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苏记纱厂的洋楼外
霓虹把苏家映得如同水晶宫。
林默的汽车碾过铺满红毯的车道时！
车身布满红色的痕迹
那是昨天让猴子往上面泼的番茄汁？
林默：你出门不做攻略么？？？
默哥，您这皮鞋比洋人探长的还亮！
猴子抻着西装袖子，袖口补丁被巧儿绣成了精致的云纹。
石头则抱着汤姆森冲锋枪
枪身擦得比他刚领的镀金奖章还亮？
被林默一脚踹进后备箱：“来喝喜酒的，不是来扫场子的！
雕花大门推开的刹那
三百平米的宴会厅里，香槟塔折射着各国领事的钻石袖扣，而林默刚踏进门！
全场的华尔兹旋律就戛然而止。
那就是闸北的林爷？
听说他拿汤姆森冲锋枪当拐杖使！
看他身后的车身布满血渍，血腥型人格。
小声点，他袖口的玉扳指是卢督军跪着送的！
窃窃私语声中，林默故意让腰间的勃朗宁枪柄蹭过银质餐具。
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苏仲平穿着杭绸马褂迎上来
眼角的笑纹里藏着敬畏：“林爷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他身后的苏婉晴一袭月白蕾丝旗袍？
发间钻石别针和带着昨晚林默送她的珍珠项链。
苏老板客气了。
林默：第二次光临寒舍，也就那么回事吧，拍了拍袖口不存在的灰尘！
毕竟林爷进场，要有排面？
林默拍了拍他的肩膀，故意让系统奖励的黄金怀表晃出链坠。
听说您这儿有‘西洋蹦迪’，让我这帮弟兄也见见世面？
话音未落，楼梯上传来惊呼。
林巧儿扶着雕花栏杆走下，粗布褂子被她改成了改良旗袍
领口绣着烂泥浜常见的蒲公英
发间插着林默送的珍珠簪子——那是从系统奖励的珠宝盒里挑的最小一颗。
却比苏婉晴的钻石更衬她晒得微黑的脸颊。
天呐，那是林爷的女伴？
穿补丁旗袍都这么好看！
比洋行买办的太太还有味道！
苏婉晴的脸色微变，下意识攥紧了手包。
林默却大步上前，自然地挽住巧儿的腰：“我家巧儿，比这满屋子的洋货都金贵。
他扬声对乐队说：“来首《夜上海》，我要跟我媳妇跳第一支舞！
【叮！触发‘艳压群芳’，获得：苏婉晴好感度-5，林巧儿忠诚度+20】
系统提示音响起时，林默己带着巧儿滑入舞池。
巧儿的粗布鞋底踩在大理石上咯咯作响，却比任何高跟鞋都踩得稳当。
林默低头看她泛红的耳尖
突然想起第一次在烂泥浜见她时，她正用冻裂的手给小乞丐分窝头。
默哥，我踩你脚了……”巧儿小声说。
踩吧，”林默笑了，“比斧头帮的砍刀舒服多了。
舞池边，猴子正用手中的叉子撬开香槟塔底座——他以为那是洋人的“机关盒子”。
石头则被几个穿貂皮的太太围住！
眼神放光，犹如蜉蝣饿狼？
她们捏着他打补丁的袖口惊叹：“这位爷好力气，能扛动多少袋面粉？
石头，”林默抛去个眼神，“告诉太太们。
石头：老子能扛动十箱碘仿！
【叮！手下石头成功‘乞讨’到三位太太的绣帕，触发‘粗汉魅力’奖励：德国望远镜×1】
诚然把全场的焦点吸引了过去！
林默：胸肌～腹肌～古人诚不欺我。
舞会高潮时
威尔逊探长端着威士忌走来
镜片后的眼睛盯着林默腰间的玉扳指：“林爷，听说您最近‘捡’了不少日货？
探长说笑了，”林默从巧儿盘里拿了块水晶糕塞进嘴里。
不过是帮日本人‘保管’了几船药品。
他突然凑近探长耳边，“听说法租界的烟馆缺‘货’？
我那儿还有点‘云土’，换几门迫击炮如何？
探长的雪茄掉在地毯上，烫出个焦洞。
这事是明面上能说的吗？
而此时的舞池中央，猴子正搂着厨娘跳着自创的“黄包车舞。
石头则把太太们送的绣帕系在脖子上，引来满堂哄笑。
林爷，”苏婉晴端着红酒走来！
珍珠项链在灯光下晃眼，“下个月家父想办个慈善晚宴，不知您……”
去！
林默打断她，拉过巧儿的手给她戴上枚系统奖励的蓝宝石戒指。
但得让我家巧儿坐主位——她熬的玉米糊糊，比你们的鹅肝酱金贵多了。
【叮！成功确立正宫地位，获得：林巧儿依赖度+50，苏婉晴失落值+10】
午夜的钟声敲响时，林默将巧儿打横抱起。
她的粗布旗袍蹭过苏婉晴的蕾丝裙摆，珍珠簪子掉在红地毯上！
被林默用皮鞋尖勾起揣进怀里。
默哥，你喝多了……”巧儿慵懒的声音带着醉意。
没醉，”林默低头吻她冻裂的唇角！
就是觉得，这上海滩的夜，还是烂泥浜的油灯更亮。
汽车驶出租界时，猴子突然指着后座尖叫：“默哥！苏小姐塞给您的信！
林默接过信笺，上面只有一行小字，今日虽未得偿所愿，但盼与林爷‘共饮’。
他揉碎信纸，从系统空间摸出个宝石戒指给石头：“给苏小姐送去！
雨露均沾的道理林默还是懂得
烂泥浜的晨雾中，林默抱着巧儿走进新修的碉楼。
床头顿时想起质押质押呢声响。
雨过天晴，白鹿挂霜
墙上挂着他亲手写的“以丐为尊”匾额，而系统提示音在此刻响起，带着金属般的愉悦：
【叮 ：恭喜宿主喜得佳人】
【奖励发放：德制虎式坦克×1，婚纱一套、黄金万两！】
不装了是吧？多子多福系统？
林默看着系统空间里崭新的坦克，又看看怀里睡得安稳的巧儿，突然笑了。
这乱世的“爷”，不是靠洋人的礼服撑起来的，是靠烂泥浜的骨气和怀里的热乎气儿堆起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