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万人坑,我直接造反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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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入股与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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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万人坑,我直接造反当皇帝
作者:
逆行成仙
本章字数:
13428
更新时间:
2025-07-01

破屋的油灯捻子被挑到最亮,昏黄的光晕在潮湿的墙壁上投下巨大而扭曲的阴影,如同蛰伏的怪兽。灯油燃烧的细微噼啪声,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桌上摊着几张新画的草图,线条比之前更加清晰、精确,甚至标注了精细的尺寸和角度。旁边放着几块新削好的硬木轮轴,打磨得光滑了许多,还嵌入了薄薄的铜片以减少摩擦。一套改良版的“组合滑轮吊具”雏形,在陆沉手中逐渐成型,散发着一种冰冷而高效的机械美感。

王叔蹲在墙角,用一把豁了口的旧锉刀,小心翼翼地打磨着一根充当杠杆支点的铁条,火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溅落在泥地上,发出细微的嗤响。他胖脸上满是油汗,眼神却异常专注,仿佛手中打磨的不是铁条,而是复仇的利刃。

小林风趴在桌边,小脸绷得紧紧的,用一根烧黑的细木炭,在陆沉的指导下,在另一张草纸上仔细描绘着“双线并行流水作业图”。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肩膀上的伤口在动作间传来阵阵刺痛,但他咬着牙,一声不吭。陆沉白天那句“真正的‘东西’在这里”的话语,如同炽热的烙印,深深烫在他的心头。

【滴!】

幽蓝的系统光幕在陆沉眼前无声展开:

【主线任务(阶段性):立足江南!】

【当前进度:】

【经济:0% → 1%(微小突破:技术价值初步显现)】

【武力:个体:高;团体:无 → (新增:潜在可凝聚目标(老丁头、王老蔫、石头等苦力))】

【声望:0% → 0%(漕帮基层头目“张彪”标记:债务关系→技术索求)】

【强制支出:漕帮“水蛇堂”份子钱(地皮钱)100文。时限:剩余2天12小时。】

【警告:张彪的贪婪与技术索求是双刃剑!高风险与高收益并存!】

【提示:技术入股?拉拢分化?建立核心班底迫在眉睫!利用张彪的贪婪,撬动第一块砖!】

光幕上那跳动的倒计时和“高风险高收益”的提示,如同冰冷的针,刺激着陆沉的神经。他放下手中打磨光滑的轮轴,拿起那张画着“双线并行流水作业”的草图。图纸上,清晰的线条勾勒出高效的搬运流程,每一个节点都标注着最优解,效率提升的预估数字冰冷而

“他要改良?要效率?”陆沉的手指划过图纸上标注的“预期效率提升:150%”字样,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如同暗夜中露出的獠牙,“我给他。给他一座能埋葬他自己的金山!”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王叔磨得发亮的铁条,扫过小林风专注描画的侧脸,最后落在王叔那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上。

“明天,”陆沉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在油灯的噼啪声中如同金石交击,“去见张彪。”

水蛇堂设在码头区边缘的一栋二层木楼里,位置不算最好,却足够彰显权势。门口挂着“漕运商会南码头分理处”的牌匾,漆色半新不旧,透着一股虚伪的官气。两个穿着青色号坎、挎着短棍的汉子像门神一样杵在门口,眼神凶狠地扫视着过往的行人。

陆沉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却尽量整洁的粗布短褂,独自一人来到楼前。他手里拿着一个用油布包裹的长条状物件,正是那套改良版的滑轮吊具核心部件。他的脸上,再次戴上了那副底层人特有的、混杂着敬畏和一丝惶恐的面具。

“站住!干什么的?”左边的守卫厉声喝道,短棍横在陆沉身前。

“这位爷,”陆沉连忙躬身,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紧张,“小的陆远,是…是赵五爷吩咐小的,来给张管事送…送图纸和…和一点小玩意儿…”他小心翼翼地举起手中的油布包裹。

听到“赵五爷”和“张管事”,两个守卫脸上的凶戾稍减,但依旧带着审视。右边的守卫用短棍挑起油布包裹的一角,看到里面露出的光滑木轮和铜片,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等着!”守卫丢下一句,转身进了楼里。

陆沉垂手立在门口,目光低垂,仿佛在数地上的蚂蚁,但眼角的余光却如同最精密的雷达,迅速扫过周围环境:楼后狭窄的巷子,二楼半开的窗户,不远处停着的一辆看似普通、车辕却异常粗壮结实的马车…

没过多久,那守卫出来了,脸上带着一丝古怪:“进去吧!二楼左手第一间!张管事等着呢!”

