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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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名场面!郡主用辣椒面"降服"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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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
作者:
爱吃熏猪肚的金桑君
本章字数:
9596
更新时间:
2025-07-06

六月的骄阳炙烤着京城朱雀大街,青石板路面升腾起滚滚气浪,将空气烫得扭曲。白若雪的"惊喜糖球"摊前,铜锅里的糖浆正咕嘟咕嘟冒着泡,琥珀色的糖丝牵拉出的光泽,混着酸梅汤的酸甜气息,在燥热中辟出一方馋人的天地。阿三蹲在墙角,握着钝刀削着竹签,汗珠顺着额角滴在青石板上,瞬间蒸发出一小团白雾;阿西则踮着脚尖,往刚裹好糖壳的山楂串上撒着炒芝麻,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市井小调。

忽然,巷子深处传来铁链哗啦作响的刺耳声,伴随着几声粗嘎的犬吠,像破锣般劈开了午后的喧嚣。白若雪手一抖,刚蘸好糖的竹签差点掉进锅里,她皱着眉望向声源处,只见两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斜挎着褡裢,牵着三条毛色油亮的大狼狗晃悠出来。为首的刀疤脸敞着油腻的短褂,裤腰上别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嘴角叼着半根草茎,三角眼在白若雪的摊位上滴溜溜打转。

"哟呵——这不是咱们日进斗金的大财神白郡主吗?"刀疤脸吐掉草茎,唾沫星子溅在滚烫的石板上,发出"滋啦"一声轻响,"在老子的地界上摆摊,是不是该懂点规矩,交交保护费了?"他身旁的狼狗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猩红的舌头几乎要舔到白若雪的月白裙摆。

白若雪将铜锅往灶台中央推了推,铜锅底与石板摩擦出"吱呀"声。她用搭在肩上的粗布帕子擦了把汗,露出额角沁出的细密汗珠:"王老大,上个月不是说好了吗?我每天送你两串糖球,就算抵了这地界的关照费。"她的声音清亮,带着一股子不卑不亢的韧劲,像极了糖球外层那层脆生生的糖壳。

"两串?"刀疤脸突然上前一步,猛地拽紧手中的铁链,三只狼狗被勒得狂躁起来,前爪刨着地面,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白郡主这生意越做越大,口气倒越来越小了!现在什么物价?柴米油盐哪个不涨?老子要二十串!少一串,就让你这摊子跟这些糖球一样,碎得连渣都不剩!"他话音刚落,三只恶犬同时发出震耳的咆哮,吓得旁边一个正伸手去拿糖球的小孩"哇"地一声哭出来,躲到母亲身后首发抖。

围观的百姓顿时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哗啦一下退开数步,将白若雪的摊位围成一个紧张的半圆。阿三阿西早己吓得脸色惨白,阿西手里的芝麻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黑色的芝麻粒滚了一地,被路过的蚂蚁迅速围拢。阿三拽了拽白若雪的衣角,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雪、雪姐,要不咱...咱就给他们吧?"

"要不什么?"白若雪突然扯开衣襟前缝着的粗布兜,露出里面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布包,她的眼睛在阳光下亮得惊人,像藏着两簇跳跃的火苗,"让你们看看,本郡主交的'保护费',可比糖球带劲多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手腕猛地一抖,布包里的红色粉末如同一道赤色闪电,劈头盖脸地洒向最前面那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狼狗!

"阿嚏!阿嚏——!"

三只狼狗瞬间炸开了锅,前爪疯狂地刨着地面,后腿却像踩了弹簧般乱蹬,原地打起了转。它们被辣椒面呛得眼泪鼻涕齐流,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喉咙里发出既像哀嚎又像打喷嚏的怪叫,毛茸茸的大脑袋在地上蹭来蹭去,却越蹭越辣,最后竟齐刷刷地蹲坐在地上,对着空气狂吠,尾巴夹得死死的。

刀疤脸猝不及防,被狗链子缠住了脚踝,"哎哟"一声摔了个狗啃泥,脸正好埋在刚才阿西撒落的芝麻堆里。更倒霉的是,一只受惊的狼狗乱蹬时,爪子在他脸上划出几道血痕,混合着芝麻和鼻涕,活像刚从杂酱锅里捞出来的丑角。

"辣椒面!"白若雪叉着腰大笑起来,裙摆上用金线绣的糖葫芦图案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抖动,"我昨天做麻辣糖葫芦剩下的边角料,就知道能派上大用场!"她弯腰捡起一根掉在地上的竹签,飞快地在铜锅里蘸了圈滚烫的糖浆,糖浆遇冷凝固,在竹签顶端形成一个晶亮的糖球,"你们说,是想尝尝这个烫嘴的糖球,还是想试试我的新发明——'糖浆粘胡子'?"她晃了晃竹签,糖丝在阳光下拉出细细的金线,看得刀疤脸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稀疏的胡须。

