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魂李星云开局让袁天罡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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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可怜的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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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双魂李星云开局让袁天罡破防
作者:
野猪亨利223
本章字数:
5174
更新时间:
2025-07-06

繁星点点,冷月如霜,将碎银般的光华泼洒在林忍棱角分明的脸上。这月光映出的冷冽,与识海中李星云早先因离别而生的郁结之色,判若霄壤。渝州城夜晚的喧嚣集市,万家灯火,于林忍而言,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壁。他像一叶孤舟,在鼎沸的人潮中无声漂泊。

林忍霜痕凝面,脚步沉缓地拐进一条幽深的巷子。这里是渝州城明面规矩照不到的角落,几家铺子门脸昏暗,售卖着些寻常药铺难寻的材料。他目光锐利地扫过几家,最终踏入“春林药铺”。

“五两枲,三两曼陀罗花末。”声音冰冷,毫无起伏,如同他此刻的神情。

药铺老板手脚麻利,不多时便将几包药草捆扎好推至柜前。林忍丢下三两银元,拿起药包,转身便隐入巷外的夜色。他七拐八绕,来到渝州城一处僻静的角落。

识海深处,李星云正为姬如雪离去而郁郁寡欢,此刻却被林忍的异常举动勾起了疑惑:“喂,兄弟,你这神神秘秘的,配的什么药?”

“孙思邈《千金方》里寻的方子。”林忍面无表情地回答,手下动作却异常熟练。他按比例混合药末,摘几片坚韧树叶,将药末细细卷起,又取些棉花、艾草塞住一端,做成了个简陋的“烟卷”。燧石敲击火绒,火星跳跃,点燃了另一端。

林忍将那粗糙的“过滤嘴”含入口中,深深吸了一口。辛辣微苦的气息冲入肺腑,又被他缓缓吐出,化作袅袅青烟,融入清冷的月光。随着烟雾弥散,那积压在心头、如同千钧巨石般关乎未来命运的沉重压力,似乎也暂时被这奇异的药力驱散了些许。

八年了。自莫名来到这方天地,颠沛流离,为改那所谓天道,练功练到呕血、筋骨断裂己是常事,可他从未停歇。

“兄弟,你这搞的什么名堂?”李星云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

(注:唐朝尚无烟草传入,提神之物多赖茶饮或南方进贡的槟榔。林忍吸食之物,是他从《千金方》记载的草药特性中琢磨出来的替代品,虽与现代香烟滋味相去甚远,却聊胜于无。)

“提神的东西,伤身。”林忍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伤身?我看你吸完倒是精神了不少!”李星云不信。

“随你。”

“嘿!你让我出来试试!就一口!”李星云在识海里闹腾起来。

(此处省略三千字李星云的软磨硬泡)

最终,拗不过李星云的死缠烂打,林忍放开了身体的控制权。李星云新奇地看着手中燃烧的草卷,学着林忍的样子,猛吸一口,试图咽下那浓烈的烟气……

“咳咳咳…呕…呵~忒!”李星云瞬间被呛得涕泪横流,狼狈地缩回识海,声音都变了调:“这…这什么玩意儿!又苦又辣!花钱买罪受?你图什么啊!”

林忍没有回应。那辛辣的烟雾,将他带回了更深的、冰封的记忆之中。

二零零六年九月,他降生在蜀地北川县的一个小村落。 两年后,那场撼动邻县汶穿的大地震,裹挟着毁灭的余威,也狠狠撕裂了他尚在襁褓中的世界。

那时他还不记事。首到十五岁那年,父亲才用沙哑的声音告诉他:村子条件简陋,毫无预警。撤离时,年迈的爷爷腿脚慢了半拍,一根轰然倒塌的电线杆,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了老人头上…鲜血喷溅出数米之远。父亲目眦欲裂地扑过去,看到的却是父亲头颅破碎、死不瞑目的惨状,那凄厉绝望的嘶吼,至今仍是他记忆里最尖锐的碎片。父亲对着爷爷的遗体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上皮破血流,随即背起吓傻的奶奶,母亲则紧紧抱着他,在漫天尘土与哭嚎中,跌跌撞撞逃往邻县亲戚家避难。

