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我很看好,但仍需打磨才能成玉啊!”
给了盛庸无限的希望,与动力,顾青如今可用之人不多,就顺带给了盛庸一个七团的团长。
盛庸也一飞冲天,直接连跳六级当当上了团长,可以说进步的速度,简直不要太快。
“如今扩充了如此多的兵力,只怕粮草会越来越少,所以我决定许文的六团,盛庸的七团留下,其余带领粮草资重,以及武器弹药随我南下,继续开辟,扩大革命根据地。”
顾青深知如今他所带领的革命军处境,如今需要在短时间内提升实力,以防朝廷的二此围剿。
但他们也不能坐山吃山,他必须要带领人去福建,才能算是真正得开展革命第一步。
福建多是山地,有险而守,而且福建的人口数量规模,也比黄山要多的多,这也是他的首选目标。
“元首我也要随你南下,您可不能丢下我啊!”
盛庸听的不由皱起眉头,还以为顾青要舍弃,不要他了。
“这里的根据地离不开你,你可是我最信任的,最有能力的,黄山必须有一个能掌控大局的人在。”
顾青上前安慰着拍了拍盛庸的肩膀,眼神中满是关心与看好。
“元首放心,我盛庸在此立誓,必当竭尽所能,守护好我们的革命根据。”
盛庸拍着胸脯保证道,自从顾青让他当团长那一刻,他就发誓,要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革命事业,顾青让他往东,他决不往西。
他对顾青的忠诚,近乎疯狂,就算顾青让他砍了自己老母,他眼睛也都不会眨一下。
“元首大军什么时候开拔?”
冯远开口问道。
“我军粮草也可够两月所需,由于新军要训练,故所留此一月,一月后开拔,我也顺带教一下盛庸兵法,让他知道该如何打仗。”
顾青回道,他心中早已有打算。
而此时南华找到了那名卖给他假酒的商贩,而商贩正是郑缺德。
他猛的将郑缺德身前的桌子掀翻,连带着桌上的酒坛也都摔在地上,酒水流了一地。
“以劣质之水,掺以残果之汁,又取药草之末混之其中,用以伪装醇厚之香,再以红泥封坛,绘以古玉之纹,饰以金玉之饰,使其外观华丽,令人心动。”
南华一字一句说着,声音咬的很重,气的咬牙切齿,他恨不得活撕了这名,卖给他假酒的郑缺德。
这不是把他当冤种整吗,他花钱买的是酒,不是水。
“去去去,哪里来的疯道士,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来挡你爷爷的财路!”
郑缺德听的也是不由心中惊骇不已,他知道南华说的都没有错,他自己干了啥事,他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
他掩盖住自己心中的慌乱,面上不动声色,装作若无其事,直接下了逐客令,不耐烦道。
她摆了摆手,示意南华离去,似乎南华再不走,就还真要被其哒上一顿。
“小子敢卖老夫假酒,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南华丝毫不惧,根本不给那名商贩一点面子,直接拿起自己的拐杖,便向那名商贩砸去。
而在这一个月期间,各个团也都开始培训新兵。
“今天是新的一天,大家都精神点,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上午全团进武备学堂学习,下午各个连长带着你们操练,听见了吗?”
冯远站在高台上岗讲述道,他和蒋和,都是跟随顾青最久的,最被顾青所信任,并委以重任。
“听见了!”
近千人齐声回道,声音不可谓不大。
“大声点,我没听见。”
冯远像似有些不满意,摇了摇头,这还远不到他心中的理想要求,而且他要做的是炼一只钢铁意志的军队。
“报告团长,我们听见了!”
这次他们齐声大吼,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声音比之前大了不知几倍,声音震耳欲聋,不可谓不大。
“既然如此营长,连长带好队,立刻带去武备学院学习。”
冯远直接吩咐道,随后便离去,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过了片刻功夫,一位连长处,他按照冯远的命令,整合自己全连,带往武备学院。
“全军给我排好了,给我拿出精神气来,别整的像个小娘们一样,排长组织好,丑话先说好谁,敢不听课,我李云第一个给他两耳光,让他长长记性。”
那名名叫李云的青年,脾气暴躁无比,有几名新入伍的士兵,在窃窃私语,被他看到。
他一个眼神瞪了过去,几名新兵吓的直接就闭上的嘴巴,生怕两耳光真到自己脸上。
随后李云便带着他麾下100前往了武备学堂,指导员没有过多废话就开始上课。
“今天我们讲新思想是为百姓服务,以及该怎么打仗,我们军队的编制是怎样的。”
指导员手中拿着顾青发给他的教材,一字一句开口道
“他娘的净讲这些,老李你可别说这些了。”
坐在靠窗位置的李云龙,听的都不由的打了个哈欠,他性子打小就直,也懒的歪歪绕绕,直接开口将心中不满说了出来。
“你赶紧听课吧,等会儿被团长逮到了,可没你好果子吃。”
他旁边的人连忙劝道,因为他看到了一人他感觉自己这同事老李,怕是活不长了。
李云脑子一根筋,他知道自己使眼色他看不懂,因此只能劝道,可他还是低估了李云。
他这一说,更是激起来李云的那死脾气。
“哎哟,我怕什么呀,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我,李云还要扇他两个大耳刮子!”
李云直接放下豪言壮语,他也是男人,能在自己好兄弟装逼的机会,他咋可能放过。
他丝毫没有吧他旁边那人的劝导放在心上,也没理解他的意思。
站下门外的冯远终于是忍不了了,听的满头黑线,额头青筋暴起,几经如同雄狮一般,到了发怒的边缘。
这他妈的,上课不认真听讲,开小差,和别人聊闲话,诋毁指导员也就算了,他还能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