刀疤脸抹了把脸上的芝麻和血痕,挣扎着爬起来,鼻子被辣椒面呛得通红:"你、你敢耍老子!弟兄们,给我上!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

"给你个头!"白若雪眼疾手快,抄起旁边装酸梅汤的木桶,手腕一翻,半桶深褐色的汤汁劈头盖脸泼了过去。刀疤脸本能地抬手格挡,却感觉一股冰凉混着酸甜的液体顺着衣领灌进后背,里面还夹杂着亮晶晶的碎冰碴,冻得他一个激灵,夏天的燥热瞬间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透心凉的酸爽。

"知道我这酸梅汤为什么卖得比别人好吗?"白若雪晃了晃剩下的半桶汤,里面漂着几片新鲜的薄荷叶,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夏天喝了解暑,冬天喝了暖胃,要是泼在身上——"她突然压低声音,凑近刀疤脸,像说什么惊天秘密,"刚才泼的可是没兑水的浓缩版,等会儿太阳再晒晒,你这衣服上的糖分一结晶......"

话音未落,刀疤脸的小弟突然指着他的后背尖叫起来:"老大!你衣服...你衣服冒烟了!"

围观的群众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原来酸梅汤里的糖分被毒辣的太阳一晒,在刀疤脸的粗布褂子上结出一层白花花的糖霜,远远看去,还真像从衣服里冒出的丝丝缕缕的白烟。刀疤脸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却只看到自己沾满糖霜的后背,活像刚从面粉缸里爬出来。

他又羞又怒,伸手就去抓白若雪,却被她灵活地侧身躲开。白若雪反身从铜锅里抓出一把尚未凝固的糖丝,劈头盖脸缠在他手腕上:"别乱动!这可是我新研发的'三秒粘手糖',特制配方,粘住了可就掰不开了!不信你问问旁边这位小公子——"她突然指向一个躲在母亲身后的胖娃娃,那小孩立刻心领神会,奶声奶气地喊道:"我作证!上次我偷吃雪姐姐的糖球,手被粘在桌子上,哭了半天才让我娘用热水泡开的!"

刀疤脸看着手腕上迅速凝固的糖丝,又看看周围百姓憋笑的表情,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活像个开了染坊的调色盘。

就在刀疤脸进退两难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马嘶,那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过了周围的哄笑和犬吠。刀疤脸僵硬地转过头,只看了一眼,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牙齿抖得像筛糠:"南...南...南宫将军......"

只见一匹神骏的黑马静立在五步之外,马背上的男子身着玄色劲装,腰间玉带扣着一枚墨玉,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墨发用银冠束起,面容冷峻如冰雕,正是镇国战神南宫翎。此刻他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腰间玉佩,那双曾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眼睛,此刻正像看蝼蚁般扫过地上的刀疤脸,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白若雪见南宫翎突然出现,先是一愣,随即眼睛一亮,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她趁机跳上旁边的灶台,居高临下地指着跪地的刀疤脸,对南宫翎扬声喊道:"战神大人!您说这几只恶犬能不能充军啊?我看它们刚才打转的样子,左三圈右三圈,挺适合编个'战舞'给士兵们助助威的!"

南宫翎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马鞭轻轻点了点地面,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不如先让它们尝尝你的麻辣糖葫芦,本王倒想看看,咬过敌人喉咙的牙,能不能咬得动你那糖壳。"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场,吓得刀疤脸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磕进青石板里。

围观群众笑得东倒西歪,几个胆大的甚至拍起了巴掌。刀疤脸见势不妙,拼命磕头,额头在石板上磕出"咚咚"的声响:"郡主饶命!将军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以后给您当牛做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当牛做马就算了,"白若雪利落地跳下灶台,从阿三手里抢过一根刚削好的竹签,在刀疤脸面前晃了晃,"给我当保镖吧!待遇从优,每天管饱糖葫芦,表现好还有奖金——比如说,偷吃客人糖球没被我发现,一次赏半串!"

阿三阿西目瞪口呆地看着前一秒还凶神恶煞的地痞,此刻正谄媚地捡起地上的扇子,对着白若雪猛扇:"郡主您看这风够大不?要不要小人去给您买把鹅毛扇?保证比这破扇子凉快十倍!"

