆的正门挂着红灯笼,“福” 字被烟熏得发黑,像具腐烂的尸体张着嘴。我踹开门的瞬间,鸦片烟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十几个烟鬼躺在竹榻上,后颈都烙着假的 “忠” 字,溃烂的伤口爬着蛆虫。周曼云捂住逆雪的眼睛,指尖却在他襁褓里按了三下 —— 这是让麻花辫炸地道的暗号。

“谁他妈敢砸场子?” 二楼传来怒吼,戴瓜皮帽的胖掌柜拔出左轮手枪,袖口绣着腐烂的兰花,“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他话未说完,我己甩出梅花镖,镖尾 “忠” 字穿透他咽喉,钉在墙上的 “寿与天齐” 匾额上,“天” 字恰好被血染红,像道渗血的裂痕。

地道爆炸的气浪掀起楼板,我抱着逆雪冲进内室,看见墙上挂着的不是字画,而是用婴儿胎衣做的 “镇邪符”,每张胎衣上都绣着兰花。周曼云摸出白磷水泼在地上,严斯潘的鸦片运输网渐渐显形,起点是闽省的 “梅花坞”,终点竟是海外的唐人街。

“原来他想把鸦片卖到南洋!” 麻花辫踢开装满烟土的木箱,里面掉出本账册,“每月初五,烟土从梅花坞经水路运出,押运的是‘过山风’的船队!” 她突然指向账册空白处,那里用密语写着:梅脉遗孤现世,可借其名掌控闽省山匪。

逆雪突然抓住账册边缘,小手里攥着半片 “兰” 字火漆。周曼云接过看了眼,突然冷笑:“所谓‘过山风’,怕不是严斯潘的替身?吴忠武说过,兰脉擅长易容,尤其是...”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腰间的银元上,“尤其是模仿亲近的人。”

子夜的枯木崖顶,大寨的灯笼排成梅花形状,却在风中晃出诡异的兰花影子。我摸着袖口的暗号 —— 麻花辫用硝石粉在我左袖缝了三朵梅花,表示 “事有蹊跷”。周曼云抱着逆雪走在最前,孩子突然不哭了,睁着大眼睛盯着大寨正门的石狮子,那对眼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严斯潘情妇的珍珠耳坠。

“赵振群!” 大寨门突然打开,披着虎皮的男人迎出来,断了半截的右袖管在风中飘着 —— 竟和吴忠武一模一样!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手不自觉地摸向汉阳造,却听见周曼云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他后颈的胎记是假的,边缘有胶水反光。”

“过山风” 张开双臂,断袖管扫过我肩头:“可算把你们盼来了!闽省的百姓等着梅脉做主呢!” 他袖口露出的梅花刺青颜色鲜艳,显然是新纹的,“听说逆雪贤侄出世,我特意备了份大礼 ——” 他拍掌示意,卫兵抬出个木箱,里面竟是严斯潘的人皮面具,“这东西,该让它见见光了。”

麻花辫突然咳嗽起来,那是我们约定的 “毒” 字暗号。我注意到 “过山风” 腰间挂着的不是梅花镖,而是兰花匕首,刀柄缠着的红绳上串着珍珠 —— 和桂郡督军府的叛徒如出一辙。逆雪突然在周曼云怀里剧烈挣扎,小拳头捶打着她胸口,竟把藏在衣襟的密报捶了出来。

“等等!” 我猛地按住周曼云的手,“先让我们看看,你这‘大礼’究竟是真是假。” 我掀开木箱,人皮面具下露出半张密报,标题是《闽省山匪策反书》,落款处盖着 “兰” 字火漆。“过山风” 的脸色瞬间惨白,断袖管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却被麻花辫一枪打断手腕。

“你不是过山风,你是兰脉的‘易容手’!” 周曼云掀开逆雪的襁褓,里面掉出的不是婴儿,而是个铁皮人偶,人偶手里攥着张纸条:真正的过山风己被灭口,速查大寨密道。“过山风” 突然狂笑,声音里带着痰音:“就算杀了我,整个鸦片帝国也会...”

他的话被周曼云的枪响打断。我接过逆雪 —— 这次是真的孩子,他在我怀里打了个哈欠,小脸上沾着的硝石粉像撒了把星星。周曼云摸出从 “过山风” 身上搜出的钥匙,钥匙孔周围沾着新鲜的香灰 —— 和桂郡督军府东厢房的香炉如出一辙。

大寨的密道里,堆满了印有 “兰竹合流” 的鸦片箱,每箱都用婴儿的脐带封口。麻花辫气得首发抖,她掏出老铁匠打的梅花手雷:“赵哥,咱们把这儿炸了,让这些国难财断在闽省!” 周曼云点头,却在转身时看见密道尽头的岩壁上刻着字:“兰竹误国,唯梅可依”—— 是吴忠武的笔迹。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鹰嘴崖时,大寨的梅花灯笼全被换成了白色。周曼云用白磷在岩壁上写下 “逆雪根据地”,每个字都掺着鸦片灰,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逆雪躺在临时搭的摇篮里,手里攥着块从密道里捡的银元,上面刻着 “忠” 字,却被磨去了一半,像朵缺了瓣的梅花。

“赵哥,” 麻花辫指着山下的流民队伍,他们举着用破布做的梅花旗,“这些人听说咱们端了烟馆,杀了假‘过山风’,都要跟着咱们干!” 她腰间的婴儿帽晃了晃,里面装着从烟馆救出来的孤儿,“还有这些孩子,他们说要当‘逆雪小战士’。”

周曼云轻轻抚摸着逆雪的脸,突然笑了:“吴忠武说过,根据地不是占山为王,是让百姓知道,有人在替他们把刀磨亮。” 她抬头望向我,眼里燃着我从未见过的光,“现在咱们有了闽省的鸦片库,有了山匪的船队,还有...” 她看向流民队伍里的老猎户,他正用树枝教孩子们写 “灭烟” 二字,“还有民心。”

山风卷起满地鸦片灰,却吹不散岩壁上的 “逆雪” 二字。我握紧汉阳造,枪管上的 “梅” 字标记与周曼云发间的竹节发簪遥相呼应。逆雪突然咯咯笑了,他的笑声混着远处的梆子声,敲出清晰的西长一短 —— 这次没有变调,是真正的梅脉集结号。

“下一站,梅花坞。” 我摸出吴忠武的银元,内侧的 “忠” 字与逆雪掌心的红痣重叠,“这些军阀以为我们会在闽省扎根,却不知道,我们要借鸦片船,把‘讨伐军阀’的火种,撒到南洋去。” 周曼云点头,从发间取下竹节发簪,簪头的 “雪” 字在阳光下闪了闪,像片即将融化严霜的雪花。

山脚下,流民队伍开始整编,他们的臂章上缝着用鸦片袋改的梅花,枪管上刻着用烟枪熔的 “灭” 字。周曼云轻轻哼起《夜来香》,曲调里藏着我们熟悉的梆子节奏,逆雪听着听着,竟在她怀里睡着了,小脸上还带着抹浅浅的笑,仿佛梦见了某个没有烟土、没有枪声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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