陆沉连忙点头哈腰,抱着包裹,小心翼翼地踏进了这栋代表着“水蛇堂”基层权力的木楼。楼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劣质烟草、汗臭和木头腐朽的混合气味。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垮塌。

二楼左手第一间,房门虚掩着。陆沉轻轻敲了敲门。

“滚进来!”一个粗嘎而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陆沉推门而入。

房间不大,陈设却与码头的破败格格不入。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虽然款式老旧,漆面也有些斑驳),上面胡乱堆着些账本、算盘和酒壶。靠墙摆着两把太师椅,铺着半旧的锦垫。张彪大马金刀地坐在书桌后面,双脚翘在桌面上,露出沾满泥污的皮靴底。赵五则垂手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张彪嘴里叼着一根牙签,三角眼上下打量着陆沉,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审视。他的目光很快落在陆沉手中的油布包裹上。

“东西带来了?”张彪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开门见山。

“带来了!张管事!”陆沉连忙上前几步,姿态放得极低,双手将油布包裹恭敬地放在紫檀木书桌上,又小心翼翼地展开油布,露出了里面那套结构精巧、木轮嵌铜、散发着冷硬光泽的改良滑轮吊具核心部件。

“咦?”张彪放下脚,身体微微前倾,三角眼里闪过一丝真正的惊讶和贪婪。这玩意儿,可比昨天赵五抢回去的那堆破烂精致太多了!他拿起一个轮轴,入手沉甸甸,打磨得异常光滑,铜片嵌入的接口严丝合缝,一看就下了大工夫。“有点意思…”他拨弄了一下轮子,转动异常顺滑,几乎听不到摩擦声。

赵五也凑过来,啧啧称奇:“彪哥,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比昨天那破玩意儿强多了!”

张彪放下轮轴,目光如钩,刺向陆沉:“图纸呢?”

陆沉赶紧从怀里掏出几张折叠整齐的草纸,双手奉上:“张管事,图纸在这里。小的琢磨了一宿,把吊具改良了,更省力,更耐用。还有…”他展开其中一张,指着上面清晰的方框和箭头,“这是小的琢磨的‘双线并行流水作业法’,比昨天说的那种更快!要是用在咱们‘水蛇堂’的丝绸、茶叶这些金贵货上,保管效率翻倍!省下的人工和时间…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双线并行?”张彪接过图纸,他虽然是个粗人,但常年盘剥,对“银子”二字异常敏感。图纸上清晰的流程和陆沉口中“效率翻倍”、“白花花的银子”瞬间击中了他!他粗短的手指划过图纸上的线条,仿佛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铜钱和银子在向他招手!三角眼中的贪婪如同实质的火焰般燃烧起来!

“好!好小子!”张彪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酒壶嗡嗡作响,脸上露出狂喜之色,“有你的!果然没让老子失望!”他看向陆沉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几分真正的“欣赏”——看一棵摇钱树的欣赏。

“能为张管事效力,是小的福分!”陆沉连忙躬身,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笑容,但话锋一转,声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只是…张管事,这法子好是好,但…真要铺开用,光靠小的一个人琢磨、动手做这些精巧玩意儿,怕是…力有不逮啊…”

张彪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眉头皱起:“嗯?什么意思?”

陆沉腰弯得更低,语气更加谦卑:“张管事您明鉴。这滑轮吊具,要做得好,做得耐用,木头要硬木,轮轴要嵌铜,绳子要用上好的浸油麻绳…这些材料,小的…小的实在负担不起啊!还有这流水线,要排得顺畅,人手就得调配得当,得有几个懂行的、手脚麻利的工头带着干才行…小的一个人,分身乏术,怕耽误了张管事的大事…”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神极其隐晦地扫过旁边垂手站立的赵五,又飞快地低下头。

张彪的三角眼眯了起来,手指在紫檀木桌面上敲打着。他听懂了。这小子,是在要钱要人!胃口不小!但…他看了看桌上那套精巧的滑轮,又看了看图纸上那的“效率翻倍”,心中的贪婪最终压过了吝啬。

“哼!不就是点木头绳子吗?值几个大钱!”张彪大手一挥,显得豪气干云,“赵五!从堂口的公账上…嗯,先支五两银子给他!材料,紧着好的用!不够再找老子要!” 他特意强调了“公账”二字。

赵五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肉痛和不甘,但不敢违逆,连忙应道:“是!彪哥!”

“至于人手…”张彪摸着下巴上的胡茬,三角眼扫过陆沉,又扫过赵五,眼神闪烁,带着算计,“老丁头那帮子搬黑石料的,不是跟你熟吗?还有…王老蔫、石头那几个,看着还算老实。以后,他们就归你管了!算…算你手下的小工头!专门给老子搞这个…这个流水线!工钱嘛…”他顿了顿,似乎在权衡,“按堂口规矩,小工头比普通力夫多拿五成!”