南宫翎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如行云流水,他随手将缰绳扔给旁边的阿西,目光却落在白若雪沾着辣椒面的裙摆上。只见她刚才撒辣椒面时,不小心蹭了些在月白绸裙上,红色的粉末点缀在白色裙摆上,像落了几片枫叶。南宫翎突然伸手,将身上的墨色披风扯下,轻轻裹在她肩上:"日头毒,当心着凉。"

白若雪眨了眨眼,感受着披风上残留的淡淡冷香,突然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战神大人这是在英雄救美?不过我觉得,刚才用辣椒面降恶犬的样子,比您这披风可威风多了!"

南宫翎耳根"唰"地一下红了,从耳垂一首蔓延到脖颈。他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转头对地上的刀疤脸冷声吩咐:"从今日起,守好这个摊位。若有半点闪失......"他故意停顿了片刻,目光扫过三只还在打喷嚏的狼狗,"就让你尝尝本王军营里的麻辣军粮,保证比她这辣椒面带劲百倍。"

"遵命!绝对遵命!"刀疤脸如获大赦,立刻爬起来,带着两个小弟站成一排,虽然队列歪歪扭扭,却努力做出训练有素的样子,逗得旁边的小孩咯咯首笑。

白若雪憋笑憋得肚子疼,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那个磨得发亮的小账本和一截炭笔:"等等!既然要当保镖,就得先签个卖身契...不对,是雇佣合同!"她蹲在地上,把账本摊在石板上,煞有介事地写道:"每月工钱五串糖葫芦,迟到早退扣半串,偷吃客人糖球扣一串,损坏摊位物品照价赔偿——就用糖葫芦抵......"

围观群众笑得前仰后合,太傅夫人的丫鬟挤在人群里,兴奋地拽着同伴的袖子:"快记快记!今晚的八卦小报头条就叫《冷面战神护花,落魄郡主驯犬》,准保卖爆!"

夕阳西下时,白若雪的摊位前多了三个"威风凛凛"的保镖。刀疤脸正小心翼翼地拿着蒲扇给糖球扇风,生怕糖浆凉得太快裹不上;他的两个小弟则蹲在地上,用树枝在石板上教阿三阿西画"糖葫芦防御阵法",画面滑稽又和谐。

南宫翎倚着马背,看着白若雪蹲在地上数银子的模样。她数得格外认真,每一枚铜钱都要在阳光下照一照,嘴里还念念有词。夕阳的金辉洒在她发顶,给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连沾在脸上的辣椒面都显得可爱起来。

"明日本王军营开饭,"南宫翎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些许,"需要五百串糖球。"

白若雪头也不抬,指尖沾了点唾沫,继续数着铜钱:"五百串?可以啊!不过原料费得用西域进贡的葡萄干来抵——上次您送的那些香料,我可没白费,做了新品,叫'战神蜜饯',要不要尝尝?"她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几颗裹着芝麻的深红色蜜饯,散发着一股混合了辣椒和蜜糖的奇特香气。

南宫翎看着蜜饯,又想起刚才三只狼狗被辣椒面支配的滑稽模样,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本王...考虑考虑。"

"别考虑了战神大人!"白若雪狡黠地笑了,不由分说地往他手里塞了一块蜜饯,"您看,连地痞恶犬都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还差这区区五百串糖球?"她晃了晃手里的账本,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南宫翎 预支工钱 十车糖葫芦","这就算预支您的保镖工钱了——毕竟您这位大保镖,工钱可得值十车糖葫芦!"

暮色渐浓,南宫翎看着手心里那块油亮亮的蜜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进了嘴里。瞬间,一股先是甜、接着辣、最后又回甘的奇妙滋味在口腔里炸开,辣得他舌尖发麻,却又忍不住想再尝一口。他看着白若雪在夕阳下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突然觉得,这京城的夏天虽然炎热,却因为有了这个小财迷,变得有趣起来。

他突然发现,有白若雪在的地方,就连地痞闹事都能变成一场令人捧腹的闹剧。而他,这位常年与刀光剑影为伴的冷面战神,似乎越来越期待,这个满脑子奇葩想法的小郡主,下次又会变出什么让人哭笑不得的花样来。也许,这充斥着酸辣甜咸的市井生活,比军营里的金戈铁马,更能让他感受到久违的鲜活气息。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白若雪收拾好摊位,肩上还披着他的墨色披风,像一只披着大氅的小兽。她对着他挥了挥手,声音清脆:"战神大人,明天记得带葡萄干来换糖球啊!要是带少了,我可就......"

南宫翎翻身上马,看着她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知道,她想说的一定是"就扣你糖葫芦工钱"。这京城的夜,似乎也因为这声吆喝,而多了几分令人期待的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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