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男察觉到了朱潜的不爽。
“王爷,就这你还别嫌少。你别看刀疤外面风光,其实他就是个替别人看家的。
这里面的生意是上面的。”侏儒男一语道破了其中的关键。
“其实王爷你就算不杀这个吃里扒外的刀疤,我们也会动手,更别说眼下,刀疤还敢“谋反”。”
“所以说我是自作多情了。”
“没有,只不过眼下的生意,可能要让我王爷你失望了。蒙上面赏识,眼下的生意,在下代为管理。”
侏儒男指了指上面。
后吹了吹茶。
淡淡的品了一口,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朱潜气笑了。
我管你的,爱谁谁。
这生意他吃定了,爱谁谁。
“看来这生意你是不给了。”朱潜淡淡的说道。
“啪。”
侏儒男打了个响指,伴随着脚步声。
刚才的打手,一涌而入。
恶狠狠的盯着朱潜。
等待着他下命令。
他们才不管你是谁,王爷也不行。
“王爷,按照店里过去的惯例,每个月月初,算了银子,我会派人送到你的府上。”侏儒男歪了歪脑袋。
“就是这里的生意吗~你别想了。”
侏儒男没有把朱潜放到眼里。
一个虚位的王爷,根本吓不到他。
他身后的人物,随便搬出来一个就能碾压死他。
朱潜怒了。
看来自己立的威还是不够。
“好,既然这样那咱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朱潜正要走。
没想到侏儒男叫住了他。
“王爷看来你是不想和我们合作了,那我只能请你挪挪位置了。”
侏儒男威胁道。
“不,该挪位置的是你们。”
朱潜放下话,随后头也不回的大踏步离开。
“切,我当是什么厉害的人物。”
“王爷,我呸。”
侏儒男抬手阻止了手下的奚落声。
“都出去。”
手下们立马离开。
啪。
门关上后。
侏儒男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到了旁边的空地上。
“小姐,我看这家伙是不能留了,咱们接下来是否除掉他。”
刚才的聋哑少女,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端起来放在鼻尖嗅了嗅。
虽不是今年新产。
也算是上品。
少女喝了一口从刀疤家翻出来的名贵茶叶。
樱唇轻启。“后面看看,这家伙替咱们除掉刀疤,也算是功劳一件。
不用脏了咱们的手。”
侏儒男察觉到了什么。
少女仿佛察觉到了侏儒男的心思。
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这家伙要是不识相,就让他休息休息。”
可惜了。
少女还是蛮欣赏朱潜的。
“是。”侏儒男跪在地上低声应道。
“小姐还有一件事,昨夜我连夜问了,刀疤的妻子还有孩子,都不知道他造反,更不知道吴公公的存在。”
刀疤死后,他们连夜抓了他的家人,不光是要把刀疤吞的钱,抠出来,更是要问明白刀疤到底有没有造反。
“用刑了吗?”
“用了。”
“找个僻静点的地方,把他们埋了。”
“是。”侏儒男听到这话,头低的更深了。
小姐说的干脆利落。造反,嗯,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光今年聚众谋乱的,朝廷就不知道处理了多少次了。
更别提,谋反没成功的。
少女敲了敲桌子。
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刀疤这个家伙,不像是有谋反这种胆子的家伙。
不过眼下人都死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没兴趣知道。
少女起身。伸了个懒腰,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到她婀娜多姿的身段上。
“放心,只要你好好干,银子少不了你的,家人也能跟着你享福。
但是要是偷偷的拿上面的银子,刀疤就是你的下场。”
“属下不敢。”
侏儒男恨不得,爬过去,舔少女的白色云锦靴子,以此来向少女表忠心。
这种一步登天,成为人上人的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
“谅你也不敢。”
少女起身,从侏儒男头上跨过去。
走到门前,站立了一会,吩咐道。
“乏了,等晚上你把从刀疤家里搜出来的东西,先放到我房子里,我登记造册。到时候我亲自送上去。”
“是,小姐。”
侏儒男跪着挪动了个方向,让自己的头一首朝向少女。
等确定少女走远了。
他才敢起身。
起身的侏儒男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拍拍膝盖上的灰尘。
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看着少女原先坐的位置。
啪。
茶杯摔到地上,打了一个转,稳稳的倒扣在了地上。
………
县衙大厅。
“紧急集合。”
话音刚落,身穿蓝色粗麻布袍带着蓝色高帽,腰挎长刀的士兵们,瞬间从各个房间内,鱼贯而出。
他们面容刚毅的站在大厅内,把大厅挤得满满当当。
朱一站在朱潜的旁边小心翼翼的说:“王爷,刀疤他们家,我们去搜过了,去的时候己经人去房空。
有打斗的痕迹。
根据走访,昨晚有一波人去找过刀疤。”
朱潜阴沉着个脸。
“嗯,我知道了。”
不用猜,这是侏儒男他们干的好事。
“所有人带好刀,那好家伙,准备走。”
朱潜看着眼前的手下,为了以防万一。
召唤出无限暴兵系统。
[是否花费500亮,召唤50名步兵。]
[是。]
瞬间余额清零。
一阵光芒闪过。
现场又出现了50名士兵。
刚出现的士兵,和其他士兵,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好像认识许久的样子。
“属下参见王爷。”
声音震耳欲聋。
把躺在屋里借酒消愁的白县令,给吵醒了。
原本县衙里换算是听他话的捕快,被朱潜赶走了。
各方小吏,还有六房主事,被朱潜利用他的名义,给他们放了长假。
六房主事,还有小吏,虽不明白其中的道道,可是了的忙里偷闲。
县尉李青又是常年不上班。
原先的老主簿经过酒楼的惊吓,就托人送来了一封信,告病开始不上班。
县衙里的县丞去年喝酒喝多了,死在了任上。
县丞的位置一首空着。
现在的县衙,可以说就是朱潜一个人的天下。
白县令现在就想把自己喝死。
毕竟上一任,主簿喝酒死的,还得了个恩荫后人的奖励。
而他不求恩荫后人,只求他死后家人不受他的连累。
白县令粗暴地踹开门。举着酒盅,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口。
“吵什么吵,你们,嗝,这群,反反贼,你们,怎么不穿衣服。”
“嗝。”白县令打了个酒嗝,皱着眉头,成何体统。
“来人,把白县令扶起来。”
“请,白县令。”白县令被人架着来到了大堂。
“你们,要干什么,好啊,你们这群,反,呜。”
白县令被架着,来到了县衙大堂之上。
上面明镜高悬的牌匾,己经挂了一层厚厚的蜘蛛网。
一只蜘蛛,正拉着线从牌匾上面垂下来。
“来吧县令,签个字,盖个章。”
当看到他的官印,被朱潜的手下取出来的那一刻。
瞬间脑袋像过了电一样。
清醒了不少。
“你们想要干什么。”
白县令立马扑上去,把官印紧紧的压在身子底下。
这玩意可不能乱盖。
“来,白县令,在上面签个字,按个印吧。”
朱潜拿着一纸命令,在白县令面前晃了晃。
等白县令看清楚纸上写的东西时。
整个人都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