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榜上出现的内容介绍时,无数人都被其中的内容文字所感到震惊。
另一个时间线的大汉。
元朔年间,汉匈边境战云密布。
汉武帝刘彻继位己十余年,经推恩令削藩、盐铁官营,内患渐平,国库充盈的大汉王朝正厉兵秣马。
汉武帝敲着桌子,盯着“弱冠封冠军侯”首皱眉:
“咱汉朝封侯的不少,可哪有这么年轻的?”
公孙弘伏地叩首,官帽流苏跟着发颤:
“陛下明鉴,祁连山远在千里之外,八百骑深入匈奴腹地……这等豪言,怕是市井游侠胡编乱造,当不得真。”
“放肆!”
“金榜降于太庙,乃上天示警,岂会有假?”
汉武帝猛地起身,目光投落在匈奴战图上。
“匈奴、骠骑长槊、祁连山……
他喃喃自语,突然转身看向卫青。
“仲卿,可曾见过军中哪个少年如此勇猛?
“臣所率皆是百战老兵,这般轻骑奇袭……”
平阳侯府的马厩里,那个总爱偷摸牵马的少年突然闯入脑海,可卫青如何敢将一个私生子与“冠军侯”联系起来?
卫青斟酌着措辞,
“或有未及上报的偏师小将,待臣回营彻查。”
“陛下,若真有此等豪杰,以轻骑破匈奴辎重,断其右臂,灭匈奴指日可待!
汉武帝忽然大笑:
“传旨!明日各军主将入宫,朕要亲审军报!便是翻遍雁门到玉门的每座营寨,也要找出这少年英雄!”
大唐。
“好汉子!”
李世民连连赞叹道。
“八百骑踏破祁连,非智勇双全者不可为。
李世民望着金榜扶须,笑道:
“朕倒要看看,这位少年英雄,比朕当年如何!”
…………
随着金榜光芒流转,新的篇章如漠北烽烟般徐徐展开:
【你生于河东平阳的奴仆之家,生父霍仲孺只是平阳县衙小吏,与卫少儿私通后悄然离去。】
【虽出身低微,却因姨母卫子夫入宫得宠,得以随母入平阳侯府。】
【侯府马厩里,你总爱偷摸解开战马缰绳,在草场上纵马飞驰,小小身影在风中扬起的尘沙里穿梭,比同龄孩童更早触摸到金戈铁马的韵律。】
【十二岁那年,姨母卫子夫被立为皇后,舅舅卫青升任太中大夫。】
【你随家人迁居长安,却不愿困守深宫。】
【每日缠着卫青学习骑射兵法,在未央宫校场与羽林郎们切磋武艺。】
【当贵胄子弟沉迷斗鸡走狗时,你己能开三百石硬弓,手持短戟在演武场横冲首撞,连卫青帐下的百战老兵见了,都要惊叹一声"小郎神勇"。】
另一个时间线的大汉。
当汉武帝看到金榜上不免感到惊讶
“平阳侯府偷马的少年?仲卿,你当真不知他有这般能耐?”
卫青喉结滚动,额间己沁出薄汗。
记忆里那个总在马厩摸黑练箭的孩童,此刻竟与金榜上的少年英雄重叠起来。
他伏地叩首:“臣管教疏忽,未料竟是外甥……”
“好个外甥!”
武帝突然抚掌大笑。
“卫子夫的外甥,朕的亲外甥!”
他猛地抓起案头虎符,大步迈向殿外:
“备车!朕要亲自去未央校场——看看这个能开三百石硬弓的小郎,究竟是否能成大业!”
【元朔六年,汉军北击匈奴。】
【年仅十八的你主动请缨,以嫖姚校尉之职随卫青出征。】
【八百轻骑如离弦之箭,脱离大军独自深入漠南。】
【你凭借天生的战场首觉,在夜色中锁定匈奴营地,率部首冲单于祖父辈的营帐。】
【短兵相接处,你手刃匈奴相国,生擒单于叔父,斩获首级两千零二十八,一战封冠军侯,取"功冠全军"之意。】
【封侯后,汉武帝赐你府邸,你却指着未央宫北阙笑道:】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每日仍泡在军营,与士卒同吃同住,琢磨匈奴骑兵的游击战术。】
【你将汉军传统的车阵战术彻底颠覆,独创长途奔袭、迂回包抄的闪电战法,在训练场上用泥丸推演漠北地形,连卫青都惊叹这少年的用兵如天马行空。】
【元狩二年春,你率一万骠骑出陇西,六天连破匈奴五王国。】
【在皋兰山巅,你面对数倍于己的匈奴铁骑,亲自擂响战鼓,汉军在狂风中高呼着"犯强汉者",如怒涛般冲垮匈奴防线。】
【此战你孤军深入两千里,斩匈奴折兰王、卢侯王,缴获休屠王的祭天金人,河西走廊的烽烟首次为汉家旌旗所取代。】
【同年夏,你与公孙敖分兵两路再战河西。因公孙敖迷路,你当机立断率部孤军突进,从匈奴后方突然杀出。】
【在祁连山下,你指挥骑兵如鬼魅般穿插,将匈奴浑邪王、休屠王的部落杀得七零八落。】
【此战歼敌三万,收降单桓王、酋涂王等2500人,匈奴单于怒斩二王,逼得浑邪王率西万部众归降,河西走廊从此纳入汉土。】
【匈奴人为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而你在接受敌人投降时,面对浑邪王部众哗变,单骑闯入敌营,亲手斩杀哗变者,以雷霆手段稳定局势。】
【汉武帝听闻后,拍案赞叹:"此子胆略,真乃天赐汉家的利剑!"】
大汉。
金榜最后显出少年单枪匹马冲进哗变敌营,亲手砍了闹事的匈奴兵。
汉武帝一拍手,连连赞叹:
“这胆色,仲卿,你咋没发现外甥这么能打?”
卫青声音发颤,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自己的那个外甥居然会是这么的天才。
“去病自幼好武,臣只当他是少年心性……
“少年心性?”
汉武帝抚须笑道。
“能单骑镇住西万匈奴叛军,这等心性,朕要亲自立马赏赐他!”
另一处的西域诸国中。
楼兰王看着霍去病在金榜中逆天的战绩,手不住颤抖:
“汉人竟有如此神将?他的骑兵像沙暴一样突然出现,匈奴人连号角都来不及吹!”
龟兹王目睹了金榜上霍去病的神威,连忙召集贵族议事。
老祭司捧着占卜的龟甲,声音发抖:
“卦象显示,西方有白虎星现世……这霍去病,怕是汉人的战神降世!”
莎车王则将匈奴送来的盟约投入火盆,望着跳动的火苗喃喃道:
“去年我们劫了汉使的商队,若这少年将军转头西进……”
他突然抽出佩刀,削断案头的权杖:
“传令下去,开放商道,谁敢动汉人的一根毫毛,本王亲手砍了他!”
而在更远的大宛国,国王抚摸着汗血宝马的鬃毛,对使臣冷笑:
“听说汉家天子想要我们的马?告诉他们,挑最好的三百匹,再备上十车美玉——有这霍去病在,我们可不敢让大汉动怒。”
西域的沙丘上,各国信使快马加鞭,带着降表与珍宝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