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平时乱读的一些诗罢了。对了,纪尚书允许你识字?”
“自是如此。家父不信那‘女子无才便是德’。”
东方清珺点了点头,与她闲聊了起来。中途纪凭澜带着青鸟到了其他地方,青鸟性子稳重,纪今命便没有担心。聊了一会儿,岑月带着婢女来到了桥上,看见跟纪今命坐在一块儿的东方清珺,又瞅了瞅纪今命,妒意油然而生。她摆了摆手让婢女止步,一个人孑然走向亭中。
她用尖锐的声音说道:“原来大皇子竟在这儿,还是跟纪府小姐在一起呢。”东方清珺闻言不快,不耐地说:“岑家可真是无礼,行礼。”
岑月应付地行了礼,又说:“我跟纪小姐一起同您闲坐吧。大皇子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东方清珺点点头,指了指纪今命的右侧示意,她偏坐在了左侧。东方清珺也没说什么。纪今命有些失落,但她并未在意太多,正起身,东方清珺又示意让她坐下了。岑月在一旁谄媚地笑,道:“纪小姐别见外啊,大不了一起嘛。”
“不,不是。我只是想先走了,不打扰大皇子和岑小姐你。”
岑月开始摆臭脸了:“纪小姐不必推脱。”纪今命只好妥协。中途,他们聊的都是文人雅事,琴棋书画那些的。岑月总是抢着纪今命的话头,东方清珺也并未多管。首到聊到琴,他说不会,实际上也总是在殿内轻抚,她也说不会,但并未说实话。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纪今命。
纪今命有些紧张,说:“小女只在家中抚一些一般法的曲子。”
东方清珺点了点头,岑月只臭脸不说话,偷咽了一口气。之后他也给岑月倒茶,岑月兴高采烈地喝下了,一旁的纪今命更失落了,但仍然没有放在心上。
后东方清珺嫌有岑月太闷了,便让她先走了,是这么说的:“好了,还有那么多好看的景区,岑小姐何不往别处去看看?”岑月泼辣地笑道:“您这是赶我走?”他并未留心太多,说:“是。毕竟你父亲是高官,留久了也不合适,就让我和纪府小姐聊会儿吧。”
“是。”岑月气愤地退下了。也并未与桥上的婢女多言,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理。东方清珺和纪今命不以为然地聊着,又提起了琴,他首接承认自己其实会弹琴,互相交流了些技巧和门道。后,他问:
“纪小姐可会作舞?”
纪今命羞涩了,他见其少女羞态,也不禁咳了一声,解围道:“无事,这没什么。”她说:“我不会。谅我不才。”“我让宫里歌娥教你便是。”“啊,宫中?”她有些犹豫地怔了一下。
“咳,就是到宫外教你。”纪今命又有些莫名其妙的伤心,点了点头。
“那,纪小姐可会作诗什么的?”“会一点。”
“来日刚好六皇弟要结社赋诗,你来宫中试试?”“不,小女不才,不可。”纪今命推脱道。
“无事的,六皇弟性子好,不会拒绝宫外人的,女子也可参加。”纪今命听完后羞涩地答应了。
她也问了他几个问题,都是关于私底下生活习惯的,就愉快地结束了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