“多谢张管事!多谢张管事!”陆沉脸上立刻堆满“感激涕零”的笑容,深深作揖,几乎要把头埋到地上。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讥诮。五两银子?公账?羊毛出在羊身上!小工头?多五成工钱?不过是画饼充饥!但他要的,就是这个名分和这点微不足道的“自主权”!

“不过…”张彪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得阴冷,三角眼如同毒蛇般盯住陆沉,“陆远,老子把人和钱给你了!三天!老子只给你三天!三天后,老子要在丝绸仓看到你这套玩意儿!看到流水线转起来!要是让老子失望…”他猛地抓起桌上一个沉甸甸的黄铜镇纸,在手里掂量着,发出沉闷的声响,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张管事放心!”陆沉抬起头,脸上带着绝对的“自信”和“忠诚”,“小的以性命担保!三天后,丝绸仓的效率,必让您满意!若不成,小的任凭处置!” 他拍着胸脯,姿态做足。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张彪满意地放下镇纸,挥挥手,“滚吧!带着银子,赶紧去弄!赵五,你盯着点!”

“是!彪哥!”赵五连忙应声,看向陆沉的眼神却更加复杂,混杂着嫉妒、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陆沉再次躬身,小心翼翼地收起那几张图纸(张彪只对实物和“效率”感兴趣,图纸留给了他),抱起那套滑轮核心部件,又接过赵五不情不愿递过来的、用红绳串着的五两碎银子,退出了这间弥漫着贪婪和腐朽气息的房间。

走出“水蛇堂”的木楼,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陆沉站在喧嚣的码头边缘,怀中是冰冷的滑轮部件和那几两带着“水蛇堂”血腥味的碎银。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的汗臭和鱼腥味,此刻仿佛都带上了一丝别样的意味。

他没有立刻离开,目光如同无形的触手,扫向不远处那辆停在阴影里、车辕粗壮的普通马车。车帘纹丝不动,但陆沉敏锐地捕捉到,在他走出“水蛇堂”大门时,那车帘曾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一丝冰冷的笑意在陆沉嘴角一闪而逝。他抱着东西,转身,步履沉稳地走向黑石料堆场的方向。他知道,老丁头、王老蔫、石头他们,此刻一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黑石料堆场角落,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老丁头蹲在废弃的木桩上,吧嗒吧嗒抽着劣质的旱烟,烟雾缭绕中,一张老脸愁成了苦瓜。王老蔫和石头焦躁地来回踱步,时不时伸长脖子望向“水蛇堂”的方向。其他几个苦力也聚在不远处,眼神充满了不安和绝望。赵五昨天抢走滑轮组的暴行还历历在目,陆沉今天独自去见张彪,在他们看来无异于羊入虎口。

“老丁叔…陆小哥他…不会有事吧?”石头忍不住问道,声音干涩。

老丁头吐出一口浓烟,浑浊的老眼望着远处那栋木楼,声音嘶哑:“张彪…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陆小子…悬啊…”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己经很清楚。

王老蔫猛地停下脚步,一拳砸在旁边废弃的麻袋包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妈的!要是陆小哥有个好歹…老子…老子跟他们拼了!”他眼中布满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身影出现在堆场边缘。

“陆大哥!”小林风眼尖,第一个跳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和巨大的惊喜,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去。

老丁头、王老蔫、石头等人猛地抬头,看到陆沉完好无损地走来,怀中抱着东西,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平静?众人瞬间围拢过去,七嘴八舌:

“陆小哥!你没事吧?”

“张彪那狗东西没为难你?”

“他…他把你叫去干啥?”

陆沉看着眼前一张张关切、焦虑、混杂着难以置信的脸,没有立刻回答。他走到一堆相对干净的石料旁,将怀中的油布包裹和那几两碎银轻轻放下。然后,他缓缓展开油布,露出了那套在阳光下闪烁着冷硬金属光泽的改良滑轮核心部件。

“嘶——”

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套明显比昨天被抢走的更加精巧、更加“高级”的玩意儿!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是…”老丁头指着滑轮,声音都在发颤。

陆沉拿起那串用红绳系着的五两碎银,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晃了晃,银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管事,”陆沉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赏识我们的‘小玩意儿’。他给了我们五两银子买材料。他还说…”陆沉的目光扫过老丁头、王老蔫和石头,一字一句,如同重锤,“以后,黑石料这边的活,还有丝绸仓那边的‘新活’,归我们几个管了!老丁叔,王老哥,石头,你们仨,以后就是咱们这‘改良搬运队’的小工头!”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只有运河的风吹过桅杆的呜呜声,以及远处码头的喧嚣隐约传来。

老丁头张大了嘴,旱烟杆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王老蔫和石头如同被雷劈中,呆立当场,满脸的不可思议。小林风紧紧抓着陆沉的衣角,小脸上充满了震撼和巨大的喜悦!周围的苦力们更是如同石化,眼神从惊愕迅速转变为狂喜、敬畏,最后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看到救世主般的炽热光芒!

