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除阉党后,你以为迎来了中兴之机,却不想更大的危机接踵而至。】
【东林党人借"众正盈朝"之势,迅速填补权力真空。】
【他们以清流自诩,在朝堂上高谈阔论道德文章,却对日益严峻的边患与民变束手无策。】
【当有人提出增加江南商税以充军饷,东林党人立刻以"不与民争利"为由激烈反对,殊不知他们口中的"民",多是与党魁们往来密切的江南士绅巨贾。】
【北方后金铁骑在皇太极的率领下,多次突破长城防线,首逼京畿;】
【西北大旱,饿殍遍野,李自成、张献忠率领的农民军揭竿而起,队伍迅速壮大。】
【此时东林党内部却陷入激烈党争,齐楚浙党虽失势,却与东林党人互相攻讦不断。】
【面对西北灾情,有人提议动用江南储备粮赈灾,东林党籍官员却以"漕运艰难"为由阻挠,导致赈灾粮迟迟无法送达。】
【而在辽东战事上,他们一面指责边将作战不力,一面又反对增兵增饷,使得前线将士进退维谷。】
【为应对内忧外患,你每日只睡三西个时辰,批阅奏折到天亮,龙袍上甚至打满补丁。】
【你重用袁崇焕,赐予尚方宝剑,允其“五年复辽”之策;】
【又起用孙传庭、卢象升等名将镇压农民军,可国库空虚、粮饷不足,官员贪腐成风,使得战事屡屡受挫。】
【崇祯二年,皇太极绕道蒙古,首逼北京。】
【袁崇焕千里回援,击退清军。】
【但皇太极巧用反间计,朝中阉党余孽也趁机构陷,你在焦虑与多疑中,竟将这位擎天柱般的大将凌迟处死。】
【消息传出,不仅辽东将士寒心,连农民军将领都感叹:】
【“自崇焕死,边事益无人,明亡征决矣。”】
【此后,松锦之战惨败,洪承畴降清;李自成攻破洛阳,福王朱常洵被烹杀,每一个噩耗传来,都如重锤击打在你的心头。】
【面对危局,东林党人提出的对策依然是"清君侧"、"正纲纪"等空洞口号。】
【当李自成大军逼近京师时,东林党人依然在争吵是战是守,有人主张坚守体现气节,有人主张南迁保存实力,却始终拿不出切实可行的方案。】
【为挽救危局,你推行“练饷”“剿饷”等苛政,本想筹集军饷,却让百姓更加困苦,反而壮大了农民军队伍。】
【东林党人表面上反对这些苛政,私下里却利用政策漏洞,帮助江南士绅逃税。】
【他们打着"为民请命"的旗号,实际上维护的是自身和地方豪强的利益,使得朝廷财政危机愈发严重。】
【面对大臣的进谏,你时而勃然大怒,时而痛哭流涕,在猜忌与信任间反复摇摆。】
【当李自成大军逼近京师时,曾有大臣劝你南迁,暂避农民军锋芒,效仿南宋偏安江南以图再起。】
【然而,你既担忧弃守京城会动摇国本、损皇家威严,又顾虑南迁途中可能遭遇不测,加之对北方局势难以割舍的牵挂,最终在种种矛盾与纠结中错失最后的生机 。】
【而东林党人在这最后的时刻,依然在为是否南迁争论不休,错失了最后的逃生机会。】
…………
大秦。
秦始皇嬴政猛地将竹简摔在案上,震得硃砂砚墨汁飞溅,怒视下方的蒙恬:
“当年朕修长城、征南越,举国非议不断,你且说朕可有半分退缩?”
不等回答,他抽出太阿剑指向虚空:
“崇祯坐拥百万大军,却被东林党几句‘祖宗成法’缚住手脚!
朕连吕不韦这等仲父都能罢黜,他竟连江南士绅的赋税都收不上来?”
蒙恬抱拳躬身,声如洪钟:
“陛下横扫六合,靠的是铁血手腕!
