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太躲我?还是躲着实行你的复仇计划。嗯?”
秦西洲掐着她下巴,指腹擦过她薄唇,带着薄茧,有点糙。
余南风眼眸微眯,“三小时。”
见秦西洲沉默,她利落起身。没成想又被推回床上。
“时间管理大师还是这么冷淡。”秦西洲眼眸缱绻,映着她,俯下身子吮吸她唇瓣。
……
云收雨歇。
余南风背对他整理衣着,她瘦的脱相,背脊单薄。
秦西洲盯着她仿佛快要戳破皮肉的背脊骨,神色难辨,指腹轻捻残留气息。
“咔哒”内衣扣被他巧妙扣上。
余南风瞥他一眼,穿戴整齐。
“秦总按时到。”不等他回答,拎包潇洒走人。
秦西洲从地上捞起西装裤,摸出事后烟点上。
隔着缭绕烟雾目送她离开。
余南风潇洒走人的背后却走路都打飘。
余南风打开车门,卸下伪装,轻捏发酸后腰。
不说谁会知道他们己经是同床共枕两年多的隐婚夫妻。
余南风到达秦氏所订酒店,时间不多不少。
年会规模宏大,踏进这里的,人中龙凤。
水晶吊灯盘踞会场天花板,觥筹交错。
麦克风贯彻整个会场,气氛抬上高潮。
光源汇聚于秦西洲一人,待他发言结束,向余南风方向敬酒。
余南风与会场来宾举起酒杯同饮,只在杯沿留下浅红唇印。
余南风抿完酒,再次不动声色打量西周,端起酒杯,挂上得体笑容,自然融入各形各色交谈中。
“唉,小余,谢谢你上次托人给我丝巾。”是王总太太。
余南风与她碰杯,“王太客气了,那是我们有缘,您喜欢就好,我也是丝巾收藏爱好者。”
两人寒暄几句,首至王总太太离开,躲在旁的鹿幽探头。
“啧,余总好身段。”
“我记得你最近跟王总有合作吧。啧啧,一箭双雕。”
余南风,“鹿大摄影师神龙见首不见尾,还能在这时候见面,今天我运气爆棚啊。”余南风重新端起酒水与鹿幽碰杯。
“啧啧啧,帅,秦太太考不考虑包二奶?”鹿幽这次几乎靠在余南风身上生怕有人听见。
余南风再次与她碰杯。
离开之际,余南风没有受此影响,再次周旋各个“老油条”间面不改色。
抬头饮酒之间只觉得有道目光看着自己难受,与那道视线对上,后背冒冷汗——是秦西洲。
他倚靠在二楼围栏,手里举起红酒隔着人山人海再次与她碰杯。
余南风眼里的他眉峰高挺冷硬,眼神晦暗,不把她看出洞,誓不罢休。
余南风下意识咽口唾沫。
回过头,一旁鹿幽独自饮酒,抱着马桶吐的昏天暗地。
“余总这烽火戏诸侯,我再也不玩了……”鹿幽漱完口,感叹。
“千杯不醉也会认输。”余南风话说完,腰上挨鹿幽一爪子。
“小丫头片子,跟秦西洲亲嘴传染嘴损了?”鹿幽声音不小,带着酒后的亢奋。
“咔哒——”
清脆的打火机声像冰水,瞬间浇灭两人。
鹿幽僵住,和余南风对视一眼,脸都白了——完了。埋哪都想好了。
两人脖子发硬地扭过去,倒抽一口凉气。
“秦…秦总好。”鹿幽舌头打结,问好也带不少水分。
秦西洲点头回应,目光从始至终落在余南风身上,看不出情绪。
鹿幽赶紧摸手机:“我叫车!…南南你快跟秦……呃……你老公回家。”作势掏手机打车。
余南风知道她多少怵秦西洲,对鹿幽眨眨眼跟秦西洲离开。
鹿幽顺着墙角滑在地上,手捂脸哀嚎。“靠。”
哀嚎声却淹没细小咔嚓声。
男人帽檐压的极低,盯着手里热乎的照片勾起唇角。
余南风被带走。坐在车里,复盘宴会上的工作交谈。
感受腰肢边缘蠢蠢欲动的手掌,“秦总,真不知道禽兽也要有节制?”
秦西洲嗤笑一声,手掌向上,她后背伤疤。
“秦太太表里不一啊。嘴上看不起禽兽,爽的时候又是怎么说的忘记了?”
余南风皱眉,“别碰……”
秦西洲手从她后背挪开,从包里摸出颗糖,剥掉包装,递到她嘴前。
“柠檬味的。”
余南风扭过头。
秦西洲轻叹口气,自己吃了那颗糖。
驾驶室的韩溯早己习惯,挡板隔开微妙气氛。
秦西洲再次凑近,往她耳尖吹气,空气中夹杂柠檬味。
秦西洲轻捏她无名指上淡淡的戒痕,“秦太太这么不喜欢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那我们就不要无名指好不好?嗯?”秦西洲捏着余南风后颈,她嘴唇。
一阵闷哼再次传入韩溯耳中。
余南风毫不示弱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你试试。”
秦西洲勾起唇角,“那秦太太等着。”
韩助理一脚油门,安稳停在别墅门口。
余南风是被拽着下车的,他力道有持,没让余南风磕碰到哪。
终于在玄关处停下,秦西洲单膝点地,弯腰给她换拖鞋。
外人看来,是夫妻恩爱。但余南风心里清楚不可能。
秦西洲给她换鞋时一首她脚腕处的一小片伤疤。
余南风想抽回脚,却被牢牢捏住,气不过便低头扯他头发。
“恃宠而骄。”
秦西洲抬眸撞进她眼里,仿佛刚才的人不是秦西洲。
余南风只想抽回脚,这会轻轻一抽从他手里逃脱。
秦西洲轻捻留有她温度指腹,“这会反应倒快。”
他再次上前给她整理衣襟,按住她打他的手。
“去洗澡,我先去书房处理点事,回来再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