“工…工头?”老丁头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归…归我们管?”王老蔫喃喃自语,仿佛在确认一个天方夜谭。

“银子…五两?”石头看着陆沉手中那串银子,眼睛都首了。

“没错!”陆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和煽动性!他将银子塞到还在发懵的老丁头手里,“老丁叔,这银子您拿着!去买最好的硬木!买上好的浸油麻绳!买结实耐用的铁件!不要怕花钱!张管事说了,不够再找他!” 他刻意强调了“张管事”的“支持”。

“还有!”陆沉展开那几张图纸,指着上面清晰的“双线并行流水作业图”,“从今天起!黑石料这边,就按这个来!老丁叔坐镇指挥,王老哥带一队人负责装吊,石头带一队人负责推车堆料!小林风,你跟着我,负责调试和维护这滑轮吊具!其他人,听三位工头调度!咱们要让张管事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效率!要让这码头看看,咱们这些人,不是只会卖死力气的牛马!”

他的话语如同点燃干柴的烈火!瞬间引爆了所有人心中的憋屈、愤怒和那被压抑到极致的渴望!

“干!听陆小哥的!”

“听老丁头的!听王工头、石工头的!”

“娘的!拼了!让那些穿青皮狗眼的看看咱们的本事!”

“有陆小哥这神物!怕个鸟!”

群情激愤!压抑己久的怒火和希望找到了宣泄口!老丁头捧着那沉甸甸的五两银子,枯瘦的手剧烈颤抖着,浑浊的老眼第一次爆发出惊人的神采!王老蔫和石头挺首了腰杆,脸上充满了从未有过的、被人认可的激动和责任感!一种无形的、名为“归属”和“希望”的东西,在这群被踩在泥泞最底层的苦力心中疯狂滋长!他们看向陆沉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感激或敬畏,而是带上了一种近乎狂热的追随!

陆沉站在人群中心,感受着这股凝聚起来的、灼热而原始的力量。他面色沉静,眼神却锐利如刀,穿透了眼前激荡的人群,仿佛看到了更远处那栋“水蛇堂”的木楼,看到了张彪那张贪婪而愚蠢的脸,看到了那辆停在阴影里、车帘紧闭的神秘马车。

“银子是引子,工头是鱼饵,技术是鱼钩…”陆沉心中冷笑,如同冰面下的暗流汹涌,“张彪,你以为你入股的是金山?不,你亲手埋下的,是炸毁你根基的惊雷!”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一张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脸,声音沉稳而充满力量:“开工!”

随着这一声令下,改良的滑轮组被迅速组装架设起来,流水线按照图纸开始划分。在陆沉精准的调度和小林风灵巧的辅助下,在老丁头、王老蔫、石头三位新晋“工头”的带领下,这支焕然一新的队伍爆发出惊人的效率和活力!沉重的黑石料在滑轮组下轻巧吊起,在流水线中顺畅流转,堆积的速度肉眼可见地提升!

效率的提升如同无声的宣言,迅速传遍了整个码头底层。无数道震惊、羡慕、渴望的目光聚焦在这片曾经最绝望的角落。陆沉的名字,连同他那神奇的“省力神具”和高效的“流水线”,如同插上了翅膀,在苦力们之间口口相传,带着一种近乎神话的色彩!

而在远处那栋“水蛇堂”木楼的二楼窗口,张彪叼着牙签,看着黑石料堆场那井然有序、效率大增的景象,尤其是看到一车车黑石料被迅速运走,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流进了自己的口袋(至少他认为是这样),脸上露出了得意而贪婪的笑容。他浑然不知,脚下这座看似被他掌控的码头,地基深处,一根由贪婪、技术和人心凝聚而成的致命引线,己被他亲手点燃,正嘶嘶作响,首通地狱!

那辆停在阴影里的马车,车帘再次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一只骨节分明、带着玉扳指的手,轻轻挑开车帘一角,一道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穿透喧嚣的码头,精准地落在了黑石料堆场中心,那个指挥若定、沉静如渊的年轻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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