在举国相助、万众一心的救援重建下,两年后,伤痕累累的家乡渐渐有了新模样。他们一家也准备离开寄居的亲戚家。临走前夜,父亲将一叠皱巴巴、浸着汗渍的钞票——五千八百西十元——悄悄塞进了他们睡过的床铺褥子底下。那是他能拿出的最大限度的补偿,也是对这段寄人篱下、冷暖自知的日子的无声告别。亲戚接过他们归还的钥匙时,脸上那点客套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回到重建的故土,焕然一新中却难掩物是人非。奶奶凭着模糊的记忆,固执地走到当年那根夺命电线杆的位置(尽管它早己被移走),对着那片空地,枯坐了整整一个小时,哭干了眼泪,最后是被父母硬生生架回家的。自那以后,奶奶的精神便垮了,整日对着空气絮絮叨叨,眼神空洞。

过年时,父亲的舅舅来探望。狭小的卧房里,父亲低声下气地说明奶奶的病况。舅舅沉默半晌,临走时留下了三千八百五十元。父亲的姑姑,则在父亲几乎磨破了嘴皮的恳求下,才勉强留下一千八百元。而林忍的舅舅,或许更多是心疼妹妹(林忍的母亲)的处境,给了两千一百五十元。这些数字,冰冷地烙印在林忍心里,丈量着亲戚间那层难以逾越的疏离。

第二年开春,父母咬牙攒下一点微薄积蓄,带着林忍和神志不清的奶奶,背着一书包硬邦邦的冷馒头,提着家里烧好灌满的旧水壶,一路辗转公交,奔向渺茫的希望——北京的医院。诊断结果如同晴天霹雳:仅前期治疗费用就需要五点八万元,后续杂费估算更是高达十二万!这笔天文数字,瞬间将父亲眼中残存的光彻底浇灭,仿佛老天爷对这个家降下了最恶毒的诅咒。

从北京回来,父亲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骑着破旧的三轮车,挨家挨户拜访当初借钱给他们去北京的亲戚。他佝偻着背,艰难地开口:“…医院看了,治不了…这钱,您收回去吧…” 两天后,父亲回到家,手里只剩下二千八百元。父亲的舅舅家只收回了部分借款,留下一千八百元给他们度日;母亲也只拿回了一千元作为家里的救命钱。亲戚们或沉默或叹息的接受,无声地宣告着一种心照不宣的距离。

三年后,疯疯癫癫的奶奶在一次独自游荡时,被一个醉醺醺的司机撞倒,当场身亡。彼时乡村监控稀少,父亲拼了命找来几个目击的村民作证,才将那肇事者告上法庭。然而,在对方律师巧舌如簧的辩护下,肇事者仅仅赔偿了五千元,便逍遥法外。法律的天平,在贫穷与权势面前,显得如此脆弱。

奶奶的死,成了压垮父亲的最后一根稻草。林忍被送进了寄宿小学,而父亲则彻底沉沦。他开始整日与劣质酒瓶为伍,胡子拉碴,衣衫褴褛,田里的庄稼也荒芜了,一年到头挣不到几个钱。绝望的母亲,为了儿子,只能含泪独自踏上了去北京打工的漫漫长路。

寄宿学校里,林忍成了异类。“没爹妈管的野孩子”、“酒鬼的儿子”、“穷鬼”……这些标签如同跗骨之蛆,伴随着排挤、孤立甚至恶意的辱骂。但家庭的破碎和同学的恶意,反而激起了林忍骨子里的倔强。他像一块沉默的顽石,将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咽进肚子里,化作学习的狠劲。年年考试,他的名字都稳稳钉在班级前三的位置。 晚上回到家,他会默默收拾好父亲留下的狼藉,生火做饭。只是学校里发生的一切,他从未对日渐沉默的父亲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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