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弹幕取代了权臣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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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沦为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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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用弹幕取代了权臣的白月光
作者:
Sea不是
本章字数:
4246
更新时间:
2025-07-07

当晚。

薛在渊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见闻寄芙。

他知她不喜他那身飞鱼服,见她前,还特意换了。

陈设古雅的厅中,琴剑瓶炉,玲珑剔透。

雕镂五彩的集锦格子,或贮书,或设鼎,或集锦,或博古。

隔着围屏,有那么一刹,闻寄芙还以为她回了家。

她在闻家的落梅居——

跟这儿一模一样。

“愣着干什么?”

将她押来的拜星伸手推了下,“跪下。”

闻寄芙被他推的一个踉跄撞进宽阔的胸膛。

湖色的袍衫漫进眼里的那刻,她如同溺水般,开始剧烈挣扎。

十个结着痂的手指,狰狞刺目的抗拒着他的怀抱。

他见过她弹琵琶时的青葱玉指,轻拢慢捻,拨弦转轴,宛若珠落玉盘。

一曲《阳春白雪》凛然清洁,雪竹琳琅。

“跟我一起便只有《十面埋伏》?”

猝不及防响起的语调,在耳畔间,宛若一道惊雷。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排斥他所有的亲近靠拢。

薛在渊看着被她揉皱的袍衫,原来不管他穿什么,她都一视同仁的嫌恶。

“看来闻姑娘对‘抄家籍没’这件事认识的不够。”

“……”

他轻掸衣痕,如同在掸他的自作多情,“沦为奴婢,充当官妓,发配流放。”

“记得你的手帕交赵雪卉吗?”

“她如今是倚翠楼的头牌。”

“还有你那未过门的嫂嫂王元容进了教坊司。”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是她眼中的假象。

他从来不是君子,哪怕衣冠齐楚,依旧不过禽兽,“闻寄芙,你早不是什么金尊玉贵的闻家大小姐。”

“你以为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站在我面前?”

薛在渊掌着她瘦薄的肩背,隔着轻薄的料子,碾碎她每一寸引以为傲的脊梁骨,“贱婢?妓子?”

“亦或是抱着贞洁牌坊的婊~子?”

他掐着她瘦脱了形的下巴,用一种令她羞耻的目光打量着她,她在他眼中看见苍生俯瞰蝼蚁的睥睨,也看见了‘不着寸缕’的自己。

“士可杀。”

闻寄芙眼眸湿的看不清了,神色中的决绝却是一往无前。

她想咬舌!!!

凭借掌管诏狱多年的敏锐首觉,薛在渊先她一步掐开她嘴,力道大到可以听见骨骼的声音,闻寄芙吃痛张开的那刻他毫不犹豫将手伸进去。

“唔……”

鲜血漫出来的那刻她含泪死盯着他。

尽管下巴被他掐到脱臼,她仍在倾尽全力,忍痛死咬他的手。

薛在渊不带任何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仿佛被咬的不是他的手,流的不是他的血。

可当鲜血伴着眼泪落下的那刻,他竟觉得,她的泪,比他的血来的更痛。

【呜呜呜说好的虐身不虐心呢?】

【男主就是这时候下定决心要将女主囚禁起来的吧?】

【原本他早这么干了,要不是闻蝉接二连三搞小动作让他产生误会】

【他一开始杀女主身边人就是想让她服软】

【包括刚刚告知女主,她的手帕交,她那未过门的嫂嫂,只要她开口,他肯定出手】

【可惜女主一个突破口都不给他】

【他只能用自己那一套见血的法子找寻她的软肋了】

他想找寻她的软肋所以就拿她们一个个开杀???

闻蝉看着薛在渊被闻寄芙咬住不放的手,他都想要她命了,他被咬,她旁观也不过份吧?

屋内血腥味儿越来越浓,蜿蜒在闻寄芙脚下,颇有画地为牢的意思。

“姐姐!”

闻蝉时机掌握的很好,闻寄芙刚脱力她便出现了。

与她一同出现的还有拜星。

闻蝉刚要上前扶闻寄芙就被他不着痕迹隔绝开,她知他不想留下面对喜怒不明的薛在渊,于是给他睇了一个卖好的眼神。

哪怕她本意就是留下,可现成的人情谁会不要?

“大人。”

闻蝉角色进的很快,她现在是薛家的丫鬟,薛在渊是她的大人。

她拿出手帕,先将他手包住。

闻寄芙刚刚咬的是他大拇指虎口处,没想到,平日里瞧着弱不禁风的模样,牙口倒是好得很,将他肉生生咬开一半,她毫不怀疑,再深就要咬下来了。

【卧槽先止血啊!!!】

【先冲洗伤口,最好用流动的肥皂水或生理盐水持续冲洗伤口十五分钟以上】

【减少唾液和细菌残留】

【哪有肥皂水啊???】

【还是先消毒吧可惜没有碘伏】

弹幕又开始狗叫了。

闻蝉懒得理会,她先用手帕止血,再将怀里那瓶济世堂的金疮药拿出来。

“大人,可能会有些疼。”

“……”

倒的时候她犹豫了下,可看见他置若罔闻又下了决心。

【男主居然连眉都没皱一下】

【先天性无痛症吗???】

【闻蝉真有种,这种时候还敢凑上来别人都躲的远远的】

呵,她就是有种。

闻蝉总算看见一句人话。

薛在渊从闻寄芙咬他到现在都保持站在原地。

不知是不是湖色袍衫的原因,他脸颊瞧着比以往白些,更衬得锋眉秀骨,清峭冷峻。

看着他便有种雪压松柏的感觉,端雅只是表面,看不见的危险和枝弯节断的压迫感——才真正令人胆寒。

闻蝉看着被她握在手中的男人手掌,她要给他止血,便只有紧握包裹着他伤口的手帕。

手帕早被浸红,她又撕下袖袍的一角。

黏糊糊的鲜血将她跟他的手染的不分彼此。

闻蝉望着他紧绷的下颌,如同仰视不可攀爬的山川,“大人,有句话闻蝉不知当不当讲。”

“……”

她知道,薛在渊跟她以往周旋的男子不同,可再不同,他也是男人,她颌首低眉宛若浮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一朵睡莲,纯丽无害,“姐姐待大人……是不同的。”

“大人记得前太子殿下吗?”

闻寄芙的未婚夫。

萧元礼。

她声音很润,像甘露一样滴进人心里,“大人可觉得,他与你,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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