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姜沅一记耳光甩在当朝太医院首座脸上，清脆的响声在金銮殿内回荡。满朝文武倒吸一口凉气，连皇帝都惊得从龙椅上首起身子。
"庸医！"她揪着老太医的衣领，将人拖到沈砚跟前，"你管这叫寒毒入体？"手指猛地戳向沈砚锁骨下泛着紫光的烙印，"这是苗疆噬心蛊混了西域奇毒！"
老太医面如土色："妖、妖女胡言！老臣行医六十载..."
"六十年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姜沅抄起案上茶盏，泼在沈砚伤口处。茶水接触烙印的瞬间，竟蒸腾起紫色烟雾，隐约凝成凤凰形状。
龙椅上的皇帝猛地站起，冠冕珠帘哗啦作响："这...这是..."
"紫凤还魂术。"姜沅冷笑，"三年前太子谋逆案，陛下可还记得东宫搜出的那本《苗疆秘术》？"她突然扯开沈砚衣襟，露出心口七枚银针封住的穴位，"有人用他的身体养蛊！"
满朝哗然。丞相厉喝："大胆！竟敢污蔑先太子！"
"污蔑？"姜沅从药囊甩出一卷泛黄绢布，"这是从赵侍郎府上搜出的，上面清楚记载着如何用皇族血脉培育长生药引！"
沈砚突然剧烈咳嗽，唇角溢出一缕紫血。姜沅迅速拔掉他心口两根银针，反手扎进自己手腕。鲜血顺着丝线流入沈砚体内，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作金线，将他伤口处的紫雾生生逼退。
"陛下看清楚了？"她拔出染血的银针，"这才叫医术！"
皇帝面色铁青："你...你究竟是谁？"
"姜沅。"她将针尖上的血珠弹在龙案上，"一个来讨债的大夫。"
殿外突然传来尖啸。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鹰破窗而入，爪上绑着的正是姜沅三日前派阿萝送出的密信。展开的羊皮纸上，赫然画着与沈砚伤口一模一样的紫凤图腾，旁边批注：
"紫金丹需皇族血脉为皿，宿主每月饮血时，下蛊者亦需吞服解药——字迹与陛下朱批同源。"
沈砚突然笑出声："原来...咳咳...陛下每月十五的'头痛症'..."
皇帝暴怒拍案："来人！把这妖女..."
"陛下三思。"沈砚撑着殿柱起身，指尖不知何时多了块玄铁令牌，"锦衣卫暗桩三万六千，都等着听这桩秘案的下文呢。"
姜沅趁机又甩出三根银针，钉在龙案上排成一线："顺便一提，您中的蛊毒己入心脉——能解的，普天之下只有我。"
她歪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要谈条件吗？"
退朝钟响时，姜沅搀着沈砚踏出宫门。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忽然戳了戳他腰眼："俸禄翻三倍？亏你说得出口。"
沈砚捉住她作乱的手指："娘子不是要开医馆？"突然压低声音，"为夫还帮你要了太医院藏书阁的钥匙。"
"算你识相。"姜沅正要抽手，却被他拽进怀里。
"那..."沈砚的唇擦过她耳垂，"今晚能不能...多给点血？"
"想得美！"她一脚踩在他靴面上，"回去喝鸡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