崇祯若能效仿陛下‘以吏为师’,整治这群空谈误国的腐儒,何至于困死京城?”
大汉。
汉武帝刘彻拍案而起,腰间玉具剑撞得环佩叮当:
“当年主父偃推行推恩令,董仲舒罢黜百家,朕扫除一切阻碍!
崇祯明知东林党与豪强沆瀣一气,却不敢像朕这般雷厉风行!
竟因小人谗言屠戮忠臣?如此怯懦昏聩,如何驾驭天下?”
霍光躬身沉声道:
“陛下雷霆手段方能震慑宵小,崇祯若有您十之一二的果决,何至于困守孤城?
东汉。
诸葛亮抚着羽扇痛心疾首,长叹道:
“先帝托孤时,纵有街亭之失,仍信我能北伐。
崇祯既赐袁崇焕尚方宝剑,却因反间计自毁长城。
东林党人空谈道德,阻挠增兵筹饷,他却不知‘亲贤臣,远小人’,如此昏聩,纵使管仲再世也难救啊!”
大唐。
唐太宗李世民剑眉拧成倒竖的"川"字。
"崇祯宵衣旰食十七载,却落得煤山自缢,皆因不明'民为邦本'之至理!
朕即位之初纵有玄武门之变,仍能推行均田制、疏理漕运,方得贞观之治。
他铲除阉党后,却纵容东林结党营私,西北大旱时不知开仓赈济,反以'剿饷'逼民为寇,此等治国之道,与隋炀帝横征暴敛何异?"
杜如晦抱拳应道:
“陛下以‘民为邦本’开创盛世,崇祯却纵容东林党庇护豪强,‘剿饷’反而逼民为寇,这般治国,纵有正确的政策又有何用?
大明。
明太祖朱元璋暴跳如雷,一脚踹翻座椅:
“老子从叫花子打到天下,剥皮实草整治贪官,他倒好,养着东林这群酒囊饭袋!
说什么‘不与民争利’,争的都是士绅的利!袁崇焕如此忠心的虎将,竟因几句谗言就凌迟处死?
这小子空有朕的勤勉,却无朕的铁血手段!
想当年朕剥皮实草整治贪腐,他倒好,面对蛀虫优柔寡断!若连官员都喂不饱,拿什么去养兵?这等蠢材,守不住江山活该!”
明朝,万历年间。
张居正展开泛黄的地图,指尖重重划过江南区域,对下属厉声道:
“当年我推行考成法,六部公文延误一日便要追责,如今官员结党营私却无人问津?”
他猛地抽出朱笔,在空白奏章上疾书:
“即刻修订《宪纲条例》,凡官员私下结社讲学,一律以‘紊乱朝纲’论处!”
下属捧着奏疏迟疑道:
“首辅,此举恐遭士林非议......”
“非议?”
张居正冷笑,将案头弹劾自己“夺情”的旧疏甩在地上。
“当年他们骂我不忠不孝,我可曾手软?”
他抓起《大明会典》翻开,指节敲得书页作响。
“着令各地提学官严查书院,讲学内容须呈报礼部审阅,若有妄议朝政者,书院即刻查封!”
忽见小太监捧着密报疾步而入:
“启禀首辅,应天书院聚众抨击新政!”
“来得正好。”
张居正眼神骤冷,提笔写下一道手谕,传我的令:
“锦衣卫连夜拿人,首犯杖责八十,其余人等充军辽东再昭告天下,凡有结党营私、阻挠政令者,不论官绅,一律抄家问斩!”
他将墨迹未干的圣旨掷于案上,环视满室噤若寒蝉的官员:
“万历三年的‘京察’要更严苛!三品以上官员须自陈得失,若有包庇党羽者,同罪论处!”
说罢抓起大氅。
“我这就去见皇上,务必将权力牢牢攥在朝廷手中,决不能养出祸国殃民的朋党!”